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確實讓劉澈陷入了沉思當中,別說還真的有這麼一個人存在,而且劉澈也確實動過這個心思,只是還沒有下定決心。
於文秀貼近劉澈的耳邊:“你現在可能沒想過,但你不會不知道,你大伯當年幹過什麼工種,你以爲,就憑你用書,還有自己實驗能和幹了幾十年的老技工去比嗎?而你不想要海軍嗎?你的海軍就算你有信任的將軍,你可有一流的統帥嗎?”
嘶!劉澈真的心動了。
不心動是假的。
自己的大伯與父親,曾經都是在軍工企業幹過,後軍工企業有些部分轉到地方。但放在曾經那個年代,父親這八級車工、七級鏜工可不是白叫的,狙擊的槍管都給製作出來。
而大伯呢,會製作子彈。曾經這兄弟兩就幹過自己製作獵槍,自己造子彈去打獵的事情。
後來限制多了,自然是將製作的這些東西依法上交。
但手藝絕對不會因爲這麼多年過去而忘記,只能是生疏了。
“心動不?”於文秀再次問劉澈。
“可你知道,我還有一個不成器的弟弟,我三叔心梗過世之後,他還小。三嬸改嫁之後雖然他沒改姓,但卻沒人管。也不好好學習,他纔是惹禍精呢!”
“就他,交給李常三個月,再交給胡天任三個月,然後扔到嶽武那裡半年。趁年齡不大,這會還能教過來。只要你能狠下心來,當然這事情要放一放,這次過年與他無關,你只要能狠下心,他十六歲生日那天,保證他知道什麼叫地獄走一圈。”
李常是什麼人,東廠的殺手頭子,眼下負責訓練劉澈的秘密力量。
在李常手下訓練的一部分各衛所挑出來的人,另一部分就是孤兒。那一批被劉澈救下的孩子,有一個年齡大一點的少女,竟然敢親手殺了那些人販子,這就是李常訓練的結果。而且平常象大家閨秀一樣文靜。
“先瞞着明月她們!”劉澈交待了一句,也算是答應了孫秀額的請求。
回到現代,還是老樣子,但這一次還是沒帶月蓉,但月蓉並沒有因爲這個而不高興,月蓉心裡唯一不舒服的就是她還沒和劉澈同房,何況她比孫秀額還大半歲呢。但臉上卻沒敢表現出來,這事情是由於文秀作主的,她可不敢說任何多餘的話。
回到現代,劉澈拿起手機。
“哥,回來。別問理由,也別問原因。立即回來,轉業什麼的無所謂。別回家,立即到我這裡來,我有事情要你幫我。這次你玩命也要幫我,我等你。”劉澈說完,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電話另一邊,已經被閒置的劉軍拿着手機蒙了。
難道是家裡出事了。
不可能,劉澈的語氣應該與家裡無關。但也不是在開玩笑,那麼就可能是生意上的事情。
劉軍現在的情況很特殊,找到自己的老領導。
“艦長我想回家去,我弟弟打來電話說有要緊的事情要我回去。”
“我很內疚!”肩膀上二槓三的艦長在劉軍的肩膀上拍了兩下,劉軍卻挺起胸口:“這是我的職責,犧牲我一人,是我的榮耀。”
艦長再次在劉軍的肩膀上拍了兩下:“那件事情,按我的脾氣直接開炮沒有錯。但政委說的也沒錯,那畢竟是爭議海區,而且咱們也沒權力管走私船,無論船上是人還是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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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軍是好樣的,並不是因爲失戀而出錯,而是替整個艦上所有人背了一個黑鍋。這個黑鍋讓集體處分變成個人處分。
“你放心,軍需供應的那一家,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有些事情你明白,我也明白。我也有扶我走過來的領導,是他們裝箱時就出了錯。這件事情但我們不能明着爭什麼了,轉業也好,聽說你弟弟也算小有資產。”
“是,我弟弟手上有一隻明代戰艦的模型,有人出百萬他都沒有出手。說是留給我的,我們就是親兄弟。”劉軍對這位照顧他多年的老領導沒有隱瞞。
艦長笑了笑:“好呀,你說過你弟弟是高仿古文玩的高手,如果有高仿的船了,給我留一條,多少錢你說價就好了,真的我也買不起。你安心回家去吧,好好過個年,這裡其餘的事情有我!”
劉軍行了一個軍禮,艦長也非常正式的回了一個軍禮。
劉軍離開營房的時候,來送他的人超過五百人,沒有人開口,沒有人說什麼。整齊而靜默的一個軍禮代表着他們對劉軍的認可。劉軍站在門外,很鄭重的行了一個軍禮後,含着淚水離開的。
回到家鄉,沒有人接機,劉澈是作出租車直接到劉澈家裡的。
依然還是穿着軍服。
小區保安室,劉軍走了進來:“你好,我弟弟在這裡住,他叫劉澈。”
保安室有與各業主直接通訊的視頻電話,在得到劉澈肯定的迴應之後,保安還是跟着劉軍來到劉澈的別墅門前,看劉澈把劉軍接進屋,這才離開。
一進屋,蓮飛快的拿來了拖鞋,然後道了一個萬福:“婢兒蓮,給兄老爺請安。”
劉軍半天沒有反應過來,他不明白劉澈這是在搞什麼,屋內竟然有一個穿着古裝的小丫頭,難道是請的保姆嗎?就是保姆,劉澈玩這樣的花子也不合適。
劉澈沒說話,把劉軍的行禮往地上一扔:“哥,你跟我來。”
劉軍換上拖鞋,跟着劉澈進屋後這才注意到,屋內可不止蓮一個人,似乎還有一位在廚房忙碌着。於文秀坐在客廳,正和另一個在說着什麼,看到劉軍只是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劉澈。
肯定有事,而且很古怪。
跟着劉澈進了書房,劉澈輕輕一打響指,門自己關上了。
“哥,這書房咱家還沒有人進來過,你估個價!”
“什麼意思?”劉軍不明白了。
劉澈一指這書桌,這書架:“這些東西放在市面上,至少值八位數。想知道怎麼來,我搶來的。當初得到這批木料,殺了差不多二百人。從那一天開始,受我的指使,死在我手上的人已經何止幾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