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強制解毒
伏月被點了穴道,雖然不能動,但卻能說話,她着急的眼珠子亂轉,看着趙啓浩想要離開的背影,“趙啓浩,我告訴你,這是我們東月國皇室秘製春情歡合香,一般的解藥根本沒用,你與其便宜了那些姬妾,倒不如跟了我,只要你跟了我,將來就是東月國的父後,比你這天啓朝小小的王爺難道不更有實權嗎,你好好想清楚。”
趙啓浩狼狽之至的穿好衣服,喘着粗氣,勉強逼出一絲清醒,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奔出寢殿,對着守在院門口打盹的小安子吩咐道,“快,快備馬車,去白河莊,快。”
“爺,爺,你怎麼了?是不是病了,怎麼臉紅成這樣?”小安子急的直轉,趙啓浩低吼道,“不想讓爺死,就快,快去備馬車!”
馬車急駛到白河莊的門口時,趙啓浩整個人已經如同煮熟的蝦殼一般了,臉上有青紫色蔓了上來,那是因爲中了迷香時間太久,一直沒有解除的緣故。
他喘着粗氣拉着小安子手,眼前出現了許多重影,“快,不要說我在馬車裡,快把玉兒喊過來,不要驚動沈夫人,快,呃。”說罷這句話,他就痛的渾身痙攣起來。
小安子急的直跳腳,趕緊去莊子裡喊沈襲玉了,幸好老天保佑沈夫人已經歇下了,小安子將沈襲玉拉到一旁,趕緊小聲的將主子的情況說了下,沈襲玉擔心的要命,連忙跑回屋,假裝鎮定的對白茶說,想出去看星星,白茶吩咐佩兒好好跟着,別跑太遠。
沈襲玉一上馬車,就被一個滾燙的身體抱住了,趙啓浩像瘋了一樣撕扯着她的衣服,然後將頭埋在她身體上亂咬亂啃,她被壓下去的時候,只感覺有一個碩大的堅硬正抵在自己的腿間。
“玉、玉兒,快,快點我穴道。”趙啓浩一邊忍不住去親吻去接近沈襲玉,一邊啞聲說道。
沈襲玉忙點了他的穴道,藉着星光這纔看清了趙啓浩的狀態,嚇一大跳,連忙將他帶到空間的臥室,“趙啓浩,你怎麼回事?”
“快,別說廢話了,趕緊拿鳳凰仙漿過來。我中了春毒。”
沈襲玉趕緊跳起腳來,取了一碗鳳凰仙漿餵了下去,又將趙啓浩放倒在牀榻上,拿出銀針替他紮了幾針,他臉上的潮紅才慢慢的退卻了下去。
約摸一柱香的功夫後,趙啓浩的臉色才恢復了正常的顏色,只是他滿身是汗,渾身疲憊之極。
沈襲玉又喂他喝了些靈泉水,他的臉色這纔好轉了些,被沈襲玉攙扶着坐了起來。
“倒底發生什麼事了,誰,爲什麼要給你下春藥?”
趙啓浩嘆了口氣,慢慢理清思緒,開始從自己前往東月國當接引使者開始說起。
聽完之後,沈襲玉愣了半天,卻是不在狀態的說了一句,“你說東月女皇和我娘長的很像?”
趙啓浩有些無奈,但還是點了點頭,奇怪難道她不吃醋嗎?
沈襲玉似乎看懂了他的意思,她假裝輕佻的用指尖挑起他的下頜,“你長的這麼帥,如果我是東月國四殿下,也會看上你的。在那裡,以女人爲尊,其實你如果把她想象成男人,這一切就都解釋通了,你們男人有時候爲了得到一個女人,不也會用這樣的手段嗎?”
趙啓浩有點不高興了,“幸虧我自制力強,要不然現在就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到時候我成了東月國四殿下的侍夫,看你還高興的起來?”
沈襲玉連忙哄道,“正是因爲你抵抗住了,所以我纔不擔心呀。說實話,我心裡自然是有些不舒服的,不過想着你已經受了這麼多罪了,如果我再誤解你,你不是更難過嗎?”
趙啓浩虛弱的摟住沈襲玉,“玉兒,你真好,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女子可以取代你。”
“就會耍貧嘴,對了,你說你把那個四殿下點穴制在你的寢殿裡,那萬一被你父母發現誤會了怎麼辦,還是趕緊處理下吧。”
趙啓浩點點頭,卻是捉住沈襲玉的手不放開,“你要和我一起去,否則回頭說不清楚,我不怕別人誤會,我只在乎你的想法和看法。”
“行,我也正好想會一會那四殿下,倒底是何方厲害人物,居然連我沈襲玉的男人也敢搶。”
“哎呀,玉兒好不羞,居然說你的男人,既然如此,你趕緊收了我吧,讓我當你名符其實的男人啊?”趙啓浩用手指颳了下他的鼻子,沈襲玉剛纔只顧說,沒顧想同,現在立即羞紅了臉,吐吐舌頭,把趙啓浩往旁邊推開,“我還差半年纔到十五歲呢。你急什麼,等本宮成年了,一定呀,第一個寵幸你,嗯?”
她分明是調戲他好不好,誰知道這傢伙居然滿臉期待的樣子,“好啊,那小王就等着公主成年後,第一個寵幸我咯,不對,難道你還想要第二個不成?”
“我哪裡敢,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這還差不多,不行,我的小心靈啊剛纔被你的第一個第二個的給傷了,你得補償我”
“喂,你好無賴啊,這也要補償啊,我纔不要呢,我很忙的,我走了。”沈襲玉剛起身,就被趙啓浩拉着轉了一圈,跌倒他的懷裡。
趙啓浩親吻着她的耳朵,“好想吃了我們家玉兒呀,時間過的真慢,爲什麼還有半年呢?”
沈襲玉被他親的癢癢的,身體某個地方也好像春潮涌動,不由夾緊雙腿,“你別胡來,雖然我是來自現代,想法不是那麼保守,但是我還是想把第一次留在新婚的那天。”
趙啓浩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她繃緊的身體,將她的臉捧過來,狠狠的吻一通,這才放過她道,“都聽你的。誰讓你是公主呢。”
“討厭,又來嘲笑我,還是趕緊出去,給你擦屁股去吧。”沈襲玉率先走了出去,沒好氣的說道。
趙啓浩跟着後面追了出來,賴在她身上不下來,像沒骨頭一樣,說話也沒正經起來,“玉兒要替爲夫擦屁股啊,那爲何要往外走啊,爲夫的屁股就在這裡,我們去屋裡好好擦擦吧。”
“趙啓浩,再不正經,不陪你去了。”沈襲玉假裝生氣起來,趙啓浩這才幹咳一聲,“走吧,回去看看那個不可一世的四殿下,現在是何等淒涼。”
沈襲玉這才偷笑起來。
只是沈襲玉和趙啓浩悄悄趕回他的寢殿時,還未走到門口,就聽見了濃重的喘息聲,還有身體與身體之間相碰撞的那種啪啪聲。
趙啓浩面色一僵,沈襲玉的臉色也古怪起來,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輕輕打開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寢殿裡的一幕讓兩個人都瞪大了眼睛,趙啓浩第一反應是,將沈襲玉拉着,將她的頭往自己懷裡一埋,不讓她看見這凌亂而糜豔的現場。
伏月趴在錦榻沿上,雙腿撐開,雪白的某處高翹。
一個身形不輸於趙啓浩的年輕男子正雙手扶住伏月的腰部,整個雄起都埋在她的體內,用力的來回運動着,每一次撞擊都讓伏月發出糜情至極的低吟。
兩個人大概太忘情了,竟連多了兩個觀衆都不知道,沈襲玉的頭被壓在趙啓浩的懷裡,鬱悶之極,真是的,以前讀大學時,也不是沒有看過愛情動作片,幹嘛現場的真人秀不讓她看呀。害得她只能聽見女人的喘氣聲,男人的低吼聲,還有啪啪聲。
趙啓浩拉着沈襲玉躲到沙帳柱後,這纔看清楚那個男子是誰,居然是宮中的七皇子,只是此刻他身上披着的是一件王府小廝的青衣,極不合身,有些短而緊,衣袖那地方可能由於剛纔的激情已經被撕裂了。
“玉兒,我們走。”趙啓浩拉着沈襲玉快速退了出去,他喊過小安子, 吩咐他往承恩苑走一趟。
承恩候和雪玉郡主聽小安子彙報,說自家兒子寢殿裡有奇怪的聲音,立即一起往那邊趕,二人俱是成年人,一進門口,就臉色難看起來。
起初他們以爲是趙啓浩,只是當他們看清楚,那個騎在年輕男子身上拼命上下運動的女子和她身下的男子時,同時臉上黑的能滴出墨汁來了。
承恩候只怪自己進來太快,居然看見這污穢的一幕,一甩袖子離去了,雪玉郡主也恨的要命,但是眼下這兩個人都不能得罪,一個是東月國的四殿下,一個是宮中的七皇子。
他們夫妻二人只能端把椅子坐在屋子門口等了。
東月國以女人爲尊,女子可以三夫四侍,這是承恩候所知道的,只是他沒料想到這四殿下居然糜爛到如此程度,在宮中四處作惡就算了,還跑來他趙王府做這樣下三濫的事,真當他們趙王府都是死人嗎?
約摸又過了小半個時辰,屋子裡那種羞人的聲音這才停了下來,雪玉郡主臉色鐵青,朝着身邊的嬤嬤一使眼色,那嬤嬤立即帶着兩個奴才進去了,起初還能聽見那東月國四殿下囂張的斥責聲,但是隨即就被七皇子的低語給勸住了。
過了一會,七皇子趙銳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臉上還有未退的情慾紅潮,他竟是卟嗵一聲跪了下來,“四叔饒命啊,我,不是故意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