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脖頸間的威脅消失了之後,血玲瓏低着頭,一臉委屈的靠在夜笙歌的肩上,“我就知道殿下最是憐香惜玉了……”
夜笙歌靠在牆上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很好很強大,血玲瓏你贏了。我就姑且相信你接近我沒有惡意吧……”
血玲瓏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抓住夜笙歌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殿下你感受到了奴奴對你的愛意嗎?”
夜笙歌擡頭一看,發現血玲瓏那雙與自己相似的狐狸眼醞釀着醉人的美酒,稍不注意,就要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自然是,感受不到的。”夜笙歌別過頭去沒有看他,“時間不早了,你早些回家吧。”
“殿下……”血玲瓏咬了咬下脣,發現夜笙歌並沒有擡頭看自己,有些失落的親了夜笙歌一口,“那麼……奴奴先行告退,殿下保重~”
聽聞這話,夜笙歌才鬆了一口氣,終於能夠擺脫這隻妖孽了,還真是不容易啊!
血玲瓏退了兩步,隱入了黑暗之中,黑暗深處傳來他似笑非笑的聲音:“奴奴以後會來找殿下的~”
夜笙歌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噴出來,不帶這麼玩的啊,這隻妖孽還有完沒完啊!
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那麼她說什麼也不會來看這場戲的。這下子可好,戲沒有看爽,反而把自己搭進去了。
夜笙歌嘆了口氣,快步走回了十一皇女府。
正當夜笙歌與血玲瓏纏鬥之際,夜紫晗也在仔細回想着今日發生的事情。
夜笙歌帶着血玲瓏走了之後,夜紫晗獨自在一片狼藉的大廳中坐了很久。
按理來說,這次宴會是夜鳶在臨安學會上臨時提議的,只有夜鳶,夜笙歌和她自己知道。
既然如此,夜蝶鸞又是怎麼知道的呢?夜笙歌與夜蝶鸞素來關係不好,肯定不會是夜笙歌通風報信的。
那麼,與夜蝶鸞通風報信的人,就只有夜鳶了!
夜鳶提出了要在她的秦樓楚館中舉行宴會,又告訴了夜蝶鸞這件事情,好讓夜蝶鸞與自己反目……
想到這裡,夜紫晗心底燃起一片熊熊烈火,她好恨,恨不得把夜鳶弄死。
她想不明白的是,自己爲什麼會被夜蝶鸞的一兩句話刺激得發狂……
以至於不顧一切的想要置夜蝶鸞於死地,這事情很蹊蹺……
清雅見夜紫晗坐在大廳中,臉上神色不停的變換,有些擔心她的身體,於是跑了過來扶起夜紫晗,“殿下,怎麼坐在地上……”
夜紫晗一把抓住清雅的手,問道:“清雅,你可曾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清雅低着頭眨了眨眼睛,顯然是在回想剛纔發生的事情,“宴會開始一直到五皇女殿下出來之前,都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呀。”
“只是……要說奇怪的事情,奴奴只是覺得七皇女殿下身上的香味太重了。按理來說,女子應該是不會用這麼濃重的香的。”
夜紫晗緊緊的抓着清雅的手,“還能不能記得,是什麼香?”
清雅強忍着手上傳來的痛感,說道:“當時奴奴還好奇的問過七皇女殿下來着。七皇女殿下說是用來安神的胭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