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喝的都是不少,各個緋紅着臉,說着煽情的話。
龍祖見時候也不早了,便是站起身子道:“得了!大家都去歇着吧。”
疫妖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就別跟着瞎胡鬧了。讓人家入洞房纔是真理!”
大藍在他耳朵上擰了一下,說:“就你知道的多。”
白清寒眼神迷離的一把扯住了旁邊龍祖的胳膊,道:“你,別忙着走,再是坐下來與我多喝幾杯。就咱哥倆,好好喝一個。”
大藍罵道:“白清寒,可別耽誤人家正事兒!改天再喝過。”
素淼卻是拉扯了她一下,輕聲對大藍說:“讓他們喝吧。白清寒的心結,或許只有龍祖能解的開。喝了這一頓,能徹底放下也是好的。”
龍祖便是重新坐了下來,他看了如意一眼,道:“你先回屋吧,我隨後便來。”
衆人散去,酒桌上,便只剩了龍祖和白清寒兩個人。
白清寒癡癡笑了一聲,道:“咱可是有言在先,今個兒不準用仙術,也不準將酒排出體外。就得老老實實的喝。喝醉了,才能掏心掏肺的說幾句心裡話。”
龍祖點頭道:“成。聽你的。”
白清寒點頭道了句痛快,手一揮,在桌上化出十個酒杯。
他逐一將這些酒杯全部斟滿,道:“來,你五杯,我五杯,咱們先走一個!”
龍祖不多言,將這些酒全部飲了下去。
“好酒量。”
白清寒不予逞讓,也是悉數飲淨。
此時龍祖已是有些微醺,而白清寒醉意已濃。
“還要繼續喝嗎?”龍祖問了一句。
“喝,那當然要喝了。”白清寒感覺眼皮有些沉重。
“好。”龍祖一個好字說完,便是起身從廚房提出了兩口未開封的酒罈,“一杯一杯的來太是慢了。不如直接用壇喝吧。”
白清寒笑了兩聲道:“好的很。”
兩個人舉壇對飲。咕嘟咕嘟,小半壇剛是下了肚,白清寒便“呼”一下的將酒罈扔到地中間,酒罈碎了一地。酒香溢了出來。
他一下子撲到了龍祖身上,眼中含着淚,直直將龍祖按在地上,一拳搗了下去,拳從龍祖頭側旁旁邊擦過,深入到了地上,活生生將地錘出一個窟窿眼兒來。
龍祖知道白清寒心裡有事兒,一動未動,任他這般發泄。
白清寒揪住龍祖的領子,有些口齒不清的說:“你……爲什麼不還手……你不是龍祖嗎……你打我啊!你打我,我怎麼可能是對手,你爲什麼不打我。”
“如果我打了你。如意會傷心的。你是她的朋友,最好的朋友。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也是多虧了你,她才能撐下來。我謝你還來不及,爲何要打你。”龍祖平淡的說。
白清寒鬆了手,身子有些軟,他直接翻身往邊上一躺,輕聲道:“你知道嗎……我以前,喜歡上了如意……”
“我知道。”
“可是……我一直一直沒能走進她心裡。就是因爲有你……”
龍祖不做聲了。
“感情這東西很奇妙,我懂得並不多。”白清寒撕扯着自己的胸口,試着讓自己透氣,“如意給我的就是一種窒息的感覺。想要而得不到,會讓人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