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又有事要辦?”飛兒不滿的看着乾笑的李天凡,“還走的這麼着急?”
“小妹乖拉。”李天凡笑的心虛,拉過飛兒到一邊去一陣嘰嘰咕咕,飛兒的臉慢慢陰轉晴,喜笑顏開起來,連連點着頭。
師傅好奇的看着飛兒一副恨不得他們立馬就走的表情。到底天凡這小子給飛兒說了什麼?小心湊過去問飛兒,飛兒卻三緘其口什麼也不說。
送走了李天凡和暗夜一行人,飛兒百無聊賴的住進了南宮狂安排的別院。摸着自己的心問,自己的仇恨放下了麼?是的,已經放下了。現在自己最想做的就是什麼呢?回滄月國去,重建山莊。可是想起那炎熱的沙漠就頭疼,還是聽大哥的話先在這休息幾日再回去。
皇宮的書房內。一身華服的蕭子軒看着書桌上那個墨綠色的盒子,溫柔的撫摩着。那深情的眼神似乎他撫摩的不是一個死物,而是自己心愛的人一般。輕輕打開了盒子,裡面是一隻雪白的小蟲,只有小指的指甲蓋那麼點,靜靜的趴在盒子中間沒有動。真的要用這個麼?蕭子軒的手微微顫抖着。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那個夜晚飛兒被人緊緊抱住的樣子。蕭子軒猛的閉上眼睛,一把抓過盒子。再不用,自己真的要永遠失去她了。可是,用這個真的好麼?蕭子軒怔怔看着墨綠的盒子。眼前似乎又是飛兒的呼喝聲:傻子軒,軒傻子~~子軒,以後就專爲我冰鎮酸梅湯可好?
飛兒,我想保護你,我想一直看到你的笑容。專爲你冰鎮酸梅湯又有何不可呢?只要你想,我都會爲你做到。
姑娘,我們是否見過?飛兒,我們見過,一定在前世就見過。這個小傻瓜,用自己這招也去調戲女子,呵呵,結果……去尋歡之地居然還問姑娘家,這不是找抽麼。也只有她才做的出來這樣的事吧。給自己鍼灸的時候把自己紮成了個大刺蝟,自己還沒報復回來呢。
蕭子軒的面部線條慢柔和起來,那個傻丫頭,做事總是那麼任性,真不放心她。蕭子軒收起墨綠的盒子,微微嘆了口氣。自己是否太過心急了呢?
翌日,飛兒起牀後就和小天佑在那折磨球球。蕭子軒和南宮狂一進門就聽到飛兒歡快的笑聲:“摁住它,不要讓它跑了。”只見飛兒和小天佑將小狐狸死死按在盆裡,正在用力的洗刷。飛兒口裡還唸唸有詞:“乖啊,不洗就真的成騷狐狸了,那多臭啊,沒人喜歡的拉。”小狐狸渾身毛茸茸一被打溼後全緊緊貼在了身上,成了一個乾癟的肉條,看的飛兒是大笑起來。
蕭子軒會心的笑起來,這樣的飛兒纔是最真實的。“飛兒,你們在做什麼呢?”蕭子軒笑盈盈的走上前去。飛兒擡頭,手一鬆,手中的球球已經趁機掙脫開來。臨跑開前還抖了二人一臉一身的水珠。
飛兒氣結的擡起頭,一見到蕭子軒,愣了愣,猶豫着是否該行禮。蕭子軒看到飛兒眼裡的猶豫,心中一痛,輕輕道:“飛兒難道以後都不會把我當朋友了麼?”飛兒一聽,愕然,隨即忙擺手道:“怎麼會,我當然不會……”“那以後沒有旁人在的時候不許行禮。”蕭子軒佯裝生氣道。飛兒怔了怔,點了點頭應到。
小天佑往飛兒背後縮了縮,對與陌生人,他還是很拘束的。飛兒輕輕拍了拍小天佑的背道:“去和香茹姐姐抓球球去,抓到了繼續給它洗乾淨。”小天佑重重點了點頭,轉身跑開了去。
蕭子軒冷眼看着跑遠了的小天佑。別院附近的其中一羣暗衛就是爲了這孩子麼?那羣人一直在暗處。自己開始本以爲又是對飛兒不利的人,後來卻發現這羣暗衛沒有絲毫傷害他們的動作,只是在暗處守侯着。另外一羣暗衛自己當然知道是李天凡留下的人。
“子~~子軒今天來是爲了何事啊?”飛兒叫的有些彆扭,接過丫鬟手裡的方巾擦了擦手。
“這裡住的還習慣麼?”蕭子軒沒有回答飛兒的問題,環顧了下四周問道。
“很好啊,很舒服啊。阿狂安排的挺好的。住的好,吃的也不錯啊。”飛兒笑起來,“到底有什麼事啊?”
“沒事就不可以來看你麼?”蕭子軒扯了扯嘴角。
“當然可以,呵呵~呵呵~”飛兒乾笑着。
“也沒什麼,就是給你們送些衣物來,明日在宮裡設宴款待你們。”蕭子軒指着後面一長串的箱子輕描淡寫道。
“啊~~~”飛兒看着兩人後面長長的箱子,呆住了。第一反應是,蕭傻子,噢不,蕭子軒有錢了。第二反應還是蕭子軒有錢了,還是比自己有錢了。
“都是些什麼啊?衣服哪用的了這麼多?”飛兒瞪大眼睛看着那一串串貌似沉甸甸的箱子。 щшш◆тt kдn◆c ○
“是些好看的東西,我想你也許喜歡就送來了。”蕭子軒微笑着。
飛兒看着蕭子軒那張絕美的臉上盡是溫暖的笑意,從他見到自己就一直沒有自稱過朕,飛兒有些感動。覺得自己會喜歡就都送來了,到底是些什麼呢。
“擡進去吧。”南宮狂揮了揮手。
飛兒看着眼前一直沒有說話的南宮狂,一說話卻只是淡淡的幾個字。有什麼東西在悄悄的改變着呢。到底是什麼呢?飛兒抓了抓頭,還是沒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