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軒愷待錢掌櫃一行人走了以後,顧軒愷對餘掌櫃說道:“其實這個店最終不是我們的地盤,可以盤讓而出,不過,需要一些時候,現在的收入不足以保證我們可以全身而退,所以我們需要再開分店,不過不能總在這郡內,畢竟一郡之人尚且有限,若是家家戶戶皆開了這快餐店,那便誰都不能得利了,所以依我所見,不如這郡內只開四家,連上本家東西南北各一家,讓各個地方的人皆可以享受這樣的待遇,開滿此郡便可以向四周擴散開來,各具一處風水,而我們要做的不是將這家店經營好,而是把服務其他店的能力提升起來,這麼講餘掌櫃可懂?”
餘掌櫃想了想,可是還是不太明白,於是說道:“顧公子說的,老朽依舊不是很明白,不過,顧公子且吩咐什麼,老朽且去做便是了。”
顧軒愷這麼先進的理念餘掌櫃聽不懂就算了,自己心裡有目標就好了,前期是打江山,而後期則只需坐收漁翁之利即可了,起碼現在的短期目標便是培養出講師以及管理人員,這纔是重中之重。顧軒愷來到廚房,看着幾個廚子正在悠閒的聊天,看到顧軒愷來了,便起身有禮節的打招呼道:“顧公子。”
顧軒愷說道:“給你們分點任務,教其他廚子做菜,你們誰願意啊?”
幾個廚子面面相覷,好像都不想接這個多餘的活,而且互相推脫着,只聽他們都說道:“你來吧,你來吧。”
顧軒愷見他們喋喋不休,互相推脫,顧軒愷咳了一嗓子,便說道:“講一次五十兩。”
這幾個人立馬爭到:“我來,我來。”一個說道:“這店裡面三道特色菜都是我帶來的,我最熟,必然要我來。”另一個說道:“就你那個特色菜,我也會,我這裡其他兩道你會麼?顧公子,這事非我莫屬。”第三個人說道:“就算是這樣,我那道菜的香料你們知道怎麼弄麼?這事少不了我。”第四個人說道:“不就是醬油醋加點小作料啥的,誰不會啊?咱們在一塊這麼長時間了,你們那點技術我早都會了。”然後幾個人便吵了起來,紛紛都說自己會別人所會,會別人所不會,顧軒愷現在有點頭疼了,這幾個廚子怎麼毫不隱晦自己對於錢的嚮往,果真是很形象的描繪了人的一種特性啊。
顧軒愷肯定不能讓他們這麼鬧下去,顧軒愷問道:“聽你們這麼說的,好像咱們店裡的這幾樣菜你們是有分工的?這一共十二道菜,你們是不是各有幾項?”
幾個人停止了爭吵,聽完顧軒愷這麼一說,便點了點頭。
顧軒愷說道:“那好,今晚上收了工,你們幾個商量商量明天怎麼講,要一塊講,很簡單,就是你們怎麼分的工,怎麼做的菜,明白了麼?”看着幾個人點了點頭,顧軒愷繼續說道,“明天早上講,講的好,講的明白,這五十兩一人一份,不過講的不好,啥都沒有。”剛要走顧軒愷想到些什麼說道:“正常的工作不許耽誤了,不然該怎麼扣怎麼扣啊。”
說完顧軒愷便離開了,留下幾個廚子再一次面面相覷,不過,沒過一會兒,便互相開始討論這課該怎麼講,講得好就是五十兩銀子,講得不好,便是白講一場,如此的機會可不能讓他白白錯過。
顧軒愷又找到跑堂和前臺,店裡正清閒,大家不忙的也就在桌子上坐着歇會,顧軒愷也找了個桌子坐了下來,對着夥計們說道:“今晚上給你們派個活,每個人五十兩,願意的坐過來聽。”
聽到這個,於是這幾個跑堂和前臺便都坐了過來,顧軒愷說道:“今晚上錢掌櫃帶着他們的夥計來這裡學咱們的運營,你們幾個趁這個時間商量商量,只要是能把你們怎麼工作的教給他們,一晚上教會了每個人便是五十兩,教不會,可就一分沒有了,現在是上午,你們還有下午的時間能用,你們完全可以用來商議此事,考慮考慮吧。不過今天該完成的活一定要幹好,不然餘掌櫃扣你們工錢我可管不着了。”說完顧軒愷便大步的走出去了,留下一幫夥計們成兩堆的在討論顧軒愷留下的這些問題。
顧軒愷問了問路,來到雲清酒樓門前,雲清酒樓裡面叮叮噹噹的傳來木匠做工的聲音,顧軒愷也不進去,只是看看這裡有沒有事,而裡面做工做的是熱火朝天,王雲幾個人也沒怎麼閒着,可能是覺得幹看着不舒服,便前去幫忙了。顧軒愷確認這裡沒什麼事,便離開這裡,回到尤府好好休息一下,剩下的事就讓他們慢慢地做吧,晚上的時候再去店裡看看,目前來看,基本沒什麼問題了。
悠悠閒閒的走到了尤府門口,尤府的家丁交給顧軒愷一封信,便說道:“顧公子,剛纔李欽前來,留下了一封信,說要交給您,而且讓您一定要看,說完便離開了。”
顧軒愷拿到信,便往裡面走,還沒到自己的屋裡的門口便看見尤璇和一個侍女走了進去,於是顧軒愷便潛在窗口前,聽着裡面的動靜,尤璇在屋裡面溜達了一圈,然後坐到了顧軒愷平時的書桌上,拿起桌面上一張紙研究了起來,關鍵是顧軒愷這簡體字,那時候沒有,所以被尤璇當成火星文的機率都是有的。尤璇正在看,顧軒愷便想試試自己前些日子所練的看看能不能探到尤璇的卦。於是顧軒愷閉目凝神,一點點的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往裡面探索,好像這個位置不太好定,於是顧軒愷摸索了好久,終於好像終於探到了什麼,不過也沒得到什麼信息啊?
就在顧軒愷打探之際,顧軒愷突然被拍了一下,顧軒愷睜開了眼睛,而尤璇歪着個腦袋看着顧軒愷,臉上掛着奇怪的表情,顧軒愷這才注意到,自己閉着眼睛,身子往前探着,眉頭稍稍皺着,牙齒還咬着下嘴脣,兩手背在後面,壓根不是一個正常人做出來的動作啊,顧軒愷心想,完了,這下出糗出大了,顧軒愷緩緩直起身子,不知所措的看着尤璇,而尤璇便問道:“你剛纔在幹什麼呢?”
顧軒愷反過來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尤璇很直接的說道:“我在裡面,看見窗戶上有影子,可是當我出來看的時候,你就這幅模樣了,然後,我不就把你拍醒了麼。”
顧軒愷爲了緩解一下,便扯開了話題,質問尤璇道:“那你隨便進我房間是怎麼解釋?”
尤璇倒吸了一口氣,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後笑着說道:“這個問題問得好,我得慢慢想,我先走了。”
顧軒愷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說道:“說清楚再走。”而顧軒愷的力氣也不小,抓的尤璇有點痛,尤璇便拍着顧軒愷的手說道:“哎呀,疼~你放手先。”
顧軒愷沒放手說道:“那我放手了你可要說啊。”
尤璇擡頭看了看顧軒愷,便點了點頭,於是顧軒愷便放開了手,而這尤璇趁着顧軒愷一放手的瞬間,便要跑,而顧軒愷早就料到了這個調皮鬼的算盤,並沒有真放開,立馬又給抓了回來,尤璇嘴一嘟,便說道:“我說還不行麼。”而身後的侍女也偷偷的在笑,這讓尤璇嘴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顧軒愷也沒什麼理由再抓着一個女生不放了。
於是顧軒愷便放開了手,而這尤璇揉了揉胳膊,嘟着嘴說道:“我不就是想看看顧公子成天在紙上寫的什麼麼,誰知道你這說是畫也就像個鳥窩,我研究了好長時間了,不過又怕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所有就沒拿走,每天趁你不在跑過來看看麼,誰知道你今天回來了。”
還真是研究自己的文字去了,這練筆,簡體,行書,一般來講人們爲了圖個快,寫的字基本就自己認識,什麼醫院醫生專用的字體一類的,所以,顧軒愷的文字就算擱到原來也沒幾個人能欣賞的了,更何況這隻學隸書的尤璇呢。顧軒愷便說道:“那裡面的東西確實也比較重要,不過這麼大的秦朝八成就我一個人能看懂了。畢竟這是寫給自己看的東西,你個小丫頭怎麼可能看得懂。”
尤璇想了想,便說道:“那我可是說明白了,反正這是我家,我想去哪裡去哪裡,不過你可要說清楚你剛纔在幹嘛了。”
這次換成顧軒愷倒吸一口涼氣,臉色有些不自在了,這臺階可不好下了,顧軒愷大腦飛速的運轉,終於顧軒愷急中生智,想到臺階怎麼下了,顧軒愷說道:“我聽見有人在我屋裡,我必然先聽聽人是幹嘛的,萬一是小偷那我可就得抓住她了,而且順便聽聽她的位置,方便一次性抓住她嘛,不過既然是你,那就沒事了,我進屋去了。”說完顧軒愷便走進屋去了。
尤璇腦袋瓜轉不了顧軒愷那麼快,聽見這個說辭,也沒法反駁什麼了,不過,尤璇還記得後面那個侍女偷偷的笑她,尤璇便把氣撒在她的身上,轉過身問道:“小青,剛纔你是不是笑我來着。”
那個小青便叫着跑開了,尤璇也追了上去,顧軒愷回頭看了看,兩個人又打又鬧,歡聲笑語,這兩個人反而更像是姐妹,不像是主僕。
顧軒愷來到桌子前,看了看,桌子上確實還放着自己那張起草的連鎖規劃,旁邊還有一張,上面有一張模仿着寫的紙,只模仿了一點,不過可以肯定這是尤璇乾的。這時顧軒愷想起李欽留了封信,於是顧軒愷便打開看到,而信上說的是:
在下留有千兩白銀於官府門口西邊樹下,願贈與顧公子。新官到任,在下只得告辭,望後會有期。新官陳勝在官場裡臭名昭著,顧公子請一定提防。
收了信,顧軒愷便陷入了沉思,這就貪官一去,難不成來一個新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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