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管誰的顏面,她覺得丟的是老爹的臉!神偷啊,居然被當竊賊定罪!
“肖家,從未出過逃兵。”
很好!這句纔是重點!
居然連她打算跑路都知道!
誰說他冷漠來着?誰說他智慧燒了大半?出來,她保證只打殘!
懷瑾折回去坐上桌子,剝了顆花生拋入嘴裡,“什麼條件?”
祈天澈欣賞她反抗不了就接受的灑脫個性,拿出腰佩親自給她繫上。
懷瑾低頭看着修長漂亮的手指在自己的腰間忙碌,“條件是要我當替死鬼?”
別以爲她不知道剛纔那幾個殺手是看到這腰佩纔打她主意的。
“作爲你我之間的信物。”
信物?
身在古代,很難不想偏,尤其他此時低頭專注的模樣,嗓音又是那麼輕柔……
祈天澈繫好腰佩,滿意地順了順穗子,想不到陪了自己二十年的腰佩戴在她身上竟出奇的好看。
擡頭,看到她死盯着腰佩出神,薄脣輕勾,“不是定情信物。”
一旁的李培盛忍不住竊笑,打小就陪在這位爺身邊,看到他調.戲女子可是頭一遭,而且還是他過去最深惡痛絕的那一位,怪哉,怪哉。
“幸好!我還以爲你要我負責呢!”懷瑾掩飾起莫名的不自在,毫不示弱地調.戲回去。
俊臉佈滿黑線,她又暗喻他娘了!
“條件呢?”懷瑾又拋了粒花生入嘴,迴歸正題。
他莞爾一笑,“條件……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告訴你。”
“敢情你逗我玩兒?”報復!絕對的報復!
“豈敢。”可惜,嘴邊促狹的笑出賣了他。
懷瑾輕盈落地,順手要扯下他剛繫上的腰佩,一隻溫熱的大掌按住了她。
“放手!”她警告他。
“你方纔答應了的。”
答應一個還沒想好的條件?她又不是腦袋秀逗了!
“這樣吧,你也答應我一個條件。”反正這廝今天坑定她就是了,她也不能吃虧。
“你說。”瞧這雙眼亮得跟天上星星似的,也只有這樣的聰慧才能展現出它的水靈。
“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告訴你。”懷瑾得意洋洋地把他的話奉還回去。
“那我是否也該有個信物?”他鬆了手,深邃的眼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戲謔。
懷瑾拿出荷包一股腦倒出來,銀票、銀兩……全都應聲落地。
瞧見其中有一塊眼熟的腰牌,李培盛跑上去拿起來一瞧,這哪裡是眼熟,這根本就是他平時出宮辦事的腰牌啊!再一摸腰帶,果真不見了!
這女人是何時偷走他腰牌的?
“你主子都沒察覺,所以你也不用感到丟臉!”懷瑾很好心地安慰李培盛。
李培盛悄悄看了眼主子,哪裡是沒察覺,不然外面‘一萬’精兵怎麼來的。
“喏,我全身家當都在這裡了,你隨意。”懷瑾對祈天澈抖了抖空了的荷包。
祈天澈只是淡掃了眼地上的財物,大步逼近,“我想要的信物在你身上。”
懷瑾愣了下,低頭看到手上的荷包正好繡了朵梅,便遞給他,哪知,下一刻,纖腰一緊,炙熱的呼吸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