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個尤物,比孤王在畫中所見的要美得多了。”近於成熟的身材頎長婀娜,亭亭玉立,滿頭烏髮長及腰際,光鑑可人,瓜子臉白皙粉嫩,如溫玉凝脂。眼眸又黑又亮,忽閃之際,就像寒夜中的兩顆明星,碧野中兩灣清澈深邃的池水。在薄如蟬翼的錦緞的覆蓋下,兩隻酥乳微微隆起,不卑不亢地聳立着,誘人瑕思。腰肢纖細輕柔,盈盈一握。更突顯得那小巧玲瓏的臀部豐滿而有彈性。
君王幾乎看呆了,他驚訝於這個世界上竟會有如此完美無暇的女子。她這一生閱人無數,不管是後宮嬌娥,深閨佳麗,還是小家碧玉。他見過的女子何止千萬,但似這般風流天成,能使他心悸搖動的絕代佳麗還從未見過。他幾乎可以斷定,這大概是神州大地上有史以來的第一個真正的美女。
“你們出去!”男人扭頭說到。
兩個小丫頭馬上起身,匆匆退出帳篷。
“大王,-----------”妖豔的女人似乎及爲不滿,咕噥着不肯出去。
“滾--------”男人有些惱怒。
女人怨毒的看了眼裡一眼,然後憤憤的走出帳篷。
男人斜睨了女人一眼,目光又回到眼裡臉上。一手扶着眼裡後腦勺。另一手猛地用力,易羅不得不將頭擡得更高。男人目光集中在易羅脣上,慢慢壓下。
易羅猛地將頭扭朝一邊。避開男人的脣。
“呵呵----------”男人似乎一點也沒因此惱怒,反而輕笑了起來。然後放開易羅下巴。一把抱起易羅。
易羅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然後整個的被抱在男人懷裡,走向那張鋪滿錦繡的睡榻。
素白的紗衣一件一件的被撥落。易羅沒有任何表情,只能呆呆的王着帳篷頂部。
少女雪白的胴體暴露在空氣裡。輕輕顫抖在錦緞上。這那裡是人的胴體,分明是上天精雕細琢的一尊優美絕倫的玉雕。通體上下,晶瑩剔頭透,凹凸清晰分明,肥瘦恰如其份。每一個部位,都是那樣鮮嫩,那樣光潔,那樣白皙而又生動。
男人一隻手在易羅頸子上輕輕摩挲。然後滑上細細的肩膀,繼續往下..........
易羅閉上眼睛,淚水一顆一顆滑落。腦海裡突然閃現出流浪深邃精晶亮的眼睛,是他,她是和她的流浪在一起,她極力想把紂王想成是流浪。是流浪的身體在她身上蠕動。
“呵呵----------”男人看到易羅臉上的淚珠,似乎更有興致了。俯身低下頭,用舌尖添去易羅臉上的淚水。易羅渾身一顫,雙手楸緊身下的錦緞。一動不動任其所爲.............
易羅不愛這個男人。但殘酷的現實卻是自己正躺在這個男人身下。承受着這個男人的重量。承受着他的一切作爲。易羅甚至聯想到了秋天燦爛的花朵,依次衰敗的美麗和憂傷。甚至是自己熟悉的生命被一捻而滅的情景。
清晨,男人醒了過來。一手撐着頭,側身躺着。望着身邊還在睡夢中的女人。
女人雪白的錦緞緊裹在身上。只露出雪白的臂膀,及一雙側放在身邊的雪臂。清晰起伏的輪廓像一條美人魚一般,生動,流利。濃密的長髮,一半壓在腦後,一半滑落在枕下。在柔和的燭光下,閃動着神秘瑰麗的色彩。
“你真是隻古里古怪的妖精!”男人撫着易羅細細的肩,似乎在自言自語。上面斑斑點點的痕跡,那是自己留下的。
“大王不知道妲己本就是個妖精轉世嗎?”易羅睜開眼睛。望着男人。
“妖精轉世嗎?呵呵-----------我喜歡與妖共舞”男人對易羅的興趣越來越濃,好奇心也越來越重。“這是個與衆不同的女人,美麗而神秘,憂傷卻又無畏,像個張牙舞爪的妖精,讓人感到危險,卻又忍不住靠近。
第二天,紂王大軍撤回朝歌。同時也帶走了易羅。一支龐大的儀仗緩緩前進,在旗羅傘扇的簇擁下,一輛巨大得像小型宮殿似的鑲金龍鳳馬車緩緩而行。車身上鑲着一顆顆碩大的珍珠,五顏六色的瑪瑙,在陽光下熠熠閃爍,耀人眼眸。
從冀州到朝歌有十幾天的路程。
這十幾天,易羅一直活在痛苦中,因爲她竟然沒有反抗。這種罪惡只有開始,沒有結束。恐懼和恥辱一直在折磨着自己,像兩條鞭子,無情的抽打自己,讓她時時刻刻活在自責與不安中。
馬車緩緩使進這座象徵着王權的華麗,宏偉的宮殿。層樓重閣,飛檐斗拱。金黃色的琉璃瓦配以暗紅色的花崗岩宮牆,顯得格外**肅穆。在初秋的陽光映照下,流光異彩熠熠生輝。設計典雅而由精巧的宮殿尖角,挺拔高聳,直插如碧空白雲之間,傲然俯視腳下那個忙碌而又紛亂的世界。就像一個頂天立地的巨人,有意的停止了銅打鐵鑄般的胸膛,向世人顯示它的雄偉威嚴和不可一世。
易羅知道自己這一生都將緊緊攥在這個男人手裡了,縱然富貴,縱然繁華。但依然彌補不了心中的那份空缺。
然而,城牆的另一邊,一個男人久久的矗立着,聽着車聲轔轔,像是從他的心頭碾過,他只覺得眼前一黑,悶哼一聲,一頭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