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歌急的團團轉,而鳳傾夜也不輕鬆,不但要保持着意識的清醒,還要忍受着腹部傳來的劇痛。
就算是蕭煜已經使用了特殊的手段減輕了一部分痛苦,但是那種錘心刺骨的疼痛,並不是小手段就能夠解決的,如同跗骨之蛆一般,一直都黏再身體與心靈上。
夜笙歌聽着鳳傾夜沉悶的叫喊聲,也不由得焦心了起來,三番兩次想要湊上前去,但是卻被琥珀與玳瑁阻攔了。
琥珀連忙衝上去將夜笙歌死死的抱住,苦着臉勸道:“陛下,您真的不能上去,蕭煜太醫令吩咐過了,要是您一時心急說不定還會壞事!”
“特別是現在這個時候,要是讓陛下你看到了太過血腥的一幕,蕭煜太醫令害怕您承受不住啊!”
夜笙歌現在的心情很是複雜,說實話她曾經也在視頻中看過一些關於剖腹產的片段,但是那些剖腹產至少是做過了麻醉手術的,不會像現在這樣血腥。
但是夜笙歌現在就是抑制不住內心的躁動,總是覺得鳳傾夜現在的情況很危險的,然而卻因爲玳瑁與琥珀的阻攔近身不得,實在是很氣惱。
還沒有等到夜笙歌發火,夜笙歌就聽到養心殿外傳來了一陣慘叫聲,不由得皺了皺沒有,“外面是什麼情況?”
琥珀與玳瑁也愣了愣神,顯然是並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夜笙歌神色不定的變換了幾下,然後看了一眼還在生寶寶的鳳傾夜,沉聲說了一句,“你們先在這裡看着,朕出去看看到底是什麼呢情況!”
蕭煜擡起頭看了夜笙歌一眼,然後又低下頭繼續着手上的工作,但是晝卻站了起身,面容嚴肅的說道:“主人,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外面來的人,讓我感覺到有一絲莫名的熟悉,所以我想要跟着你出去看看。”
夜笙歌低下頭看了看晝那雙沾滿了鮮血的白手套,不由得別過了臉去,這都是鳳傾夜的鮮血,實在是讓她難以繼續看下去。
晝就好像是變魔術一般,甩了甩沾滿了鮮血的白手套,夜笙歌竟然看到那雙白手套又潔白如新了。
夜笙歌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對着晝說道:“走吧,晝,你要是與朕一同出去也不錯。”
“因爲朕感覺,即將有大敵來犯了,說不定就是那個從西月遠道而來的傀儡師呢……”
晝歪了歪腦袋,銀灰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困惑,“西月前來的傀儡師,也就是傳說中那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人嗎?”
夜笙歌點了點頭,“是的,如果朕沒有猜錯的話,那人肯定就是傀儡師,不然憑藉着宮中的禁軍,還有什麼人敢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夜笙歌的話音未落,就聽到一陣懶洋洋的掌聲,隨即走進來的卻是眉清目秀的文頌,“呵呵,還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呢。”
“夜笙歌,在下剛好趕上你的郎君生產,不知道能不能有幸前來討要一杯酒喝呢?”
夜笙歌的眉頭微微皺起,顯然是沒有想到文頌也會跟着一起來,除非文頌已經是有恃無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