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冬天已經來臨,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了冰冷的病牀上。黑妮露躺在牀上,看着空蕩蕩的病房發愣,任憑着風從窗戶吹進來,吹亂了她的金髮。
“小鹿!”天鳴的聲音使黑妮露從沉思中醒過來。她往門外看去,只見天鳴、葉澤影夜和月魂奏一前一後的進來了。
“小露,天氣冷了,叔叔叫我多帶些衣服給你。”月魂奏笑着把手裡的袋子放在了桌子上。
“真是的,你怎麼就不知道照顧好自己呢?”葉澤影夜看了看病牀上的黑妮露,然後走到了窗前,把窗戶關了起來。
“我纔沒那麼虛弱呢。”黑妮露不屑地說,“我想出院了,在這裡呆着太無聊了。”
“不行呀,小露,你的病還沒好呢。”月魂奏坐在旁邊溫柔地看着黑妮露。
“雖然醫院是很無聊。”天鳴所有所思,“我以前就經常擅自從醫院跑出來,不過主要原因是因爲沒錢,住不起。”天鳴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
“你給我乖乖地呆在這裡,直到出院。”葉澤影夜站在旁邊,一臉嚴肅。
“憑什麼呀?”黑妮露不高興地說。
“這是叔叔囑咐我的,而且我也不允許你這樣子做。”葉澤影夜更是目光犀利。
“臭小子,別太囂張了。”黑妮露生氣地說。
“我是爲你好!”
“哼。”黑妮露看着咄咄逼人的葉澤影夜,氣得漲紅了臉。
月魂奏和天鳴在一旁看着他們兩人笑了起來。
“沒想到小露也有處於劣勢的時候。”天鳴笑着看了看黑妮露。
“少囉嗦。”黑妮露不高興地轉過了頭。
“這樣子的小露也挺可愛的。”月魂奏依然那麼溫柔,像冬天裡的陽光使人們的心裡暖洋洋的。
幾個人在病房裡開心地聊着天,冷清的病房一下子充滿了大家歡樂的笑聲。
過了好久,黑妮露突然對着葉澤影夜說:“哎,影夜,幫我倒點水,我渴了。”
“是,是,我的公主殿下。”葉澤影夜拿起了桌上的水壺,發現壺裡空蕩蕩的,然後轉過身對黑妮露說,“水沒了,我出去打點水。”然後便提着水壺出去了。
“還有,天鳴,去幫我找點吃的,我餓了。”黑妮露看着一旁的天鳴說。
“咦?都這個點了。”天鳴看了看手錶,已經十一點半了。
“好吧,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就讓你開心地使喚吧。”天鳴站了起來,往外面走去。
“小奏你還不趕緊跟去。”黑妮露向月魂奏使了使眼色說,“這可是個好機會哦,我也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可是你一個人沒問題嗎?”月魂奏仍然有些猶豫。
“我又沒什麼大事,放心吧,再不追上去,就來不及了。”黑妮露說。
“那好吧,謝謝你,小露。”月魂奏高興地追了出去。
黑妮露看着一個個走去病房的人,頓時笑了起來,“想讓我乖乖地呆在這裡,不可能。”說着,黑妮露立刻收拾起東西,偷偷地溜出了病房。
她小心翼翼地走着,心裡樂開了花。就在她看到前面的醫院大門,想衝出去時,突然看到了葉澤影夜的身影。她嗖的一下躲進了轉角處。葉澤影夜抱着沉甸甸的水壺,開心地往病房的方向走去,並沒注意到角落裡的黑妮露。
“真是太好了。”黑妮露看着葉澤影夜走過去後,鬆了一大口氣,急忙向門口走去。
“終於自由了。”黑妮露跑出醫院,感受着外面新鮮的空氣和溫暖的陽光,這種美好的感覺似乎距離上次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
“一個個讓我呆在醫院,真是悶死我了,還好出來了。”黑妮露歡聲雀躍地走着,突然前面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她的路。她仔細一看,嚇了一跳,正是巖川。
“你怎麼會在這裡?”黑妮露驚訝地說。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還是會來的。”巖川獰笑着看着黑妮露。
“你到底想幹嘛?”
“乖乖跟我走吧,好不容易出院的,要是又被打傷了,可不要怪我。”
“少廢話,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是嗎?”巖川看着正要進攻的黑妮露,冷笑起來。
葉澤影夜來到了病房,看着空蕩蕩的病牀,一下子着急了。他看了一下病房四周的情況,一個念頭就在他心裡堅定了下來:“糟糕,她肯定趁沒人的時候,偷偷溜出去了。”
“小露!”葉澤影夜慌忙地跑了出去,四處尋找黑妮露。
正當葉澤影夜在醫院尋找和詢問無果後,天鳴和月魂奏趕了過來。
“影夜,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天鳴看着慌張的葉澤影夜問。
“你們到底跑去哪裡了?小露不見了。”葉澤影夜責怪地對天鳴說。
“什麼?”天鳴和月魂奏驚訝地說。
“小露叫我們幫她買飯的,難道她是故意支開我們的?”天鳴說。
“哎,小露真是的。”葉澤影夜着急地說。
“對了,我剛剛在回來的路上撿到了這個書包,好像是小露的。”月魂奏舉起了手裡的書包說。
“沒錯,是她的。”葉澤影夜看着書包說,“在哪裡撿到的?”
“就在醫院的不遠處。”月魂奏說。
“我們現在趕過去看看。”葉澤影夜說。
“嗯。”月魂奏拿着書包帶着他們向剛剛來的方向跑去。
一間陰暗的房間裡,雜亂地堆放着許多實驗器材,黑妮露被綁在了一根柱子上。當她醒來時,看見巖川正坐在她的對面,冷笑地看着她。
“這裡是哪裡?你到底有什麼目的?”黑妮露惡狠狠地看着巖川。
“女孩子還是溫柔點好。”巖川站了起來,手裡拿着一根針,慢慢地向黑妮露靠近。
“你到底想幹嘛?”黑妮露掙扎着。
“放心吧,我只是想讓你安靜下來。”巖川冷笑着把針插進了黑妮露的體內,裡面的魔法藥水慢慢地注入了黑妮露的體內。緊接着,黑妮露感覺全身無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樣子就好了。”巖川說着把手伸進了黑妮露的身上。
“你,要,要,幹,嘛?”黑妮露驚恐地看着巖川。
“放心吧,我對你這種女人不感興趣。”巖川說着把手伸了出來,只見他手裡拿着黑妮露的懷錶和鑰匙,“我要的是這兩種東西。”
“還,給我。”黑妮露有氣無力地說。
“還給你?那你來拿呀。”巖川笑着把懷錶和鑰匙拿到黑妮露的眼前晃動着,“可惜呀,現在你連拿的力氣都沒有了。”
“乖乖地呆在這裡吧。”巖川說着走了出去,“很快你就會見到你想要見的人了,哈哈哈。”
嘭——實驗室的門被關了起來,黑妮露在黑暗又狹小的實驗室裡,內心變得不安起來。
葉澤影夜、天鳴和月魂奏把醫院周圍的地方都找遍了卻找不到黑妮露。
“她到底會去哪裡?會不會出事了?”葉澤影夜着急地說。
“對了,看一下書包,說不定裡面有什麼重要的信息。”天鳴說。
“是呀,怎麼把這個給忘了。”月魂奏急忙地打開了書包。書包裡是黑妮露的衣服和幾個本子。
“這是什麼?”天鳴突然看到夾在衣服裡的一封信,他急忙打開,卻什麼也沒有。
“怎麼是空白的?”葉澤影夜失望地說。
“我知道了。”月魂奏看着信封,突然想起了什麼,她揮動起魔法,注入了信裡,突然信中慢慢地浮現出字來:想救人,就到死魂島。接着,字便消失了。
“可惡,肯定是巖川!”月魂奏說。
“那我們趕緊過去吧。”葉澤影夜着急的說。
“嗯。”說着三人便急匆匆地向目的地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