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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撲向的那個舵主,他手中持着一根短鐵棒,當他用勁磕開了雷曉飛擲出的飛刀後,就撇見了一道匹練似的刀光向着自己劈來,他連忙擺好架式,一招“推窗望月”迎去,想磕開高峰的刀。
高峰的這一招,凝聚了全身的功力,哪是倉促應戰的舵主所能比擬。“嘡”的一聲激響後,舵主不但手中的鐵棍被磕落到地,連人也被從肩劈爲了兩半。
高峰解決了這個攔路虎後,第一時間就朝他關心的雷小哥望去,卻見雷小哥正在吐血。這一剎,高峰目眥欲裂,他對雷曉飛可是對親兄弟般的感情,現在,兄弟被傷了,他怎不心痛,更讓他心急如焚的是,彭長老接着的一掌,又向着雷曉飛擊去了。
其實,彭長老也暗自驚心,自己剛纔的一掌,已凝聚了畢生的功力,本以爲足可以擊斃阻住自己行事的年輕人,但那年輕人卻不知用什麼手法,不但缷去了自己的勁力,還出了一腳,差點讓自己負傷。從對招來看,這個年輕人的功力並不高,卻能讓自己志在必得的一掌達不到如其的效果,從這點,已看出了這年輕人的不凡。他無計可施之下,只好再來一掌“見龍在田”,希望能擺脫攔路的年輕人,好讓自己達到目的。
雷曉飛見朝彭長老又是剛纔的那一招,心中更是暗暗叫苦,自己全盛時已接不下這招,現在的狀態下接招,就只有等死的份了。不過想歸想,他還是奮起餘力,用右手作了個粘字訣的“攬雀尾”,拼盡全身的餘力,把彭長老的手掌套着向外移。
高峰在此情景下,已無暇思索。他離雷小哥還有四五米的距離,想幫他擋住這一招,已是不可能,他只好用上了圍魏救趙的方法,故伎重演地注足功力又一招“泰山壓頂”飛撲而上,一刀向彭長老兜頭劈去。
彭長老志在必得的一掌已臨雷曉飛的身前,雷曉飛奮起餘力的一掌也已套住了彭長老掌,死命地往旁引。但身已負傷的雷曉飛,本已不強的功力,哪還是彭長老的對手,他的粘字訣對彭長老的掌來說,已是無能爲力,眼看就要被中。
這時,高峰的那一刀見效了。
高峰的一刀,可是貫注了他全身的勁力,刀沒到,刀風已割得彭長老臉部生痛。彭長老無奈之下,只好把擊向雷曉飛的那一掌,改變方向,向高峰的那一刀拍去,同時,他左手也擊出同樣的一掌,又向雷曉飛拍去。
這邊戰事正酣,陸堂主的那邊已結束了戰鬥。
蔡副堂主對上一個受傷的吳堂主已是勉強,再加一個陸堂主,他哪還是對手,才兩招之下,就已被陸堂主點了穴道,軟在倒地。兩人解決了蔡副堂主後,一口氣還沒有來得及鬆,就撇見了雷曉飛這邊的危急,連忙斷喝一聲,飛身撲了上去。
雷曉飛奮起餘力的那一掌,隨着彭長老的變招已失去了效用,而彭長老左手發來的那一掌,雷曉飛已是無力抵擋,只好向天由命,他閒上了眼睛,等待着那一刻的來臨。
陸堂主也曾因功高勞苦,受洪七公親身傳授過一招降龍十八掌,傳授的招式也是“見龍在田”。陸堂主嘴中邊叫嚷着,邊一招“見龍在田”就向彭長老攻去。
陸堂主嘴中叫嚷出的話,對彭長老也頗有威懾,他的話是:“彭長老,難道你忘了丐幫對叛徒的刑罰了嗎?那可是要‘三刀六洞’的呀。”
彭長老雖然在幫中的身份要比陸堂主高,但陸堂主掌管刑堂,素以鐵面無情、手辣心狠出名,丐幫中的人,平時見了這位刑堂堂主,都會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冷意,何況做賊心虛的彭長老呢。
丐幫對叛徒的刑罰也是所有刑罰中最嚴厲的,所謂‘三刀六洞’就是一刀下去,要對穿而過。比如,如果是在受罰者的大腿下刀,那這一刀一定要剌大腿,見到兩個刀口爲止。而且,這下刀的部位,還要根據受罰者的罪行輕重來決定,像彭長老這樣既叛幫,又勾結昏官殘害幫衆的人,那下刀部位就一定是既痛苦,而又不至於讓你這麼快死的地方啦。想到這些刑罰,彭長老不由機伶伶地打了個寒顫。
彭長老這一窒,在氣勢上已經遜了幾分。在對敵時,氣勢佔很重要的成分,就如雷曉飛前世的體育比賽,同樣水平的選手,氣勢高的那方贏面會更高。
“降龍十八掌”是天下至剛的功夫,更是講究氣勢。君不見,金大俠筆下的喬峰,不就憑着一股睥睨天下羣雄的氣勢,在千軍萬馬中,與三個和自己功力相當的高手打個平手?所以,彭長老這氣勢一遜,功力就打了折扣。
彭長老在丐幫中,除了老幫主洪七公外,已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他那一身練了幾十年的功力相當強橫。彭長老拍向高峰這一掌,與高峰的勁力相交後,發出一聲悶聲,把凌空撲來的高峰,震得倒飛了出去。
這時,陸堂主和吳堂主也已撲了上來,一齊出招往彭長老的身上招呼。彭長老剛接了高峰的全力一擊,右手已來不及變招,他只好把攻向雷曉飛的左手抽出,轉向迎上了陸堂主的“見龍在田”。同時,他還伸出了一腳,朝吳堂主踢去。
彭長老這一收掌,讓雷曉飛從鬼門關上走了回來。由生到死,又由死到生,走了一個來回,雷曉飛不禁冒出一身冷汗,想着後怕。
雖然雷曉飛已是死過一次的人,但前世那次是猝不及防的意外,那時他還來不及怕;救周夢蝶的那次,雖然也離死亡很近,但那一刻,他還的還手的餘力。而這次,他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死亡的光臨,而且,還離死亡那麼近,就像一腳已踏入了鬼門關,這情形,哪到雷曉飛不後怕?
雷曉飛鬆了一口大氣後,就緊張地注視起現場的戰況來。
彭長老倉促出掌,竟也和陸堂主有備而來的“見龍在田”對了個旗鼓相當。而彭長老的那一腳,卻把吳堂主踢得飛了出去。
吳堂主畢竟已受了兩天折磨,功力大打折扣,剛纔與蔡副堂主的那場生死戰,又幾乎已消耗了他的全部體力,所以,吳堂主現在已是強弩之末,他只是見情況危急,才鼓起殘餘的功力,攻了上去。但他那無力的攻擊,卻是沒有一點效果,才一招之下,就已敗下陣來。
被震飛了出去的高峰,因懷恨彭長老傷了雷曉飛,咬着牙壓下翻騰的血氣,又鼓足勁殺了上去。
高峰和陸堂主聯手,剛好敵住了彭長老。直到這時,大殿中的局勢才穩定了下來,並對雷曉飛這方來說,是向好的那邊發展。因爲高峰和陸堂主畢竟年輕力壯,久戰之下肯定會佔便宜。
整個戰局也對雷曉飛這方極爲有利。被洪七公和洪彪堵在睡房中的高手,成了甕中之鱉,只要解決了大殿中的彭長老,高峰和陸堂主就能抽身,聯合洪七公對睡房發起進攻。
大殿中的雷曉飛、洪欣和吳堂主,見局勢穩定了,才鬆了一口氣。這一放鬆之下,洪欣馬上感覺到敏感的胸前被壓住,她定神看了看,才發現雷曉飛的整個背脊與自己的胸腹正緊密地親密接觸,洪欣哪試過與男人這麼親密呢,羞急之下,她對雷曉飛嚷道:“哎,你走開哇,你壓住了我的……”
那女孩子的私密地方,洪欣如何能說出口。
雷曉飛這時也感覺了自己背後正挨着兩坨軟綿綿的東西,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啦。雷曉飛連忙掙扎着想離開與洪欣的接觸,但因傷重乏力,才一離開了洪欣的依靠,就悶哼了一聲,又無力地重新倒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