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景心田好奇的問道。
景浩剛將一品抗癌藥從懷中取出,那奇異的色彩便吸引了景心田的注意力。
“這可是我剛研製出來的傳奇藥劑,專門治療癌症的。”景浩笑道。
聞言,景心田心中一驚,而後不可思議道:“就是浩然藥廠之前推出的那種傳奇藥劑?”
“當然。”景浩點點頭。
此言一出,倒是讓景心田的目光又再一次的放在了景浩手中的那瓶綠色藥劑。
畢竟在藍山市,傳奇藥劑太引人矚目了。
它神奇的治療效果在當地醫院掀起了一陣旋風,讓看病的患者絡繹不絕。
因此命名傳奇藥劑真是一點都不誇張。
這時,景浩已經將藥劑調劑完成。
隨着一滴晶瑩混入剛開啓的瓶裝水之中,裡面便能清晰地感覺到裡面所富有的生機。
“來,把它喝了,從今天起,你就不會再感到痛苦了。”景浩輕聲說道。
金髮小女孩用懵懂的大眼睛看了一眼景浩,而後又將目光對準了他手中的瓶裝水。
她沒有片刻的疑惑,便開心的將水瓶接過,因爲在她的內心之中,是充滿了對景浩的信任。
就在小女孩即將喝下配有藥劑的水時,一道尖叫聲突然響起。
只見一名略顯臃腫的少婦,猛然衝了過來。
“是誰讓你隨便亂喝陌生人的東西的!”
少婦雖然拎着一手的購物袋,但還是一把奪走了小女孩手中的水,並且將它快速的扔進了垃圾桶裡。
景浩雙眼微凝,要知道被少婦扔的可不是普通的水,那可是具有治療癌症作用的神水。
且不說一品抗癌藥在系統內是多麼的難兌換,單單就它能治癒癌症的作用,這一項的作用可就是無價的。
但此時的景浩並沒有多說什麼,畢竟是自己自願給她的,即便被扔掉,那也只是景浩自作多情了而已。
可接下來,少婦口中的話卻讓景浩心中有些憤懣。
“告訴過你在商店門口等着,爲什麼要胡亂跑,患了一身毛病還不聽話,難怪會的絕症!”
少婦看起來三十出頭,言談舉止中充滿了對女孩的厭惡,特別是她嘴裡還在不乾不淨的嘟囔着。
這種惡婦顯然不可能是小女孩的母親,因爲兩人的樣貌差距太大了。
果不其然,在看到小女孩垂着頭,少婦又開始訓斥起來。
“你要是被人販子拐走了,我這做保姆的也要負法律責任,你怎麼就不能幫我考慮考慮呢。”
原來是小女孩的保姆,難怪對待孩子的時候,態度竟然如此惡劣。
這種做法,也引來了一旁景心田的反感。
特別是小女孩唯唯諾諾的模樣,讓景心田心生憐惜,因此與保姆對峙起來。
“你這人怎麼這個樣子,自己去購物不管孩子,現在反而還訓斥孩子,你到底有沒有人性啊!”景心田怒目而視。
話語剛落,保姆並沒有立馬反駁,而是小心翼翼地將手提袋放在地上,那謹慎的表情似乎說明,手提袋內的東西對她極爲重要。
在做好這些後,只見她突然擼起袖子,對景心田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我沒有人性?”
保姆冷笑道:“她的父母每天到晚都要外面求醫,害得我無時無刻都要照顧她的起居,如果沒有我的話,她早就餓死了,我怎麼就沒有人性了?”
“這本來就是你的工作,你不但不好好對待,還出言不遜、侮辱女孩,有你這樣當保姆的嗎?”景心田反駁道。
然而保姆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罵她她也聽不懂,我過過口癮又怎麼了,用得着你管我?”
“可你惡劣的態度,難倒她看不出來嗎?”景心田被保姆的話氣的渾身發抖。
可這時候,保姆卻一副冷冰冰地神情,她看了景心田好久,突然煥然大悟。
“我是不是剛纔就不應該出現,這樣你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將小女孩拐走了,對吧!”保姆冷笑道。
“你胡說什麼,我只是看不慣你這般對待幼小的孩子而已!”景心田怒道。
然而保姆卻斷定景心田別有用心,因此質疑道:“這孩子又不是你家的,憑什麼你這麼關心,肯定是有別的想法。”
“我能有什麼想法,難倒有孩子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我們就不能出面管管了嗎!”景心田生氣道。
“管管?”
保姆指着一旁垃圾堆裡的礦泉水,冷笑道:“你們是隨便管管嗎?要不是我發現的及時,說不定這孩子就被你們給拐走了。”
“現在發現事情敗露,又開始站在道德的層面上指責我不照顧孩子,你們這羣人,纔是最可惡的!”
保姆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到了最後,都是靠喊出來的。
面對保姆犀利的言語,特別是她咄咄逼人的態勢,景心田氣的秀臉漲紅,竟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而她們之間的爭執,也引起了周圍過往顧客的關注。
不出多時,這裡便引得一羣人圍觀,只見他們衝着景心田指指點點道。
“現在誰家孩子不是自己眼中的寶貝,現在家長看到孩子不聽話,不但亂跑還亂喝陌生人的水,家長訓斥一下也是應該的!”
“最可惡的還是這些人販子,眼見事情敗露,被家長及時發現,非但不再第一時間逃跑,居然膽大包天的敢當面與家長對峙,簡直是囂張至極。”
“對,這樣的人,就應該直接報警,被抓到警察局裡,永遠也不要放出來!”
面對不知真相的羣衆,伴隨着他們的議論,這些言語就像是一把把尖刺,直插景心田的內心,讓她一時間有些發矇。
她只不過是看不慣這保姆對待孩子的惡劣行爲,怎麼現在就被當成了拐賣兒童的罪犯了呢?
“哼哼,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的?”保姆就像是一隻鬥勝的公雞,高傲地仰着頭。
見到此幕,景心田心中憤怒不已,這個保姆居然惡人先告狀,自己虐待孩子竟然還把矛頭對向了自己。
就在景心田剛要上前理論的時候,只見一隻纖細的手掌,從身後輕輕拽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