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海梅發出一聲『蕩』氣迴腸的嬌『吟』,旁邊不遠處的灌木叢中也是嬌呼一聲,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看樣子烏海梅的嬌『吟』驚醒了旁邊不遠處沉浸在愛河的一對野鴛鴦,沒一會一對男女倉皇的離去,烏海梅聽到動靜,頭埋在曾思濤懷裡,等那對男女走了,才急忙從他懷裡抽身出去,一到有燈光的地方,烏海梅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甩開他飛快的走在前面,緊繃的裙子步幅不能過大,但是她的步頻就像電影裡的那小腳女人那般飛快的移動着,嬌軀如楊柳搖擺,速度快得讓他咂舌,曾思濤知道她是害羞不敢和他面對,也就在後面跟着,看着她快速的走進大院內,心裡笑着:黑暗給了她黑『色』的勇氣,見到光亮,她的勇氣也就消失了,姑娘就是姑娘,還是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的『婦』人放得開。
眼見着烏海梅跑進去,曾思濤鋼槍已擦亮,子彈已上堂,如果不是被那對野鴛鴦驚擾,有機會玉成好事,好不容易下定回決心,沒想到煮熟的鴨子卻飛走了,沒把“事情”辦成,他心裡也有些遺憾,只好怏怏的回劉芸那裡。
烏海梅小跑着回到住處,心神慌『亂』之下上樓的時候都差點摔倒了,回到屋裡才覺得全身無力,靠在門上,好一陣才把下面溼淋淋的脫去,捂住緋紅的臉,曾思濤也太壞了,那大舌就像侵略者一般,在她小嘴裡掃『蕩』,那手指就像靈蛇一般在她那羞人之處到處遊動,那種感覺比上回跳舞更刺激,更讓人覺得魂飛魄散,害得她都丟了,心裡實在是覺得太羞人了、太丟人,以後那還有臉和曾思濤見面啊,雖然很不好意思,看曾思濤的樣子這回是鐵樹開花,態度有了很大鬆動的模樣,不然也不會主動拉着她的手,他的態度鬆動了,她反倒猶豫起來,兩個人走到一起會不會幸福?她心裡反而沒有了底。到底該怎麼辦?她有些六神無主,這可愁煞了她,她在那裡坐立不安,一會害羞、一會甜蜜、一會發愁,心裡五味摻雜,領導要寫的東西,半天都沒有動一個字。好不容易心情平靜了一點才把東西寫好了,可躺在牀上,身子很疲憊,腦子裡『亂』哄哄的始終睡不着覺。
曾思濤鋼槍已擦亮,子彈已上堂,卻被野鴛鴦給破壞了,只好怏怏的回到劉芸那裡,劉芸也是久曠,他好不容易來一趟,好不容易逮住機會,也不管那麼多,晚上是盡力迎逢,結果第二天和他相關的這兩個女人都頂着黑眼圈去上班
。
劉芸起牀的時候,曾思濤也起牀了,王遠這麼大熱的天都要來四河實在是受罪,能來那是真的願意和他交好,他也得要儘量安排妥當,估計時間差不多了,他開車去機場,來的不止王遠和鬱梅楠,還帶了兩個明晃晃的大燈泡——小胖墩廖志雄和王梓霞,小胖墩他知道要來,可王梓霞要來,王遠事先沒有說,王梓霞不是在上大學嗎?怎麼有時間出來玩?不過他也不好問。
這個王梓霞,上回在她家她那眼神可是讓他記憶猶新,對他是極不友善,但是來的都是客,曾思濤也還是微笑着和她打了個招呼,在他打招呼的時候,王梓霞微微扭了扭頭,裝作視而不見,看樣子對他還是很不滿,不滿卻又跟着來他這裡,他有點糊塗了。他是實在是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到底在那裡得罪了這個小姑『奶』『奶』,心裡也暗暗想着王梓霞爲何這般恨他,原因一定要想辦法找出來,她那眼神實在是太嚇人了,不然今後上王遠家心裡都會發怵。
“濤哥哥,還有我,歡迎我來打秋風吧!”小胖墩見曾思濤都打過招呼,還沒輪到他頭上,有些着急,急忙向前兩步,站在曾思濤面前,挺直了腰板說道。
“當然歡迎,我代表四河餐飲界的全體同行歡迎廖志雄同志到四河考察餐飲行業的發展情況。”曾思濤逗着廖志雄,幾個人都忍不住笑了,有這一個活寶似的小傢伙,倒是多了很多樂趣。
曾思濤一行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特別是王梓霞,那麼漂亮,真有種鶴立雞羣的感覺,引得人頻頻側目,本來鬱梅楠也還算是美女,不過和王梓霞在一起,她就只是陪襯了。不過他沒怎麼看王梓霞,再美,他也不想看,免得又看見她那殺人般的目光,那種感覺太彆扭了。
曾思濤還是安排他們住在省委的金源賓館,一是金源賓館條件好一些,二是像他們那樣的家庭會喜歡豬這樣的賓館一些,三十安全感強一些,安頓好大家的住處,曾思濤就帶着大家去吃飯,到了榮成,當然也得請他們到最好吃最有特『色』的東西,曾思濤選擇了楊家菜酒樓,這是榮成歷史很悠久的一家酒樓,有些菜品很有特『色』。其實榮成最有特『色』的還是好吃街的小吃,不過那地方請他們吃飯,檔次不合適。
有王梓霞一路不愁不引人注目,回頭率是百分之百,不過有句俗話說不是冤家不碰頭,在回頭的人中曾思濤看見了慶東的老熟人——寧大忠,讓他更驚訝的是寧大忠一行中還有原來團委的副書記張幹。張幹因爲在團委搞的那些名堂,在慶東的名聲都完全臭了,他在慶東人品和政治品質已經完全被人所唾棄,被打入冷宮喝茶,雖然他在慶東的錯誤夠不上處分,屬於可以“挽救“的對象,所以他在團委乾的那些事情,沒有在檔案裡記上一筆,不會成爲他終身的一個污點。雖然之前張幹已經是副處了,但是實際上等於在政治上被判了個無期徒刑。就是這麼一個滾到臭水溝的人,調回老家去,短短不到兩年東山再起,而且居然混到了副縣長的位置上,有如此能耐,還真是不簡單,俗話說蛇有蛇路,貓走貓步,各有各得的套路,看來這個張幹真是一混官場的好手,他覺得張幹既有狐狸一般狡猾的頭腦,又有惡狼般的兇殘,還有獵狗一般敏銳的嗅覺,原來曾思濤在團委就覺得他是一個很危險的人物,看來確實沒看走眼,這人絕對不可以小覷
。
張幹原來是林東山的人,寧大忠算起來是李國光的人,兩個人居然走到了一路,不過他一想也釋然:憑張乾的能耐,和寧大忠走到一起也不稀奇。曾思濤原來根本就沒把寧大忠放在眼裡,但是張乾和寧大忠走到一起,他也不能不提防。
“小曾啊,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張幹微笑着和他打了個招呼。
“張書記好,好久不見了。”曾思濤也笑着說道。
兩個人現在是一個級別,他掛常務還比張幹稍微高一點,,他既然叫他小曾,張乾的意思就是不知道他是副區長,他也就裝作不知道張幹是副縣長。兩個人原來在團委的時候,沒有直接發生過沖突,但也不是一路人,甚至曾思濤也曾經陰過他一把,不過當時曾思濤還是以小字輩,估計張幹把帳算在陸宣華頭上了,
寧大忠則是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一雙眼睛瞪得圓圓的狠狠的盯着他。不過看見和一起的矮胖子正直勾勾的看着王梓霞,臉『色』擠出幾分笑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曾廠長,咱們又見面了,省城可不比得市裡,城市大小心點啊,別『迷』路了回不去。”
曾思濤清楚寧大忠知道他當副區長了,卻偏偏要叫他曾廠長,就是要噁心他一把。還暗罵他是鄉巴佬。
“大中也終於成熟起來了,知道關心別人了,放心,我會注意的,你現在長期住在省城,更要注意啊。”
寧大忠想噁心他,他也不會在這樣的場合和委員面前丟人,以上位者帶着點教訓的口吻說道。
寧大忠都三十多了,被曾思濤說終於成熟了,噎得說不出話來,臉『色』有點難看,訕訕的看了那矮胖子一眼,見那矮胖子一直『色』『迷』『迷』的看着王梓霞,寧大忠也就沒在還嘴,臉『色』有點難看的站那裡,那矮胖子被王梓霞瞪了幾眼,還猶自不識趣,王遠臉『色』也皺了皺眉頭。
“大中,這些都是你慶東原來的朋友?介紹介紹,一起坐坐,熱鬧熱鬧些。”
那傢伙說着話,頭都沒有轉,還是一直看着王梓霞,寧大忠有些爲難的看了看張幹一眼,張幹早看出來寧大忠和曾思濤有些不對付的樣子,只好硬着頭皮開口相邀。
“謝謝這位朋友和張書記的好意,以後再說吧。”
曾思濤隨意的跨前一步擋在王梓霞身前,擋住了那個傢伙的目光,他清楚王遠等人沒有發作,是看張乾等人在是他熟人的份上纔沒有發作,他心裡有點惱怒,看寧大忠和張幹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那個矮冬瓜胖子估計是個有點背景的二世祖。
曾思濤擋在王梓霞面前,那個矮冬瓜這才戀戀不捨的收回了目光。
他領着一行人走進了他早就訂好的包間裡,回頭的時候看見那矮冬瓜還在那站着,看見他回頭,還衝他笑了笑。曾思濤淡淡的看了那矮冬瓜一眼,這個傢伙是個『色』中餓鬼,說不定還會來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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