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侍、寢,上前伺候,”洛夜寒的手不停,嘴也沒有停下,毫無波折的聲音傳到了步驚鴻的耳裡。
步驚鴻猛然擡頭,便看見了如此限制級的一幕,古銅色的男人肌、膚與雪白柔嫩的女人肌、膚相交纏,男人背部的肌理一動一露,彰顯着最原始的力道。
步驚鴻看見男人一退一前的動作,似乎根本沒有在現代裡看見的愛情片那種脣齒相依,這樣的動作,讓步驚鴻覺得就像看見兩隻動物在交纏,有種令她噁心的衝動。
但是步驚鴻知道,她不能出現任何的不滿,她一直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她不能惹怒了洛夜寒,不能讓他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一切的不能,全都硬逼着自己上前走了幾步,這樣近的距離,讓她不但可以看見男人與女人渾然的動作,也清晰的聽見男人微重的呼吸,與女人似痛苦似歡愉的呻、、吟。
“拿酒來,”洛夜寒身體未停,口氣似乎帶着一絲不悅,今日的他,卻有種不受控制,他始終想到大牀邊上的女子,倔強的眼神,情緒不穩,身體就像充滿了無窮盡力道,莽莽撞撞的開墾。
丫的,有喜歡被人窺視癖好的惡劣皇帝。
步驚鴻心裡這樣說,但是腳還是聽話的向屏風外的木桌走去,端起一壺酒,來到了大牀邊。
“喂朕,”洛夜寒扭過滿是汗水的頭,張開脣,等待步驚鴻的伺候。
步驚鴻將酒位於洛夜寒的上方,緩緩倒下,酒落進了洛夜寒的嘴裡,他不經意的擡眼,看見步驚鴻眼中來不及收回的鄙夷,頓時渾身的火熱就像進入了冰庫一般,沒了興致。
他可不是來尋歡的。
洛夜寒快速撤離身體,伸手扯過大牀邊上的白絹,胡亂在身上擦了幾下,便撿起一邊的衣袍,自己穿上。
欣美人還處於亢奮之中,忽然身體上傳來一陣空虛,令她受不住的嬌嗔,“皇上——”
肉、色、橫、流,深、v如坑,凸、凹有致,欣美人的身材果真極好,臉上未知饜足的欲、望,讓她生出幾分哀憐,楚楚動情的盯着洛夜寒,微微張開的膝蓋,訴說着最爲真實的想法。
估計,很難有人能夠從這樣活、色、生、香的身體上離開,可是偏偏有那麼一個人,就是那麼不同,無視美人的寂寞空虛冷,自行的整理好衣衫,一撩衣袍,一句話也沒有說就邁開步子離開了。
“蘇侍、寢,跪下,”欣美人思來想去實在想不出皇上爲何拂袖而去,最後只得將這一切歸於大牀邊上的宮婢,肯定是她惹得皇上不悅了。
步驚鴻一蹙眉頭,還是跪了下來,擡眼見欣美人眼底的怒意,以及還未散去的火熱,心中思量着如何回答。
欣美人披上衣衫就迫不及待的來到了步驚鴻的身邊,也不顧身前未開的衣衫,露出裡面未穿肚、兜的風光,伸手就要打步驚鴻。
步驚鴻也不是任由她拿捏的軟柿子,洛夜寒招惹的她,此時卻將不滿發泄到她的身上,她可不是出氣筒,立刻從地上站起,用手捏住欣美人即將要落下的手,清冷臉上一笑,說道,“欣美人,息怒,奴婢想到,爲何皇上離去了。”
僅僅是一句話,就讓欣美人停住了怒意蔓延,狐疑的盯着步驚鴻,等待她的下文。
“美人,你長得如此美麗,任何一個男人也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這事也不能怪奴婢,奴婢也敢肯定不是奴婢惹了皇上,此事肯定出在了皇上的身上。”
“放肆!”欣美人一甩衣衫,對步驚鴻的回答一點也不滿意。
面對欣美人的憤怒,步驚鴻不甚在意,依舊自顧自的說道,”美人,奴婢有個問題想問你。”
看着步驚鴻思索的蹙眉,欣美人說道,“問。”
“嗯,皇上......皇上與美人,每次都是這個姿勢?”步驚鴻彷彿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欣美人也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步驚鴻就像恍然大悟一般,“難怪,難怪——”
“有話快說!”欣美人靠在大牀邊上,不悅的看着步驚鴻。
“美人,奴婢猜測是皇上厭倦了他在上,你在下,美人何不試試其它的姿勢?”步驚鴻面上依舊平靜的說道,然她的心裡就像被什麼壓住一般,有些透不過氣,但是爲了生活她還是得繼續。
“你要本宮在上,皇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