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軍方的態度是,根據糧區他們拼了命也會守住,但要實際。所以這一片區域有多大,明年種多少田,就是你的任務。然後根據面積,再討論怎麼打,怎麼擴大現在的防禦圈,我會安排人去刺殺幾個在後金的漢奸,讓後金內部有些亂子,然後軍方就開始正式出兵,所以孫大人,這些天要辛苦了。”
“當不辱命!”孫傳庭雙手接下了劉澈給他的地圖。
需要的材料,他會去府衙查證。
食品坊就在鐵嶺外的河邊,從這裡回到城區很近。
劉澈沒有再去府衙,而是真正回家了,他的新屋子已經完全裝修好了。大明的工匠不懂電,劉澈自己就會,加上足夠的套管,然後在牆上開出槽子,用比標準大數倍的電纜,劉澈更怕電器起火呢。
屋子收拾好,還沒有人真正在這裡住過呢。
“今晚!”劉澈找到了於文秀。
於文秀點了點頭,她明白劉澈準備回現代,正式啓用別墅了。當然,還要還上一筆債,於文秀已經半個年沒有領過超時空機器給她的工資了,就是在等存夠了,然後帶一樣東西去現代。
那根千年的小葉紫檀被擡進了屋,就放在地下屋之中。
劉澈回現代了,雖然在這幾個月內他也經常的來往於現代與大明之間,可在現代卻很少與人接觸,除了日常的採購之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自己雕刻着文玩。
在林總的酒店裡,還專門給他設了一個專營店。
這家專營店裡,大明的物件與現代的高仿擺在一起,店門處就有明示,這裡除了經營還是一個考驗眼光的地方,當然不會讓客人買錯,高仿的會有特殊的標誌。
這間店,已經成爲這個城市文玩界的一個亮點,也爲林總的酒店增加了不少客源。
以前跟着於文秀搞化妝品*的一個學妹,大四在讀的女大學生,現在爲於文秀管着這間店鋪,正式畢業後會成爲店長。
回到現代,劉澈坐在客廳的長沙發上,呆呆看着這屋子。
“發什麼呆呀!”於文秀坐在劉澈身旁。
“感慨呀,一個窮小子,現在擁有別墅了。這樣的裝修放在咱們那裡,真正要算工錢,一百兩銀子就夠了,材料當然也值些錢。但放在這裡比的話,這裝修就值一百萬。”
“一百萬,哈!你的錢真大。”於文秀站了起來,一指客廳裡上二樓的那個木製的樓梯:“就這一個,扶手上的雕工,你給我找十五萬以下的價格來。再看看這道裝飾樑,就這一條,值三十萬。浮雕的清明上河圖,雖然不是那麼精細,可是有個樣子,但也絕對不是便宜貨,所以你一百萬就夠了,真是的。”
劉澈站了起來:“奢侈呀!”
“錯,這就是生活。”
“那,結婚的事情,要宣佈嗎?”劉澈又問。
“可以宣佈了,把你家裡七大姑八大姨都找來吧,然後去準備六十六萬現金,這是說好的彩禮,絕對不能少。然後結婚的三金、三銀你趕緊準備吧。時間就放在後天,小年,家長沒見面,雙方沒會談,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結婚證的事情。”
於文秀的要求不過份。
因爲雙方家長之外的人都不知道呢,你一個姑娘家就衝動的和劉澈把結婚證領了。這傳出去會讓有些人說些閒話的,所以正式的手續半點也不能少。
劉澈雙坐回到沙發上了:“電話,先給我大伯,然後是我大哥。”
超時空機器就是一臺完美的電腦,立即屋內預裝的音箱沙發這附近的就響起了。
劉澈說指的是自己父親的親哥哥,劉澈的父親三兄弟,長兄劉武,次子劉文,三子劉傑。只是這老三因爲意外,已經不在人世了,但長兄劉武還在,情況比劉澈的父親劉文好不到那裡,也是下崗工廠,但他所在的化工廠,他的專業讓他再就業很難。
眼下在一家物業公司作供暖部經理。
說的通俗一點就是,鍋爐工的頭頭,管鍋爐的爐長。
“大伯呀,我準備結婚了。小年的時候,和對方父母談判。你來給咱撐個場面,要談不籠打起來的話,咱們人多。”劉澈一副嚴肅的口氣,電話另一頭劉澈的大伯劉武笑的連嘴都合不上了:“成,成,到時候我帶着砍刀去。”
“要大號的砍刀。”
“好,那直接去酒店,還是先去家裡。”
“先來家裡,然後去酒店吃飯。”劉澈這才笑了:“我一會發短信給大伯你地址。”
掛了,電話再次接通:“哥,能休假吧。我要結婚了,過來幫我和孃家那邊談判,他們敢咬我,咱們就上拳頭。”
“放屁,明天我就回去,把你未來嫂子也帶上,你租個車來機場借我。要真的打架,也是你,我聽二爸講過了,你和文秀那是從小就認識的,兩邊家裡關係好着呢。到是我這邊,你借輛車,給我在你嫂子面前撐個面子,要打架也是我這邊要打的。”
“好。”劉澈沒二話就答應了下來。
第三個電話,不是自己父親劉文的,而是給洛秋。
“美女呀,借你家的車用一用,你也順便過來收貨。你答應我的東西,你存好就行了,過幾天我租幾輛卡車自己過去拉,你千萬別往這裡送,我自己拉。”
“行,那過小年,我住我買的新別墅怎麼樣,好久沒見我家親愛的了,我們聚聚!”
“小聲點,別亂說話,那件事情可不敢讓她知道,那根木料我就藏在我家地下室,讓她知道,我就不相信你還能拉走了。所以,小心一些。先悄悄的過來,安排人把木料拉走,然後只說是我要借車,別亂說話。”劉澈叮嚀着。
洛秋笑的連嘴都合不上了,連聲答應。
掛了電話,劉澈給於文秀打了一下眼色,於文秀也是笑得不停,剛纔的對話相當於在全免提狀態下,聽到劉澈與洛秋的對話,於文秀就感覺有趣。
可突然,於文秀臉色沉下來了,瞪着劉澈,這讓劉澈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