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第五綠漪?”
“我沒聽錯吧?”
“第五宰相的女兒怎麼會——”
衆人受到了驚嚇,甚至以爲夜初鳶在撒謊!
可轉念一想,刑部尚書之女姜絃歌都能被指認爲兇手,第五綠漪……
也不是沒可能啊!
“你——”
第五涯原本還在看好戲,可忽然聽到綠漪的名字,瞳孔一縮,緊盯綠漪,聲音沉了下來,入密傳音:“這就是你硬要跟我出來的理由?”
因爲你跟這件殺人案有關?!
“父親請相信我,我不會有事的。”綠漪入密傳音,卻沒有否認自己的殺人嫌疑。
第五涯驚疑不定的看了她兩秒,最終恢復淡然——
他養的女兒,他還不清楚?若不是有着十全把握,也不敢對他說這話了。
“最好是你說的那樣,不然不用別人出手,我就先把你這敗壞家風的東西逐出門外!”第五涯入密傳音,冷笑一聲。
看來父親是相信自己了。
綠漪卻沒有被嚇到,而是鬆了口氣。
安撫了第五涯後,綠漪唰的一下站了起來,眼神凌厲道:“放肆!哪來的腌臢東西給本小姐潑髒水?”
頓了頓,她用諷刺的眼神看向姜絃歌,冷笑一聲道:“姜絃歌,虧我平日待你不薄,你居然爲了自己脫身,把罪名往我身上推?”
說罷,她推開衙役,來到堂前,一副質問的表情,與姜絃歌對峙。
“看第五綠漪很生氣的樣子,莫非她是無辜的?”
“一般犯人不會這麼有底氣吧?”
“是啊,看她也沒心虛……”
“說不定是演戲呢?”
“演戲能演的這麼好嗎?”
……
衆人議論紛紛,一時間拿捏不準綠漪是真無辜,還是裝無辜了。
“哼,待我不薄?第五綠漪,虧你說的出口!”
姜絃歌咬牙切齒,恨恨道:“我被當成犯人抓起來,難道不是你跟李斐設計的好戲?!明明真正的殺人犯是你,你卻聯合李斐,把罪名推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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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姐,你不要血口噴人。”
李斐冷冷打斷了她的話,道:“你敢說我重傷昏迷,不是你乾的好事?”
頓了頓,李斐又道:“我昨晚可是特地找過女官鑑定傷口,也在你的房裡搜到了符合傷口的武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姜絃歌表情一變,可她看了看身旁的初九,又鎮定下來,她冷笑一聲道:“誰知道那武器是不是你私自藏起來的?當時那麼多官兵趁亂衝進我房裡,有你安排的人,也不是沒可能!”
“嘴硬!”李斐嗤笑一聲。
齊聽潮也聽不下去了,他呵斥道:“姜絃歌,慎言!那日捉拿你的,是我大理寺的直系官兵!”
姜絃歌表情一僵,立刻閉嘴,現在她的小命都被大理寺的人拿捏着,她可不能得罪大理寺的人!
“既然你們各執一詞,那就拿出你們各自的證據,來證明你們的證言真假吧。”
齊聽潮選用了最穩妥的方式,“李斐,你先說。”
“是。民女認爲,民女本身的存在,就是證據。”李斐說道。
衆人點頭,畢竟李斐的經歷,讓人信服。
李斐道:“民女先前在秘境裡受了重傷,很多事都記不清了,但民女隱約記得姜絃歌帶我們找到了邪魔心臟,最後民女被姜絃歌追殺,捅傷,她以爲民女死了,就離開了。”
這話怎麼說的如此含糊?跟昨晚商量的不一樣?
昨晚不是說好,咬定姜絃歌不放嗎?
難不成李斐是想留條後路,所以不敢亂說?
綠漪一愣,心中不滿李斐擅自行事,可沒有多計較,畢竟這也不影響最後的判決。
“初九。”齊聽潮看向夜初鳶,“你的證據呢?”
“草民的證據……”
夜初鳶眼底閃過一絲暗芒,她道:“在這裡。”
話剛說完,她手中出現了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水晶球!
“這是——”
綠漪表情大變,不祥的預感洶涌而來,她忍不住驚呼:“映像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