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其實餘掌櫃也不知道顧軒愷所謂的最佳時機是什麼,而顧軒愷呢,他心裡也沒底,不過,過幾天看看,走一步看一步,他給自己最好的說辭便是,計劃趕不上變化,需以萬萬變應萬變,當然這話不能跟餘掌櫃說,不然餘掌櫃也會心裡沒底的。
顧軒愷這幾天便呆在尤府,眼看一個月快到了,自己也沒找到很好的地方,只能跟尤善說了說,多住些日子,不過尤善呢畢竟是因爲顧軒愷得了很多好處,這讓顧軒愷留的便心甘情願,其實這尤善也不是摳門,其他商家有的評價是奸,不過有的也以他爲楷模,尤善做事一絲不苟,當初不留皇帝,便是因爲他門面小,根本付不起皇帝那些飯錢,不樂意留顧軒愷,其實也是因爲自己被李欽黑掉了好多錢,所以家傭都快支付不起了,哪有什麼時間去養活一個白吃白喝的人,不過看在一個月的份上當然可以,時間若是久了便支撐不起了。顧軒愷心裡也是個明白人,總之不可能在這裡過一輩子,他們並沒有養顧軒愷一輩子的義務,顧軒愷也打算好了,看着錢差不多了,便可以去尋摸一套房子,自己從這尤善家中獨立出去。
而就在顧軒愷等待那個事情轉變的時候,顧軒愷便決定了,練練這陰術陽術,前期雖然說分不開吧,不過這畢竟是方法了,目前來看並無他法。
顧軒愷盤腿坐在牀上,像電視劇裡演的那樣雙手自然搭在腿上,閉目凝神,將自己的注意力開始集中,轉移,顧軒愷便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胳膊肘上,靜靜的去感受。大概過了十幾分鍾,顧軒愷感受到了自己的胳膊受到了一個力量,雖說很微弱,不過依舊是能感覺的到,而這胳膊肘裡的感覺漸漸地變得強烈,好似發熱一般,突然顧軒愷感覺到一點疼痛,便睜開了眼睛,打眼一看自己的胳膊肘已經有些紅腫,而上面好像有一個針孔一半大小的印記,而顧軒愷琢磨了一下原理,若是將注意力集中在這裡,那麼便是神經血液都會往這裡集中,若是這個針孔般的印記,看來便是陽術所致,而朱雀仙人也說了,前期陰術陽術根本分不開,所以,出現這樣的狀況,看來是自己確實有的用了。
於是顧軒愷又開始閉目凝神,將注意力轉移到另一個胳膊上,而這次顧軒愷很快的找到了這個位置,顧軒愷便凝神於此,繼續靜靜的感受,可是還未等這邊發熱的感覺來臨,顧軒愷一下不自主的分散了注意力,顧軒愷猛地睜開了眼睛,而眼前卻是有些發黑,耳朵有些耳鳴,顧軒愷有點摸不着北了,這是怎麼回事,過了一小會,顧軒愷才發覺自己心臟跳得出奇的快,漸漸地眼前的實物恢復了過來,腦袋也變得清醒,顧軒愷便下地走了一圈,確認自己沒缺胳膊少退就行。顧軒愷仔細回想朱雀仙人說的話,這纔想起來,自己的心便是底,若是心沒力了,自然的供不起自己的大腦運行,看不見聽不見更是屬於正常。如果要按一個理論的話,那邊可以說,自己的心供給一份力,而自己的腦袋便只用了百分之一,也許千分之一,其他的都浪費了,看來這個需要練習啊,事不能求快,必須求穩,萬一沒等練出來,就把自己心臟給練壞了,一命嗚呼了可就不好玩了,於是顧軒愷又做了回去,不過選了一個平座的姿勢,這樣這血液供給其他地方所耗費的能量就會少一些,也許對自己身體有用吧。
而每天如此不知道對不對的操練完的顧軒愷上下都有些紅腫,不過,顧軒愷也漸漸的會調理了,自己連用個十幾次,每次到部位覺得疼,是沒問題了,不管對不對吧,起碼自己用的確實仙人們講的陰陽術了。
就在第四日,顧軒愷正在閉目凝神,將自己的陰陽之術遊走全身,而一個家丁進來打了個報告,說道:“顧公子,王雲等人求見。”
顧軒愷正在練功,自己所有的精力正在全身,稍稍聽到了這句話,不過他沒聽清楚,便睜開眼睛,問道:“什麼事?”
這個家丁便又說了一遍:“顧公子,王雲等人求見。”
王雲來了,看來是有事發生了,於是顧軒愷便起身問道:“人在哪裡?”
家丁說:“正在門口等候。”
顧軒愷便大步來到門口,還沒等開口,王雲便立馬說道:“大哥你快去看看吧,顧氏快餐出了些問題。”
顧軒愷點了點頭,便與幾個人來到了顧氏快餐店。而眼前的景象便是有七八個人好似在羣舌評論這酒樓,也不見進去,顧氏快餐大門緊閉,餘掌櫃也不見出來,顧軒愷便停住了腳步,問王雲道:“怎麼回事?”
王雲說道:“我們幾個也是從這裡經過,便看到了這個景象,進門問了問夥計,他們說這幾家酒樓的老闆派了自己的夥計光點一點東西,一坐就是一天,而且一個人一個桌子,搞得其他人都沒地方可以坐了,而餘掌櫃也認得這些人,知道他們的目的,便把他們哄了出來,這幾個酒樓的掌櫃便在門口說道,餘掌櫃便把門給關了,我們正巧來這裡看看,便問了這些事,見了餘掌櫃,餘掌櫃邊說把你請來,我們不就去找你了麼。”
顧軒愷明白了,這幾個人明的幹不過,來玩陰的,想把這個店給搞砸了,叫人來佔座其實就是搶生意,而餘掌櫃這一鬨,反而成了他們的把柄,成了他們說道的理由,顧軒愷可心裡明白,這就是他所要的時機,於是顧軒愷吩咐道:“一會要是他們幹上來打架,你們就給攔着點。然後站在我前面就行了。”於是王雲幾個人便應了。
於是顧軒愷走到顧氏門口,邊作揖邊大聲說道:“這幾位就是其他酒樓的各位掌櫃是吧,小生顧軒愷這廂有禮了。”這些個人便聽了下聲來,而周圍看戲的聲音也漸漸地小了下來,王雲一行人抄手抱胸,橫橫的站在了顧軒愷的面前,顧軒愷便先發制人的問道:“敢問幾位掌櫃這般關了我的門面是爲何故啊?”
其中一個掌櫃站出來說道:“敢問顧公子,何謂我們關了你的店鋪,分明是你的店鋪將客人哄於門外,我們打抱不平再次說道說道而已,不知顧公子有何看法?”
顧軒愷淡淡的笑了一下,悠悠的說道:“我聽說那是你們的夥計是吧?一人坐一個座位可有此事?”
另外一個掌櫃便說道:“是有如何,你們依舊是將你們的客人趕了出來?”
顧軒愷就等他承認了,便悠閒的說道:“哦?敢問來我店捧場是各位掌櫃店內的飯菜不合你們夥計的口味呢還是別的原因,你們的夥計一人坐一個桌,難道是因爲你們的夥計彼此根本不和睦麼?就連吃飯也不屑於其他人同桌?”這一串下來可是個連環**,一句話也沒讓他們答出來。
看見幾個掌櫃的面紅耳赤答不上來,而周圍一些羣衆也議論紛紛,笑聲一片,這幾個掌櫃的也臉上帶着羞愧,顧軒愷便狠下聲音來說道:“各位掌櫃,我敬各位是前輩,不予以計較,明裡競爭,我們可以比,大家喜歡誰說明誰技高一籌,可是玩陰的,我想各位前輩們應當有所不恥吧。沒錯,我們或許是搶了一些生意,不過,我們也沒有去你們的店裡將客人生拉硬拽來到我們店裡,我們歡迎正大光明的競爭,正大光明的借鑑,但是,你們怎麼待我們,我們也會如數奉還。”然後顧軒愷大聲的對所有人說道,“另外,我也可以宣佈我們店裡的另一項政策,若是誰想要學這些技術,知道我們怎麼運營的,可以上樓去找餘掌櫃,若是我們開出的條件,你們接受,你們也可以開一家顧氏快餐,這個樣的酒樓競爭力很強,我們歡迎各位能夠得到這樣的競爭力,也歡迎各位掌櫃的能夠多多指教,更歡迎其他酒樓也可以提升自己的質量來贏得更多地收入,也可以爲各位父老鄉親提供更好的服務,讓此郡蓬勃發展。若是誰要與我們暗地使手段,我會向拆散官府一樣拆散他的酒樓。”
看着這些掌櫃臉上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顧軒愷心裡也有了數,這幾個人可能會反思,也有可能繼續暗地裡是手段,不過當自己堅若磐石,便不怕他人來犯,顧軒愷在停頓了一會之後,於是大聲說道:“各位掌櫃,不送。顧氏快餐,繼續開張。”
於是顧軒愷帶着自己的人轉身進了顧氏快餐店,而夥計們聽得可是一清二楚,立馬開了門,準備開張,這夥計們也各個的拍手叫好,稱讚顧軒愷的智慧高深,餘掌櫃也迎了出來,對顧軒愷稱讚不已,顧軒愷說道:“這就是時機,他們用手段,若是被戳穿了,那是他們的事情,他們不好做,而且我們的店也會趁此迎來更大量的客戶,而這個計劃便可以開實施了。餘掌櫃你且記住,他們來便是找你,而加盟的費用是五千兩,而且附加條件是每月百分之二收成交予此處,而且我們保證這五千兩能在三個月內全部賺回,而且之後收成只收百分之二,另外,所有的原料,還請餘掌櫃再多些訂貨,因爲他們的原料也要從這裡原價購買。”
餘掌櫃聽完便說道:“老朽記下了,那老朽便去做這些事。”說罷便上樓去了。
顧軒愷轉身對王雲四個人說道:“把今天的事快速的擴散到各個人的耳朵裡,尤其是後面那項政策,要的就是能加盟,不過這個政策儘量跟有錢的掌櫃們說,而且,隱約的告訴他們咱們大概每日能夠收入上百兩銀子,明白了麼?”這幾個人紛紛說道:“這事情太簡單了,瞧好吧您。”
吩咐完了所有的事情,顧軒愷心裡很是舒暢,自己的計劃的第二步已經啓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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