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沒玩過這種賭法,賭了!”跟她玩賭,別逗了好麼!
“既然如此,就必須有規定高度。”她肯定她爬不上去,沒有哪個女兒家肯當衆耍猴,救忠貞樓只是被逼急了罷。
“隨便。”懷瑾無所謂地攤攤手,走向筆不離手的史官。
很快,高度就劃好了,大約三米高。
懷瑾退開一段距離,對史官一笑,“把這事給我記好了。”
話落,身影衝向大柱,在大家的屏息下一記高跳,衆人傻眼。
“肖燕當真在上頭了!”
“這樣也行?”
“你這不算!”林月看着印在硃紅大柱上的‘我肖燕’三個字,氣得全身發顫。
“怎麼不算?你說的是我肖燕爬上去,我的手剛纔可是一路爬上去的。願賭服輸吧,史官還等着記入史書呢。”懷瑾得意地晃了晃自己掌心上的字。
頃刻間,凡是男的都背過身去了,就怕不小心被選中因而得罪了刑部尚書。
“哼!你分明是在使詐,而且你只是個廢妃而已,我不認你又能如何?”林月盛氣凌人地道。
懷瑾聳聳肩,“不如何呀,只不過是滿朝文武都知曉刑部尚書之女仗勢欺人罷了。”
聽聞此事匆匆趕來的刑部尚書對自己的女兒一巴掌扇過去,而後畢恭畢敬地作揖,“太孫妃娘娘,小女無知,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小女這一回。”
“大人,我是個廢妃,受不起你這一聲娘娘,況且,賭局既然開始了就得尊重。”她看向林月,“從現在開始你看到的第一個男人就是你的主人了,若是你想對自己的父親汪汪叫我也沒意見。”
刑部尚書狠瞪了眼自作孽的女兒,只能隱忍不發背過身去。
“皇太孫駕到!”
一聲高呼,衆人背對行禮,衆千金無不美眸含春,暗送秋波。
懷瑾看着拾階而上的男人。
金冠束髮,面露威儀,穿着淺黃色金絲滾邊的錦袍,腰掛鏤空雕玉球,玉球色澤極爲通透,雖小巧地墜在他腰間卻不至於看起來娘,反而更襯他清冷如月華的氣質……
她勾脣一笑,將林月拽了上去。
祈天澈看着腳下撲跪過來的女人,一陣頭疼,“無需行此大禮。”
林月又驚又喜地擡頭,覺得自己興許因禍得福能獲得皇太孫的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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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呀,你應該慶幸自己的主子是他纔對。”懷瑾興致高昂地催促。
“適可而止!”祈天澈冷肅喝止,方纔發生的一幕早已落入他眼裡。
林月臉色煞白,被最心儀的男子看到了事件經過,即使她賴得掉也沒有臉活了。
“我不懂什麼適可而止,我只知道願賭服輸,興許,她還能同你的劈風湊一對呢。”懷瑾笑得很是頑劣。
“你……”
“澈兒,你總是如此仁慈,像這種不知死活的女人早該凌遲處死,無怪乎你皇爺爺如此疼愛你。”
一道渾厚的聲音傳來,衆人望去,連忙惶恐地轉過身來行禮。
“臣等參見太子殿下!參見太子妃娘娘!”
“孩兒見過父王、母妃。”祈天澈輕輕淡淡的躬身作揖。
全場除了太子一行人外只剩下懷瑾站得直挺挺的,還肆無忌憚地打量着這個身着明黃色太子袍的男人。
長得還勉強算得上是俊,但要跟他兒子比可差遠了。他兒子雖然看起來清冷如冰,卻給人一種媲美日月光輝的感覺。他?除了陰險就是奸猾。
“以下犯上,宮中滋事,來人!將此女給本宮拖下去仗斃!”
太子倏然下令,兩名侍衛上來拿人,氣氛緊繃得如同一根弦,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