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轉身離去時,一個熟悉的身影佝僂着從眼前晃過,“蔡媽媽”
原來這佝僂恍惚的身影正是蔡媽媽,聽到熟悉親切的呼喚才側過臉對望着叢少陽,迷惑道:“是你叫老婦麼?你是誰?”
叢少陽一怔,道:“蔡媽媽不認得我了麼?我是少陽啊”
蔡媽媽走近定睛一看,簡直不敢相信以前俊朗帥氣的少主人此時竟成了個江湖流浪客,“少主人,真的是你!你你怎會變了模樣?”
“蔡媽媽,究竟發生了什麼?水靈、母親呢?倚紅樓又怎會”叢少陽指着眼前的廢墟迷茫道。
觸景生情,蔡媽媽目視眼前的殘景又想起當時悲慘一幕,傷懷道:“少主人,老婦帶你去一個地方,邊走邊說吧。”
蔡媽媽將所有事情經過一一道出,最後領叢少陽來到李氏的墳冢前,面對母親的墳墓縱然有再多的淚水也不夠,傷到最深是哭無聲,想不到短暫的分別卻成了永久的遺憾,在母親墳前守孝七天七夜後,欲罷不能地傷心離去
爲了尋到水靈、雙兒叢少陽又返回靈洲,來到楊雲聰府邸。
“來者何人?膽敢擅闖將軍府!”四名衛兵持刀上前擋住叢少陽前進。
“將軍府?楊大哥做了大將軍,太好了”叢少陽暗自欣喜,後退幾步抱拳道:“煩勞幾位官爺給你們將軍通報一聲,就說叢少陽前來拜訪”
一名衛士吆喝道:“將軍早已領兵攻打幽洲亂賊,你走吧!”
叢少陽無奈,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告辭,如過你家將軍回來煩勞幾位官爺轉告一聲,說我在風雨樓等侯”
衛兵毫不理會地催促道:“走吧,走吧!還以爲自己是誰!要將軍去找你,面子倒不小啊”
叢少陽被趕了臺階,無可奈何地轉身離去。
“何人在吵鬧不休!真不得安寧”
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博得了叢少陽驀然回首,忍不住喊了出來,“惜月,是你”
“夫人”四名衛兵很規矩地朝惜月深鞠一躬。
惜月慢步到叢少陽跟前蔑視道:“多日不見,少陽公子確實變了不少啊,嫂嫂我險些沒把你認出,嗌,怎不見你身邊那些美女們呢?是不是”
話不投機半句多,叢少陽截然道:“看來有些話我也不必多說,因爲說了也沒用,告辭!”說罷頭也不回地離去。
惜月靜靜地站在原地目送着叢少陽遠去的背影,黯然落淚,“難道你從來就沒喜歡過我嗎?爲什麼我卻忘不了你的影子,爲什麼?”
叢少陽直奔風雨樓,叫上一大桌美味家餚,因爲不能過量飲食烈酒所以只叫了幾壺小酒,獨自一人盡情暢飲,將所有煩惱、憂愁借酒消遣。
“抽刀斷水水更流,借酒澆愁愁更愁,少陽公子又遇上不開心的事了?”小淑突然出現在叢少陽跟前。
叢少陽放下酒杯,驚訝地輕笑道:“自閱劍山莊藏劍閣險別,在下以爲再也沒機會與姑娘見面了,呵呵,緣份啊,來,在下敬姑娘一杯。”
“好,捨命陪君子,小淑就幹了它”說罷,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沒看出小淑姑娘酒力甚好,相識相知是緣,認識你少陽很高興,來,一醉方休,不醉不歸”叢少陽舉杯大起雅興。
小淑笑嘻嘻地道:“好一個相識相知是緣,來,乾杯”
兩人盡情暢飲,開懷樂極。此時,忽聞大街上有人不停大聲唸叨一句話,“問世間情爲何物,爲何物?”,就是這一句反反覆覆的話,打斷兩人盡情歡暢,不由拋頭向下觀望,然而眼前的身影舉止把二人給震驚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