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的臉色卻沒有巴菲那般的高興,他有意無意的將自己擱在了巴菲與馨兒的身邊,語調有些平淡的說道:“大公子說笑了,我只是做了一些我必須要做的事情,不過有一件事情還請大公子你見諒。”
巴菲一愣,他看出來莫白的臉色有些微沉,但是他卻明白今日一切都要靠莫白,故而他也知道心態平和的說道:“莫老闆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巴菲一定遵從。”
莫白鄭重的點了點頭道:“我這位馨兒妹妹速來的十分內像之人,從來不喜歡與陌生人說話,雖然我們是合作的夥伴,你與我這經過這幾日也算是頗爲的交心,我也將大公子當成了我的朋友,但是大公子故然與我交好,但是卻與我的馨兒妹妹還不熟悉,故而還請大公子能夠見諒,一會我馨兒妹妹在破解謎題的時候,請大公子退開一些,不要打擾到她的判斷。”
巴菲先是一愣,不過瞬間改變了自己的面色,他堪堪的說道:“莫老闆說的是,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性格,況且我與馨兒姑娘的確不是很熟悉,還是莫老闆提醒的得當,要不然饒了馨兒姑娘的心情,這可不是巴菲可以擔當的起的,既然如此,我們就遠遠的跟在莫老闆的身後,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莫老闆這需要打一個手勢,我們兄弟立刻上來幫忙。”他委實十分的客氣,只因爲這鑰匙孔的謎題實在是太大,如果不讓這個神秘的馨兒姑娘出手幫助的話,恐怕他們要在這羅蘭城無休止的住下去了,他們可以面對任何的困難,唯有時間纔是他們真正的敵人,雖然這一次巴以老爺帶來的補給實在是不少,但是他們畢竟不是在塔干城,而是在這不可能夠有任何補給的羅蘭城,每一天的消耗那都是在減少,卻永遠得不到補充,故而巴菲還是以大局爲重,要不然堂堂塔干城的大公子何曾受到過如此的窩囊氣,被人家這般的數落。
莫白滿意的點了點頭,他自然就是要將馨兒的身份變得神秘一些,因爲他還有後面的計劃需要實現,那雖然是他既不想要做的一件事情,但是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一旦事情發展到了那樣的時候,馨兒無疑是一張最爲厲害的殺手鐗!
莫白低聲對着馨兒說了幾句,巴菲已經遠遠的退了出去,自然聽不見他說的是什麼,不過只見那馨兒弱弱的點了點頭,這才面色有些緩和,與莫白一同向羅蘭城走去,這時候巴菲才遠遠的跟着他們開始進入了羅蘭。
在莫白等人離開之後,在遠處一直盯着他們的巴以老爺暗自的一笑,低聲的說道:“看來這個丫頭真的是十分的重要,要不然莫白也不會那麼的保護她,什麼她的性格孤僻內向,我看只不過的莫白不想讓任何人碰觸他的這個最後的寶貝疙瘩而已,他與我已經說過了一次,卻還是不放心,今日又與菲兒說了一次,可見這個女人當真的十分的重要,她究竟是什麼人呢?莫非她真的就是這藏寶圖真正的主人嗎?”
在巴以老爺身旁的卻不是別人,而是他的九兒子巴爾,這九爺自從來到這羅蘭城,一直沒有受到什麼重用,乃是打醬油的角色,他幾次要申請做出一些事情給父親看,但是老巴以都說帶他來主要是見識一下,歷練一番,卻說他的年紀稍輕,有些事情還是看看他們的兄長們做就好,他在一旁學習爲主要的目的,所以這九爺可謂是心中窩火不少,要不是時常去他七哥那裡,七爺巴貝叫他隱忍,說莫老闆那邊的好消息不斷的傳來,讓他等待時機,他早就已經忍不住了。
如今聽到父親如此一說,巴爾頓時想要表現一番,在他的心中確實是沒有巴貝那樣特別大的野心,想要推到老爹自己成爲塔干城的主人,這巴爾只是想要證明自己,要父親重視與他,只是巴以老爺一味的輕視與他,才讓他有了叛逆之心,這叛逆與反叛可絕對是兩種事情。
“父親,既然您對這爲馨兒姑娘如此的好奇,爲何不找一個人去好好的試探她一番呢?”巴爾提議道。
巴以老爺看了看自己這個小兒子,他心中有些不悅,這個小兒子他對他寵愛不少,因爲他是他最小的兒子,只是他的兒子太多,尤其是金珠出生之後,他對這小兒子也不太上心,而這小兒子也是不爭氣,除了與他七哥爭風吃醋,就是知道去他四哥的賭場裡面輸的精光,故而他是十分的惱火,這一次,他也是怕自己不在塔干城,大兒子也跟隨他出來,沒有人能夠管教這位小霸王,這纔將他帶在身邊,着實是沒有想讓他做什麼事情,如今聽他忽然這麼一說,不禁啞然失笑道:“怎麼,你以爲她是那麼好試探的嗎?你沒有看到莫白將她視爲心中的寶貝,怎麼會讓人隨意的靠近與她呢?”
巴爾雖然是不太聰明,但是卻也不太愚蠢,他知道只要自己能夠將此事扮成的話,那麼自己絕對會在老爹的面前站穩腳跟,說不定到時候老爹不會看不起自己,也不會派什麼人來處置自己了,他眼珠一動立刻有了主意:“父親,請恕兒子大膽的猜測,您老說這藏寶圖乃是那馨兒姑娘的,那麼如此一來,我看那莫白也不是這藏寶圖的主人,他不讓其他的人接近馨兒姑娘,莫不是心中有什麼鬼吧。”
巴以老爺本來是毫不在意,忽然聽到這裡,不禁是來了一些興趣,他饒有興致的看了看自己的小兒子道:“老兒子,怎麼你對這件事情還有什麼特別的看法嗎?”
巴爾一見父親少有的對自己來了興致,他立刻說道:“如果莫老闆心中有鬼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可就有意思多了,他不想讓人接近馨兒姑娘,必然是與馨兒姑娘不是一夥的,這可真是讓人覺得遐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