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艇的頂層甲板上,桌上放着一瓶烈酒,劉澈和樊娟都穿的是浴袍坐在這裡。
喝了點酒,沉默好久的樊娟再次開口:“我不怎麼相信,我就實話說了吧,你的錢是大風吹來的,隨便就給人送了。我直說了,我沒談過戀愛,上次同學會之後,我就認定了留給你的。那塊藍寶石,天拿,你就是再分成幾塊,比我漂亮的也有的願意送上門!所以,我認爲你就是那個意思。”
“真沒有。”
“真不信,就是我說的,你的錢也不是大風吹來的,我樊娟憑什麼?”樊娟這會說的是真心話,劉澈聽得出來。
“我想的更簡單,給足你們,你們不再貪,讓我這個懶散的沒心情管理的人,可以不用操心,就這樣。”
“你真的沒睡胡倩?”樊娟再次追問。
“真沒有,她有男朋友的。我聽陳慕雲講的。”
聽到這話,樊娟笑了:“笑話男朋友,都不是好東西。”
劉澈給樊娟倒上了酒:“說說!當然,不介意的話。”
“行,反正話說開了,心裡也舒服。剛纔還想着裝作賣萌,事情過後看能不能把寶石還給你,然後讓你打賞一套房呢。實說話,那東西值錢,珍貴,可我就想一套房,有個自己的屋子,心裡安穩。”
“再來一杯,看來都不容易!”
“說男朋友,我們兩個存錢,愛琳娜總裁給我們的工資還不錯,但日常開銷也大,化妝品衣服就是大頭。好不容易存錢合着買了一輛車,不到四十萬,是真喜歡,下來就差存錢夠一個房子的首付了。”
“恩!”劉澈點點頭。
“結果呢,胡倩去相親,第一個還算好,吃了個飯,禮貌的說了些客氣話,只說不合適。然後就完了。”
“理由呢?”
“別急,這故事還深着呢。”
劉澈又給樊娟倒了一杯酒,心說這兩位估計也不容易。
“而後第二個,那小子一看就是吃軟飯的話,你知道他話裡話外,都說到什麼份上了。”
“很難聽?”
“不難聽。或許就是實話說,他那意外是,胡倩只要別在家裡怎麼樣,經常出個差什麼的都沒什麼,然後就說,給他每個月多少錢零花錢之類的。我的老闆,您聽懂了嗎?”
劉澈點點頭,倒是真聽懂了。
“再說第三個,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正經人,也相信胡倩是在格蘭森工作的,但感覺他的收入和胡倩的差太遠,心裡有壓力,不了了之。”
“再有第四個,認爲努力工作的女人不合適,不會家務,也照顧不了家,而且太強勢家裡不好相處。”
“再說第五個,這個是我遇到的……
劉澈完全是在聽一場奇葩的相親故事,聽起來感覺象是笑談,可內在卻帶着無限的苦澀。
“說完了,反正我只嘗試着相了一次親,而後我想通了。還不如等着留給你呢,然後換一個衣食無憂,要不今晚上怎麼敢主動上門呢。可誰想,你還看不上!”樊娟拿着空酒瓶用力的扔了出去。
扔完酒瓶,樊娟站在劉澈面前:“要說,也是你先暗示我,勾引我的。就我說那話,誰*到給一個沒關係的女人送上百萬的禮物,鑲鑽的也不值這個價,而且一百多萬年薪呀,還是稅後的,你嚇死我了。”
“這他媽的都是什麼事!”劉澈一扶甲板準備起身:“我去再拿瓶酒。”
“我去,你是老闆,怎麼能讓你動呢。”
“去把那塊寶石拿來還我。”劉澈開口說道。
樊娟回來的時候,提着兩瓶酒,顯然準備放開喝一回,那塊藍寶石很輕的放在劉澈旁邊。
劉澈手在上面一撫,寶石消失了。
“我有一套別墅,你們可以住。幹足五年,只要成績優秀,過戶給你們。”
“我又傻了,不用裝就傻了。”
劉澈沒回答,因爲他意識到自己不是錯了,而是有些不適應現代了。
放在大明,一塊寶石,一個佔地幾分地的小宅子,是非常小的賞賜,隨手就給了似乎沒什麼感覺。
可放在現代,一塊價值百萬的寶石,千萬的別墅,確實會讓人有其他太多的想法。
看劉澈不說話,樊娟又說道:“我是我,胡倩是胡倩。我們是兩個人,一套別墅,你給誰。我聽起來就象是,你依然要對我們兩個下手,就這麼簡單。”樊娟笑着,她這會倒也理解一些劉澈了,純土豪,沒有錢的概念了。
劉澈倒是無奈了:“好吧,那你說說,我怎麼說合適?”
“寶石還給我,我要了。咱們繼續喝起,現在還是同學,天亮之後你是老闆,我是員工。然後明天后天怎麼樣,再說。”
討回了藍寶石,樊娟倒是喝的輕鬆了,心情輕鬆,酒也不容易醉。
海上看日出真不錯,而後樊娟叫船上的服務人員幫着把醉了的劉澈扶回房間,然後自己回房間了。
胡倩看到樊娟回來,正準備發問,樊娟卻是把浴袍一脫,裡面什麼都沒有,直接倒在牀上,臉上的笑意倒是很輕鬆。
“你,你昨晚?”
“沒事,什麼也沒發生,在甲板上喝了一晚上酒,我告訴你……”接下來的話有些聽不清了,人已經醉的睡着了。
中午的時候,胡倩看劉澈出來,找了一個藉口在劉澈屋內找到了樊娟留下的衣服,沒說什麼,劉澈也沒提昨晚的事情。
這件小風波很快就過去了,沒人再提及。
至於胡倩和樊娟怎麼私下交流這事情,劉澈並不知道,至少在船上幾乎一個月的時間裡,她們兩人還是住在一個房間裡的。
一直到劉澈等人回到山裡,胡倩和樊娟帶着人開始正式展開工作,當然劉澈的專職秘書依然沒有挑選出來。
劉澈呢,進山,回大明。
一回到家,還沒喝一口水呢洛秋就很高調的對孫秀額說道:“秀額妹子呀,晚上要給咱們漢王多安排兩場。”
孫秀額起身屈膝半禮,帶着笑意出去了。
洛秋一指劉澈:“怎麼,不服氣呀,來,衝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