陰冷的環境,再配上滲人的吱嘎聲,即便是煥然不怕的白勝利,心中也有些沒底。
“我之前可是堂堂的刑警隊長,什麼樣的審訊沒見過,你休想敲開我的嘴。”
白勝利聲色內荏的喊叫,讓一旁準備工具的景浩,嘴角揚起一絲不屑的笑意。
“那如果是這樣呢。”
景浩將兩枚長達三十公分的鐵釘上纏滿電線,而後猛然插進了白勝利的雙腿。
“啊!!”
陰暗的出租屋內傳出白勝利痛苦的嚎叫。
“就這點能耐?”面紅耳赤的白勝利,不屑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怎麼可能,我可是有更好的待遇給你。”
景浩笑眯眯地將鐵釘兩端的電線扯出,而後走到電閘處,將鏽跡斑斑的鐵殼打開。
“你要知道人體雖然承受的電流不多,但依舊能起到傳送電流的作用。”
話語剛落,只見景浩輕輕地推動電閘,一股電流順着導線便朝木椅上的白勝利奔去。
“刺啦刺啦……”
出租屋內明亮的燈泡突然開始閃爍,繼而越來越暗。
“唔唔唔……”
白勝利牙關緊閉,青筋暴起,一陣陣電流的酥麻感順着他的大腿,傳到身體各處。
不一會,白勝利便雙眼翻白,嘴角開始冒出白沫。
“告訴我,李少華現在在哪!”景浩冷聲道。
“做夢!”白勝利咬牙切齒道。
景浩雙眼微眯,手中的電閘又往上推了一格。
白勝利只覺一股更加強大的電流順勢而來,頓時讓他全身麻痹,大汗淋漓。
“說不說!”
此時的白勝利顯然已經承受不住電壓,瘋狂地點着頭。
見狀,景浩將電閘關閉。
“呼呼……”
擺脫電流侵襲的白勝利,此時正不斷喘着粗氣,全身已經溼透,顯然被電的不輕。
“李少華在哪?爲什麼要執意跟我作對?”
景浩走到白勝利的身前,用力地拍着他的臉頰。
“呸!”
低頭喘氣的白勝利突然朝景浩吐了口唾沫,瘋狂的眼神之中寫滿了堅定。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景浩將臉上的口水擦掉,嘴角揚起一絲微笑。
這個白勝利還真是個硬骨頭,難怪剛加入李氏集團,就能得到李少華的重用。
只不過現在你落在我的手裡,即便是再硬的骨頭,我也能給你嚼碎了!
“既然你拒不合作,我就讓你常常更爽的滋味。”
說罷,景浩直接將電閘推到最高格。
一股猛烈的電流散發着“烏拉”的聲響,直衝進了白勝利的身體。
“啊啊啊!!”
白勝利渾身顫抖,深入刺骨的疼痛讓他大腦變成一片空白。
他彷彿感覺到身體再也不屬於自己一樣,這種恐怖的感覺讓他不寒而慄。
身體本能告訴他,如果再不合作,不出分鐘,他就會被電流烤糊。
“求你了,我錯了,我什麼都告訴你,別在電我了。”
不可一世的白勝利,終於承受不住電流的衝擊,開始朝景浩求饒。
“早選擇合作不就沒這事了。”景浩笑眯眯地將電閘關閉。
原本閃爍不已的燈泡重新恢復了明亮,而木椅上的白勝利此時垂着頭,宛如一灘爛泥。
屋內飄着一股難聞的氣味,也不知道是燒糊皮膚的味道,還是因爲白勝利大小便失禁而顯出的屎尿味。
景浩皺着鼻,再次問道:“李少華在哪?”
“如果我告訴你,你可不可以放了我?”白勝利微微擡起頭,眼神之中透着期盼。
此時的白勝利早沒有了當初的硬氣,現在宛如一條垂憐搖尾的狗,正祈求着主人的原諒。
見狀,景浩嘴角一揚,冷笑道:“你現在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說罷,景浩白暫的手又一次放在了電閘之上。
“別!別,我求你……”白勝利嚇得驚慌失措,那被電流衝擊的滋味簡直太恐怖了。
景浩突然爆喝道:“還不快說!”
“我說,我說……”白勝利放棄了最後一絲的掙扎。
“李少現在應該是去往何清縣的路上。”白勝利垂頭喪氣道。
聞言,景浩眼中爆出一道精光,問道:“何清縣?”
“正是,那裡過兩天要舉辦百城會,屆時各大行業巨哼都會匯聚一堂。”白勝利如實回答道。
景浩又問道:“那他參加百城會的目的是什麼?”
“除了跟各界大佬打好關係以外,此番出行,應該跟榮耀市場那塊地皮有關。”白勝利小聲說道。
“每每盛會,各方各界都會爲了助興,拿出一些珍藏的寶物進行拍賣,想必李少也想借此機會,把這塊地皮給賣個好價錢吧。”
“他還有地皮的轉讓權?”景浩心中有些吃驚。
景浩原本以爲李氏集團只有對榮耀市場的拆遷改造權,沒想到現在居然連地皮轉讓權都囊入懷中,看來他們擁有的權勢還真是不小。
見狀,白勝利搖頭道:“李氏集團的能量不容小覷,跟它作對的人是沒有好下場的,我建議你還是……”
白勝利的話還未說完,只見一道凌厲的寒光襲來,讓他嚇的直接閉上了嘴。
“看來這次去何清縣,又有事情做了。”景浩冷笑不止。
聞言,白勝利大驚道:“怎麼,你還想去找李少華的麻煩?”
在他看來,景浩的事業雖然有所成就,但跟李氏集團這樣的龐然大物想必,還是根本不夠看的。
這就如同螳臂擋車一般不自量力。
“知道李少華爲什麼這般恨我嗎?”景浩輕聲笑道。
聞言,白勝利搖搖頭,其實他心中也是非常奇怪。
一個堂堂的李氏集團的公子,爲什麼會三番五次的自降身份,找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醫生的麻煩。
看到白勝利面露疑惑,景浩悄悄地湊到他的耳邊,冷笑道:“因爲我在大庭廣衆之下,接連兩次動手扇的他生活不能自理,你說他恨我不?”
“你居然敢動手打他?”白勝利一時間驚的說不出話來。
“當然。”景浩理所應當的點了點頭,而後眼神裡露出一絲陰沉:“但這次,我就不是隻扇他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