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請問……”我愣愣的愣是沒反應過來悠閒脫衣的傲楚萱是想幹嘛,“你脫衣服是爲了治療?”得了吧,這那個年代了,玄幻世界啊姐。我甜膩發嗲的嗓音全是問號、不解、疑惑和有沒有搞錯你坑爹啊?!
張大嘴,瞪大眼,除了吃驚就是裝白癡,然而我,屬於前者。
“對啊。”傲楚萱的臉微微泛紅,自己雖然做過很多次了,可是在白天,這還是第一次……
說是白天也不完全正確,正確的說法應該是,臨近夜幕了。想法有出入,只是近黃昏。
“傲小姐……”
“恩?”她回過頭來,同時來了一個旋轉拉上了四面的窗簾,房間頓時昏暗無比,不過還沒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
傲楚萱準備好一切後就將我的下巴由左手食指頂上去,下面的牙齒撞到了上邊的牙齒。這麼快的速度就準備好了該準備的,我不得不對如此簡單的動作萬分感慨的說上一句:好嫺熟啊……
我看她脫得只剩一件純白內衣,就問:“那個……您有沒有考慮過名聲問題?”
“什麼?”我又不是女尊國的人,不需要你負責,傲楚萱在黑暗中白了面前的人一眼,“殿下,你的身子還要不要治療了啊?”
“要!要要要……當然要!”不治會讓大家擔心的,更會銳減我的法力。以前電視上治病都脫了衣服的呢,受電視蠱惑的幻弒界弒神告訴大家,影響人一生的多數來源於電視!因爲,電腦不是每家都有的!回過神來,我撓撓後腦勺,自己丫的又在瞎想了。
“別傻愣着,脫衣服啊。”
見她不耐煩了,我便照着不存在的劇本開始了脫衣服大步驟。
我先是摘下冰鳳髮飾,然後拔下紫顏流蘇髮簪,接着解開紫紅雙色髮帶,等頭上的裝飾品一件一件被我用盡耐心摘掉後,終於是輪到衣服了,我很快的脫了最外面的紅紗衣。
“呼——殿下,請問……您還要脫多久?”
“恩……”這好像是中國結,可是,又好像不是……是同心結?哎呀,怎麼這麼麻煩啊?!真不知道婺犖千歲怎麼編的,手真巧,編織的好精緻,以致於我糾結於此了!“很快就好了,不過……這結……我解不開……”我憋屈着,嘟囔着繼續奮戰在衣服結上。
“結?”傲楚萱蹙眉思索,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圖像,“住手!”
她突然衝過來,我一個不小心……“嘶……”衣服破了……同心結掉在
了地上,無聲無息。我的眼睛在黑暗中也是能看清萬物的,可我不打算撿起它,心想着一會兒用法力修復了便是。擡手,緊接着下一步。
傲楚萱慌忙撿起那代表我鳳鳴皇朝國色的金、與代表千歲靈曦皇朝國色的紫的兩條繩索。
“斷了?!”她似乎很吃驚。
我點頭,不管她看不看得見,敷衍解釋,說:“斷了就斷了,先前也斷過,千歲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不就是個聯姻結嗎,你們這都是怎麼啦,好了好了,治好了傷我再恢復它……”
“怎麼可以?!”傲楚萱捏着同心結的手指發白,在黑夜中用她那清澈的嗓音大罵我道:“這是你與靈曦大皇子永結同心的物件,將來可是要待大皇子死了與之長埋地下的愛情信物!你怎麼能如此無恥!”
“愛情信物?呵,我們是政治婚姻,又何來的愛情?何況,身爲人類的他,要怎麼與我相愛?!那是我與靈曦大皇子的永結同心的物件又如何?將來待我死了會與其長眠地下?你也知道我們是不可能的,那又何必指責我?”我一連幾個問來掩飾自己內心的不悅,暗淡的目光緊緊鎖定那小小的配飾,其實……不管是我還是他,只要我們其中一人先死,那兩繩編織的小玩意兒就會代替一方,陪伴與墓中。傲楚萱之所以會說千歲死,並不是在詛咒千歲,只是她以爲……我不會死。
我若有所思的撫過手上的勒痕,“先治療,我現在不想管什麼永結同心結。”手撫摸過的地方完美無瑕,肌膚晶瑩無痕。
“恕難從命。”傲楚萱的話輕描淡寫,卻給了我足以致命的打擊。傷不好,我可能死得更早。
“由不得你!”
我反口後大打出手,撲掌襲過去,她輕巧的躲過,手指劃過我的手腕,翻身二指點我定身穴位。
我經常耍這把戲,必然知道她是趁我分心之際把我的脈。她現在是大夫,要把脈也是應該的,我就讓你把個夠!我停下所有的反抗動作,任由她把摸我的脈。
她的表情很豐富,看得我一陣冷笑,最後她無言以對,不敢將我的真實情況說出,質問我:“你……爲什麼要如此對自己?”她輕輕擁着我,很輕,彷彿我是一尊玻璃娃娃,一碰便碎得無身骨。
我試圖衝破穴位,可是無力。躺在傲楚萱的懷裡,真的很丟臉……
“喂喂,你別這麼抱着我啊,讓別人誤會我是拉拉就不好了~”我表面笑嘻嘻的,暗地裡卻在思量她莫名的關心,不會變得跟
虛無一樣吧?“不好意思哦,我真的沒有鳳陰之習!”而且也絕對沒有什麼隱疾,不會拿你搞實驗的……
“是我隱藏的太好了嗎,你居然這麼近距離都沒發現我……”突然,傲楚萱將我的手拿起來。
“什麼?”我發現她非人類嗎?那我早發現了啊。“我知道你是魚妖,魚的眼淚有治癒百病的功效,所以我纔算計你找你幫……咳!”我趕緊住口,暗罵自己笨,又不是在說順口溜,說這麼順溜給誰聽呢!這下可好,讓別人知道了陰謀罷。
“算計我?”誰說我是魚妖了?傲楚萱實在是對某神的思維有待考究。
“呵呵,哦呵呵~”不用說我是在幹什麼了吧。“你聽錯了,我開玩笑呢。”
“別打哈哈,你說……到底是我聽錯了還是你在開玩……”傲楚萱住了口,緊接着又說道:“啊,差點又上當了,你在分散我的心思?我是不會上當的。”
“呵呵……唔唔!”我滴個神吶!您在幹神馬??傲楚萱的脣淡定的貼在了我的脣上,比淺言方纔停留的時間要長那麼一點點,不過時間還在持續增長,最新數據追蹤報道。要問why?因爲她還沒有離開我的嘴!
然後她摸上我的胸,我清楚的感覺到了她在用功,在……替我解穴?可另一股力量又是什麼?哇靠!你捏柿子呢?!
“唔……”我全身使不上力氣,明明解了穴啊……是她搞的鬼?!我大覺不妙,想要掙脫開,反而被她順理成章的推到了牀上。
玩笑開大了。
我抓着棉被,回春的暖意已不再,現已是夏日炎炎不好眠了,全身早已經熱不可耐,現在加上身上的這個女人。
“好熱啊……”我眼見她褪去了我一件件蔽體的布料,燥熱是散去了,可馬上,滿屋子的悶熱又包裹了我的全身。我一口悶氣未驅,血腥涌上咽喉,匆匆忙忙的推開她,顧不上與她理論爲何親吻我,一陣血咳就差點要了我的命。
“殿下?殿下?……”傲楚萱急出了一身冷汗,心裡百般不是滋味,“你到底傷的有多重?!”她氣得一把抓着我的手臂,使力扯起我。
暈眩之意瞬間侵入頭腦,“咳呵!”我緊着喉嚨,想要以此憋着血涌。
傲楚萱摟着我,兩眼通紅,苦吼:“放手!你想掐死自己嗎?”見我連話都說不出半句,她的聲音慢慢緩下來,伸手掰開死索頸項的我的手。
“咳!咳咳!”我雙眼包水,痛苦的快要死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