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壓一百金幣!”
董紀迫不及待的掏出一個鼓鼓的錢袋。
“六天。”
意外的,臨澤居然第二個押注,“晴姐的天賦百年不遇,夜小姐應該差很遠。”
臨澤並沒有貶低夜初鳶的意思,完全是公正評價。
畢竟,他並不知道夜初鳶當初把浩子三人打的都多慘。
在他眼裡,夜初鳶只是個九級魂士而已。
說着,他也拿出了一百金幣。
“臨澤,你會後悔的!”
董紀聽到這話,用過來人的滄桑表情,豎起一根手指,對臨澤搖了搖,道:“年輕人,還是太天真!”
臨澤有些疑惑。
“三天。”
這時,姜和的聲音響起,他看了眼夜初鳶的背影,抖了抖,他道:“我到現在都記得,女魔頭一拳把我打飛的痛感,我覺得她肯定是個天才!就想晴姐那樣!”
“不至於吧——”
浩子有些不贊同,“女魔頭雖然打架的功夫厲害,可等級有點低了,真要是天才,應該像我姐那樣,十八歲就成了魂宗!”
說到這裡,浩子頗爲得意道:“說起來,天鏡宗當年還把花纖嬈,並列成與我姐姐同樣水平的天才吧?結果呢?她今年都十七了,可只是剛剛跨過魂將的坎,離我姐姐——差遠了!”
“閉嘴吧你這個姐控。”
董紀翻了個白眼,“趕緊押注!”
“十六天!我猜女魔頭比我要晚一天才能學會降雨術!嘿嘿……”
浩子毫不猶豫道,“要是等級比我低的女魔頭,修煉術法的速度都比我快,那我就不活了!這是押上我尊嚴的賭局啊!”
說着,他豪氣萬丈的掏出五塊中品魂石。
董紀、姜和、臨澤:“……”這個人沒救了!
“唔……”
這時,一直在彎腰看書的夜初鳶直起了身子,轉頭就看到四人手裡,不是拎着錢袋,就是抓着魂石,不由得滿頭霧水。
這幾個傢伙,在做什麼呢?
不過她也沒多想,只是低頭又看了幾眼關於降雨術的講解,眼底閃過興奮的光芒。
“想不到術法居然這麼簡單啊……比功法簡單多了!”
夜初鳶活動了一下手指,眼底閃過一絲心酸。
想當初她修煉《隱》的時候,在最後一步上,不知道失敗了多少次!
就是不得要領!
但這個降雨術嘛……
夜初鳶低聲一笑,忽然擡起了雙手,於小腹處的高度齊平。
然後,她的十指交錯,動作怪異,像是佛教捏手勢法訣一樣。
一個,又一個。
夜初鳶動作緩慢的,捏出了十個不同的手勢。
然後,再重複一遍。
這次的速度,加快了一點。
然後,再重複。
再加快。
重複,加快。
不過是五分鐘的時間,夜初鳶已經將這十個手勢法訣,捏了三十遍!
“女魔……夜小姐,你在幹嘛呢?”
這時,浩子四人也結束了“女魔頭與晴姐的天賦到底差多少?”的爭論。
浩子就看到了正在捏法訣的夜初鳶。
可經過三十遍的練習後,夜初鳶的手指速度已經快到了只能看到幻影的地步!
四人完全看不出她到底在幹嘛!
“行了!”
夜初鳶忽然停手,活動了一下筋骨與手指,衝向門外。
四人見此面面相覷。
“女魔頭不會是覺得降雨術太難……所以被逼瘋了?”浩子大膽猜測。
其他三人白了浩子一眼。
不要因爲你半個月才學會了降雨術,就把所有人當笨蛋啊!
就在這時——
“轟隆!”
門外,傳來了一聲巨響!
四人一驚,紛紛跑到窗邊,探頭朝外看去。
包括躺在地上當屍體的戚木也擡起了頭,朝門外看去。
然後——
“茲啦!”
所有人都看到了,在屋外的竹屋小院中,下起了雨。
紫色的雨。
雷電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