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請衆競選佳麗入場~~”隨着一聲高揚的叫喊,百名佳麗正式進入改變人生的岔路口。
人人都爭搶着第一排進入,希望能給皇子們帶來一個完美的驚喜,但是兩旁都有嬤嬤們看守,並安排好隊列進入,所以再擁擠的努力,也是徒勞。
隊列中,以六個人一組,分別是兩組以順序進入,接着再是兩組順序進入,中間不得有長時間的間隔,直到人員結束爲止。
宋安樂被排在第七排,也算是中間的位置,正好和沈小雅一排,看着陸陸續續的佳麗進入,場地內傳來宮人宣讀賜賞的結果,衆人都更加激動而焦急,有人生怕較的名位都被別人選中,所以都迫不及待的張望着。
但是佳麗們這樣有失個人修養素質的行爲,立馬遭到嬤嬤們的阻止,由於嬤嬤們都是一臉凶神惡煞的表情,所以也足以鎮壓佳麗們的情緒。
在外面所聽到的宣讀,佳麗們最終的生存點,多半都是皇后的賜封,高元尚只挑中了兩位,皇后賜封了四位,高元毅暫時一個都沒有看中,但皇后賜封了兩位,高元康也選中了兩位,但都是從最低級做起,皇后則賜封了一位,也高元康算是他們兄弟中,妃嬪較多得一個。
眼看等候在外的佳麗,越來越少,宋安樂也莫名的緊張了起來,她複雜的思緒和矛盾的心理,都憂重的困擾着她,她不知道要面臨怎樣的結果,但不管結果怎樣,今後的生活,無疑都是個艱難的開始。
她總是一味的提醒自己,爲了阻止白畫情和高元尚的繼續,她可以犧牲自己的一生,可是面對高元毅的深情,她又怎能忍心不顧,這場複雜的情感糾紛,想必也要在選舉中開啓。
沈小雅一直不停的在做深呼吸,但是眼看下一場競選的人就是她們第七排,她還是不能自持的緊張和激動,但她沒有過多的心理負擔,純粹都只是緊張。
沈小雅見宋安樂面不改色一副淡定的表情,她很是好奇的問道:“安樂,下一組就輪到咱們了,你緊張嗎?”
宋安樂淡然笑了一下,“說不緊張是假的,不過我沒那麼高的期望,以抱着一顆順其自然的心態,可能稍微要好那麼一點。”
“我也沒抱多大期望,只是想有個容身之處即可,可我還是很緊張。” 沈小雅許是因爲緊張,所以她的交疊在胸下的手,一直不停的磨蹭着,像似是在緩解內心的緊張。
宋安樂見她的表情都明顯的不自然,她拉着沈小雅的手,溫和淡然的說道:“別緊張,一切都會有的。”
沈小雅一臉牽強的笑了笑,還不等她緩過神來,這時公公又揚聲喊道:“第七排一二組入場覲見~~”
屬於七排的佳麗,都激動不能自持的尋找自己的位置,沈小雅進來拉着宋安樂的手,更是緊張的不能自控,宋安樂衝她甜美一笑,又輕輕在她手背上拍了兩下,也將自己的手抽出。
因爲沈小雅和宋安樂中間還間隔着一名佳麗,所以沈小雅不知和她身邊的佳麗說了什麼,然後她開心的和那位佳麗換了個位置,而那位佳麗則是慶幸,自己沒有和宋安樂這樣氣質絕佳的人站在一起。
女子以頷首爲禮而美,所以進場的佳麗,全部都是頷首進入,但進場的那一刻,還是能看到臺上一副皇尊之氣的高元尚兄弟三人,以及那位母儀天下的國母。
皇后以一身純灰色宮服,鑲着寶藍色金邊,胸前掛着白寶珠項鍊,在陽光下閃耀着五彩的光色,鳳冠金閃閃的反射的陽光,像似在和陽光比拼各自的炫麗,烏髮綰起華麗而大氣的髮髻,正好襯托了鳳冠的奢華,一張慈祥卻又帶着一副威嚴的妝容,盡顯了她的貴氣,也十足了皇尊的威信。
高元尚兄弟三人,都以一身正裝宮服位於自己的位置上,在一身高貴大氣的莽服下,都凸顯了他們沉穩端莊的一面,甚至連同他們各自的表情,都幾乎一致;
唯獨不同的是,他們金冠束頂上,那金冠兩邊的錦帶,長短以及顏色不一,由於高元尚是大皇子,所以他的錦帶是金色,可隨意鑲紅色或黑色,而且稍微長一點,至於其它皇子,則只能佩戴黑色鑲金色,或者紅色鑲金色,這就是區分他們身份的象徵。
他們雖然都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氣勢,但唯有他們各自的神情,留着不同的光感,高元尚則是他一貫的冷漠,高元毅雖然沒什麼異樣,但眼神中永遠都帶着一味淡淡的柔情,至於高元康的神色,由於轉變的較快,所以時而陰冷,時而從嘴角勾勒出一味玩味,這也是他一貫的風格。
宋安樂由於是在第二排,所以等候着前排人被宣讀完之後,才上前一步,並按照之前排好的禮節,六個人齊齊的優雅欠身,並說道:“婢女等參見皇后娘娘,大皇子、二皇子、臨王。”
高元尚在宋安樂的出現後,終於有了一絲表情的變化,他淺淺勾了一下嘴角,是冷意,還是玩味,那是別人都看不懂的心理。
高元毅比起高元尚的反應,他當然更爲明顯一點,不過當他發現宋安樂並沒有佩戴他贈送的那支髮簪時,他喜悅的表情,漸漸的消褪在臉上,他不知道宋安樂拒絕他的贈言,到底是另有原因,還是純粹因爲高元尚,他此刻只感嘆,他還是不能如願以償的擁有她。
在高元毅出神的時間裡,宮人已經宣讀到了第三名,也就是沈小雅,但他已經沒有心情再去做樣子。
那名宮人,手着戶薄,揚聲念道:“沈氏小女,芳齡十六,才貌雙全,品德高尚,跪拜皇子賜封~~”
沈小雅哆哆嗦嗦的單膝下跪,行大禮說道:“沈氏小女跪拜皇后娘娘千秋萬福,諸皇子盛世金安。”
皇后細眯着鳳眸,仔細的看了眼沈小雅髮髻處的髮簪,隨即她很是讚譽的說道:“好一支玉梅簪。”
沈小雅早已緊張的不知所措,哪裡還有意識去分析皇后的誇讚,只聽皇后這時又轉向高元毅的說道:“如若本宮沒記錯的話,玉梅簪應該是二皇子的最愛?”
高元毅隱約聽出皇后的用意,於是他一本正經的說道:“有勞母后還記得,不過兒臣如今已經不再喜歡了。”
皇后輕輕悠悠的晃着身體,一臉慈祥的臉上,流露着淡淡的笑意,她意味深長的說道:“歲月在流逝,人也當然會跟着時間改變,但不管你改變成什麼樣子,你始終都不會忘記曾經心愛過東西,哪怕你已經不愛或已經失去了。”
皇后稍稍頓了一下,她又轉眼一副威信十足的說道:“這名沈氏佳麗,就賜給二皇子做側妃吧,也不枉她佩戴的那支玉簪。”
“母后。”高元毅激動的起身想出言阻止,但沈小雅順理成章的叩首說道:“婢女叩謝皇后娘娘恩典。”
皇后明知高元毅心有不願,但她絲毫沒有改變決定的意向,而是一臉嚴肅的說道:“你們今天所說的每一句叩謝,本宮都一概不接納,你們只有將今天的感激,全都用在每一位皇子身上,這纔不枉本宮賞識你們一場,你們都明白嗎?”
剩下的幾名宮女,都齊齊的頷首說道:“婢女等謹遵皇后娘娘教誨。”
皇后又揚着不高不低,卻富含着威信的音聲說道:“下一名。”
宮人又揚聲念道:“宋氏小女,芳齡十八,容貌出衆,才容兼得,跪拜皇子次封~~”
宋安樂此刻終於知道,爲什麼高元毅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她佩戴那支玉簪前來參選,想必就是人人知道他喜好玉梅簪,所以纔會陰差陽錯導致眼下的局面。
而且高元毅明顯做出了婉拒,只是又被沈小雅搶先了一步,宋安樂一臉愧疚的看着高元毅,其實她也並非有意,哪想到只是借沈小雅試戴一下,卻被前來催促的嬤嬤打岔給忘了此事。
也不知是高元毅正好也看向她,還是高元毅盯着她的目光,始終就沒離開過,宋安樂把自己愧疚的目光投向高元毅時,正好也對上他充滿怒意和冷漠的目光,她從來沒有見過高元毅冷漠的一面,所以她驚慌的又目光收了回來。
而這時宣讀她身世簡歷的宮人,早已經宣讀完畢,衆人都在等她跪拜行禮,可她卻神思不定,那宮人也怕衝撞惹怒了皇后和皇子,於是他又揚聲宣讀了一邊,以做提醒。
宋安樂這纔回過神來,她趕緊忙下跪行禮說道:“宋氏小女,跪拜皇后娘娘萬福金安,,諸皇子金安萬福。”
因爲一時慌了神,所以宋安樂差點亂了言詞,雖然是一句兩用的話,但唯獨這句話,讓皇后不僅消褪了對她失禮的不快,且還對宋安樂多了幾分好感。
其實最最讓人驚訝的還是宋安樂的衣着,款式新穎而別緻,顏色更是難見的漸變裝,讓人有種欣賞在夢幻中,時而朦朧,時而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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