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南就知道這“青花碗”是經不得激的,便不停的將蘋果喂去,而且很快將一個大蘋果喂完了,跟着又剝了一根長長的香蕉給她服下,見到點滴完了,這纔去叫護士來換了另外一瓶。
這一瓶點滴比上一瓶更大,而陳宛青已經開始閉眼休息,李江南就坐在沙發玩手機遊戲。
過了好一陣,他忽然聽到了陳宛青的聲音:“李……李江南。”
李江南趕緊走了過去,道:“青花碗,有什麼事?”
陳宛青露出了焦急煩燥而又害羞的神情,道:“你快……快去叫護士,我……我有事找她。”
李江南一見之下,立刻明白了,道:“哦,你是要上洗手間,是不是?”
陳宛青很低的“嗯”了一聲,然後急促的道:“快……快去。”
李江南知道她打了點滴,身體內的水分很多,此時一定是憋急了,纔出聲向自己求援,趕緊答應了一聲,就跑了出去。
然而,此時正是急診大樓最忙的時候,而且又來了一批車禍病人,大多數的護士都抽去了,剩下的幾人也忙着給別的病人換點滴,一時之間,李江南那裡找得到人,總算遇到一名行走匆匆的護士,也要他等上一會兒。
李江南能等,但陳宛青就未必了,他只好回到了病房,將實情告訴了陳宛青。
此時陳宛青的臉色明顯的更難看了,但人有三急,而那點滴更是在源源不斷的輸入她的體內,她已經快憋不住了,有了尿在牀上的危險。
當下她只有用幾乎哀求的聲音道:“李江南,快……快扶我到洗手間去。”
李江南當然遵命,一手提着點滴,一手扶住了她,但那病毒的確厲害,她雖然不再抽搐,但筋骨就像是完全酥軟一般,絲毫使不出力量來,還好她身形苗條,江南半抱着她進入洗手間並沒有費太大的勁,只是那軟玉溫香的滋味此時自然無法體會得太深了。
還好洗手間裡留有掛點滴的地方,李江南將陳宛青扶在馬桶上坐好,就要離去,然而,此時他卻想到了一個問題,陳宛青一隻手輸着液,本來就不方便,再加上渾身無力,根本就沒有辦法脫下自己的運動褲來。
於是他回過頭去,果然見到陳宛青的表情更焦燥了,而她原本蒼白的臉,卻由於過於羞急漲得通紅。
李江南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此時他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忽然將手伸到了陳宛青的腋下,將她抱了起來,跟着很快速的將她的褲子脫了下來。
陳宛青不防他會這樣做,無力的驚叫了一聲,然後喘息着道:“無……無賴,你給我……滾,快滾。”
李江南當然會“滾”,他將陳宛青重新放在了馬桶上,跟着很快的出了洗手間,並關上了門。
陳宛青沒有再繼續罵,因爲一陣“噓噓”的聲音傳來,想來她已經忍不住了,而且從音質上判斷,水流量實在不小。
李江南聽到這聲音,腦中掠過剛纔瞬間看到的情景,陳宛青的臀部是雪白而鼓圓的,就像是兩片皎潔的月亮,而且指尖無意間觸及的肌膚是那麼的光滑細膩。
此時他情不自禁的小腹一熱,有了男人那種自然的衝動,不過他又很快搧了自己一耳光,暗罵自己的確卑鄙下流之極,陳宛青這麼無奈可憐,自己還在浮想連翩。
陳宛青自己無法起身,當然不可能永遠坐在馬桶上,過了好一陣,才傳來了她的聲音,不過這聲音很小,兩人間又隔着一道門,李江南估計是讓自己幫她,便道:“青花碗,你在說什麼,我聽不見,大聲一點兒。”
陳宛青的聲音果然大些了,只聽她道:“李江南,你……進來,不……不過不許……不許看我,否則……否則等我好了,一定會挖了……挖了你的眼睛,再殺了你。”
李江南知道她已經作出了妥協,只是還在嘴硬,心中卻越發可憐起她來,就揹着身子推門而入,估摸着她的位置而去。
但要這麼給她穿褲,又豈會那麼容易,李江南最終還得斜瞥着幫她穿上了,而這一次,觸碰的肌膚不免更多,他甚至看到了一眼那疏淡的芳草,又有了無恥的衝動,不過很快就壓抑住了。
羞澀尷尬得已經無地自容的陳宛青被李江南扶到病牀上重新躺好,但她的秀眸卻沒睜開看李江南一眼,過了一會兒,閉合的眼簾中開始有滾滾的淚珠涌出,看起來真是十分的傷心,這時的陳宛青,那裡還是一個厲害的女殺手,她已經變成了一名無助的少女,只能用眼淚來宣泄自己無盡的委屈。
李江南其實是很理解她的,但實在又沒有完全管住自己的眼睛,心中又愧又憐,知道說什麼都會讓陳宛青更煩燥難受,便默默的拿出紙巾去拭她臉頰上的淚水,但陳宛青並不領他的情,只是將臉側到了一邊去。
這樣的事,既然有了第一次,當然會有第二次,一連五天,李江南都在很仔細賣力的照顧着陳宛青,除了方便之外,像煮飯擦臉的事情都全然承包了,他的母親劉芳是開小飯館的,李江南從小耳薰目染,也學了些烹飪功夫,特別是他熬的沙仁鯽魚湯,真是又香又鮮,陳宛青每次都能喝一大碗。
到了第五天,陳宛青的病情已經得到控制,身子也能略略活動了,至少上洗手間這樣的事再不用勞駕李江南,不過還是不怎麼和李江南說話,只是面對他的神色要平和許多,眼神中偶爾也會露出一絲感激之色,李江南知道她對自己的敵視開始減輕,心中也暗暗高興,總算自己的辛苦沒有白費,再堅持細心照顧她一段時間,說不定自己就會脫過一場大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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