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的這句話有點像是最後通牒,滿滿的威脅意味,偏偏有些人就是那麼的賤,不被威脅,他們可以得過且過,受了威脅,覺得不安全了,就不敢得過且過了。
這些個截仙也是這樣的人,他們就不得不仔細的考慮加入武聖峰的問題了。
他們也看得出來,此次過後,至少他們這幾個人,林墨是不會再給他們機會了。
林墨是武聖峰的護法,是坐着武聖峰第三把交椅般的人物,他的不會再給機會,基本上就是武聖峰不再會給他們機會,那麼他們若不接受,就只能站到截仙聖尊那一邊了。
而截仙聖尊都派着南月小仙到武聖峰示好了,說明他的底氣不足,修士的底氣是與實力相關的,實力足夠的人,底氣就足,反之的話,就是實力的不足。
實力不足了,截仙聖尊一方與驍勇一方的最後勝者只怕就是驍勇了,因此他們失去了站到武聖峰一方的機會,等驍勇所代表的武聖峰獲勝了,他們就沒有活命的可能了。
“可萬一……萬一驍勇他們敗了呢?”
凡世間沒有常勝將軍,修真界也不存在永遠無敵的人,驍勇更不是那種無敵之輩,他和他的武聖峰就不是沒有失敗的可能。
一旦驍勇失敗,徹底的站到了驍勇一方的他們,同樣不可能再被截仙聖尊放過。
他們終究是立場不定的人,也是貪生怕死的人,在沒有得到確定的可以最終活命的確切證明的時候,他們不願意選擇站隊。
林墨就是要逼着他們做出選擇,因爲他就是想要拿南月小仙來到武聖峰的事情來做文章,以此來給截仙聖尊那邊製造一些麻煩。
當然,這樣的麻煩影響不了截仙聖尊,卻能影響武聖峰的其他截仙。
毀滅截仙嶺的事情終究充滿了危險,而若炮灰多一些,或者這危險能夠減輕一些。
武聖峰的一衆高層不可能是炮灰,武聖峰的守護軍什麼的,也不能當成炮灰,那這些被迫加入武聖峰的截仙,就能被當成炮灰,因爲他們對武聖峰沒有半分的歸屬感,就不會爲了武聖峰而戰,最多就是爲了自己的性命而戰,那他們的死活就引不起他和驍勇等人的半點傷心。
既然是逼迫,就不會留給人選擇的餘地,林墨也沒想留人與餘地,身上的氣勢見漲,表現出“你們不同意,就不用活着離開”的陣勢了。
來的截仙有好幾個人,都算得上是高手,可他們這些高手身處武聖峰的大本營,實力再強幾倍也沒有活着廝殺出去的可能。
換句話說,林墨只給了他們兩個選擇,一個是加入武聖峰,一個就是死在武聖峰。
一活一死,這還用猶豫嗎?
就是他們之中有人不解了,問道:“護法大人,爲什麼你還要和我們說那麼些話?”
是啊!如果林墨真有逼迫的想法的話,在他們進入武聖峰的時候就可以直接以武力強行逼迫了,用不着與他們廢話這麼久。
“爲什麼?”林墨笑着說道:“很簡單!動嘴就可以,何必動手?”
林墨還有後半句話沒有說出來,動手的話,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動靜,若是動靜傳了出去,驚擾了其他那些關注着武聖峰的那些截仙,恐怕就會嚇得他們不敢再來武聖峰了,這還要他如何把後邊的截仙也逼迫來的加入武聖峰?
而現在……在場的幾個截仙不情不願的加入了武聖峰,是徹底的加入的那種,就是他們的性命自今日起就歸屬於武聖峰了,因此他們受着性命要挾的,只能幫着武聖峰做事。
林墨沒有讓他們現在就做事,反而在一棒子下去之後,又給了他們一把糖果——一人一份玄龜肉和玄龜骨頭,而後就讓他們表現得高高興興的離開武聖峰。
若是沒有被迫加入武聖峰這件事在,得了玄龜肉和玄龜骨頭,他們真能高高興興的離開武聖峰,有了嘛……在性命受着要挾的情況之下,他們也只能表現出高高興興的模樣。
他們的高興,以及他們在林墨的授意之下,故意拿來顯擺的玄龜肉和玄龜骨頭,引得其他那些截仙的蠢蠢欲動。
截仙聖尊都向武聖峰示好了,而跟着截仙聖尊的步伐跑去示好的人居然還能得到玄龜肉和玄龜的骨頭這麼兩件相當不錯的禮物,那是不是也可以去示好呢?
畢竟那只是示好,只是一個簡單的表態,不用做出犧牲,大不了就是送出一點禮物。
“一羣蠢貨!”
截仙聖尊可不會把武聖峰看得太好,就一個示好就送出玄龜肉和玄龜骨頭?真要那麼簡單,他都想去示個好了!
因爲他可是知道那玄龜肉和玄龜骨頭的來歷的,那等上古時候就存在且還活到了現在的玄龜,它的肉和骨頭那是相當的寶貴的,對他也是大有用處。
但也正是大有用處,他纔不認爲驍勇回隨隨便便將它們送出來。
“你們到底打着什麼目的?”
截仙聖尊不是沒有想過直接逼迫那些截仙,令他們加入武聖峰的可能,可這種逼迫必然帶有禁制的施加於他們身上。
而他看得出,出來的那幾個截仙的身上不存在掌控人的禁制,他們的神魂也沒有被撕裂出一部分的被當成掌控他們的手段之物。
“簡單的收買?”
截仙聖尊搖了搖頭,截仙嶺的截仙就是一羣喂不飽的鬃狗,給他們好處,他們絕對會拿,但拿了之後出不出力卻還要看具體的情況。
“看來得派個人上去看看了……”
截仙聖尊在截仙嶺還是有留下不少暗棋的,他就派了一個暗棋,命之叫上其他的幾個當做掩護的截仙,一起拿着各自的禮物上武聖峰示好了。
林墨又不是蠢貨,他非常的聰明,他也沒有想過一次性的將所有截仙都強行納入武聖峰的管轄。
因爲那樣做的話,太容易露出馬腳,且就是他不是沒有往上一次離開的截仙的身上留下禁制,而是那樣的禁制並非簡單意義上的禁制,是一種極難煉製的上古咒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