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幾個老頭關起來開始研究新的知識,而幾位弟子則在學習他們之間已經接觸過的人體解剖圖。
嶽琪呢,則帶着趙雪怡到了劉澈的房間。
“二弟,你考慮好了。”嶽琪問着。
“那大嫂和大哥的意見呢?”劉澈反問。
“我們是支持的,而且問過二叔,也同意。”嶽琪回答着。
劉澈點點頭,嶽琪從口袋裡拿出兩隻手機,純國產的幾百塊一部的,嶽琪是個過日子的人,反正只需要其中一些元素,一部不夠就兩部。沒必要買那種大幾千一部的貴手機。
“別眨眼,這是你一生都值得回憶的時刻。”嶽琪握着趙雪怡的手。
就在兩女面前,那兩隻手機變成一堆零件,然後留在劉澈手上的就是一隻看似鋼針,事實上材料不明的針。
“別緊張,別害怕。”
就在嶽琪說話的時候,那鋼針已經飛入了趙雪怡的後腦,強烈的麻痹感,痠痛感。可趙雪怡卻面色如常,咬牙硬撐着。
終於,十分鐘之後結束了。
“這,這是什麼?”
“你可以這樣理解,開啓你腦域之中沒有利用到的部分,別急精彩的現在纔開始。”
劉澈咬着電線,全身藍色的電火花閃動着。
“你別怕,我也經歷過。就象是電腦傳輸一樣,一些知識會直接傳輸到你的大腦之中,但是這一切只是文字,轉化成能用的知識還需要你認真的去學習,我當時要的是電子工業的相關知識,大約就是幾十個G的資料吧。”
“她的多,因爲醫學的內容太多了。超過一百個G了,一次不行就多次,感覺難受沒辦法忍了就……”
劉澈想了想,將一隻筆交到趙雪怡手上:“扔了這筆,我就停下來。”
“來吧,我受着呢!”
趙雪怡往那裡一坐,這事情聽着夠神奇了。但也沒有隱世道門這麼神奇吧,只當是劉澈有特異功能罷了。
無數的圖畫,文字瘋狂的往腦袋裡鑽,趙雪怡可以說是劉澈家裡這些人當是最堅強的,她經歷的不是別人能夠想像的,早早就靠自己過活了,要保護自己,養活自己,不容易。
足足維持了半個小時,趙雪怡終於承受不住了,手上的筆扔在地上。
劉澈卻說道:“最後一G咬牙撐!”
趙雪怡把手臂塞在嘴裡,自己咬着自己的手臂,當下就見血了,可確實撐過了這最後一G。
完成的時候,門開了,早就等在外面的劉強衝了進來把一隻桶放在趙雪怡面前,趙雪怡吐的昏天黑地。
而劉強呢,一旁又是遞毛巾,又是遞水杯的。
“你,肯定也經歷過,你學的是什麼?”趙雪怡揪着劉強的衣領。
“我學的是三門外語,以及商業知識。”劉強如實的回答着。
趙雪怡苦澀的一笑,這何止是難受呀,跟死過一次差不多,但卻是值了,她可以感覺到,腦袋裡那本藥材的大百科,連圖都有。
“強子,扶姐回屋。”被劉強扶了起來,趙雪怡突然回頭:“二哥,你不會憑白把這好處給我,所以我也不說謝你。我估計着,我接下來要乾的活多着呢。”
“聰明人,有時候要學會裝糊塗。”劉澈用眼神掃了一眼劉強。
趙雪怡笑了擺了擺手:“走了,二哥,大嫂。明天見!”
“她,似乎什麼都懂。”嶽琪看着趙雪怡的背影說道
“正因爲她懂,我纔敢給,正因爲她是個聰明人,所以我纔沒說破,還不到時候呢。”劉澈說着。
嶽琪突然又問:“二弟,極限容量是多少?”
“比你想像中大多了,人一生能把多少學精呢。我似乎什麼也不精通,只知道一點皮毛。文秀的琵琶,放在那裡連前十都不入,荷與蓮整天在練琴,可她們……”
劉澈不用再說了,嶽琪也明白,有些東西是不可能作弊的。
遼東那些江南來的女子彈的琴嶽琪也聽過,她們可沒有荷與蓮的人體電腦,但琴技甩了荷與蓮幾條街。
“我出去走走,這裡空氣好散個步。”嶽琪要離開。
劉澈又說了一句:“從這裡出去,往三點鐘方向走八百米,我預計十六分鐘後,劉軍會走到那裡。”
嶽琪笑了笑,沒接話。
不需要接話,雖然年齡小於劉澈,可按規矩講,劉澈不叫大嫂也要叫一聲姐,這是禮。
嶽琪已經融入這個大家庭了,不會和劉澈見外。
這裡是劉澈的地盤,按嶽琪對電子機械的理解,以超時空機器的理解,這裡有幾隻蚊子只要劉澈想知道,就肯定能夠知道。
另一邊,劉強扶着趙雪怡去了宿舍。
兩個少女幫劉強接過趙雪怡後,趙雪怡惡狠狠的罵着:“趕緊滾,還想偷看老孃換衣服不成,滾,滾!”
劉強趕緊就逃了。
兩個少女年齡小,可她們看着這兩位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也不說破,只是問:“姐,你怎麼搞成這樣。”
“試了一下轉椅,結果頭暈了。”趙雪怡隨便給了一個解釋。
回去洗澡,換衣服,自然有兩個少女幫着。
劉澈呢,也從屋裡出來,找六個老頭去了。
已經是深夜了,六個老頭熱情似火呀,那感覺就如果進了寶山,一眼看過去山上全是寶,而他們這纔剛剛到山腳,才撿了幾枚銅錢罷了。
劉澈連半句話都插不上。
洛雄和葉大光在一個屋,兩人似乎有無數的話要講。
洛秋呢,陪着葉大光的女兒,畢竟她們從小就認識,只是葉大光的女兒可憐。十五六歲之後就病重的根本沒辦法見人了,現在身體狀況好些,和洛秋似乎有說不完的話。
劉澈倒是無聊了,獨自一人坐在外面的看着天上的月亮。
發呆!
第二天天亮後,於文秀回來了。
“怎麼樣?”
“沒大錯,幾處小差錯這兩天修整一下就好了。”於文秀回答着。然後又說道:“荷與蓮陪着嬍兒呢,嬍兒可不敢現身,她一身打扮一現身,只當是仙子下凡了,太刺眼了。”
劉澈笑了笑沒接口:“你守着,我離開幾天。”
“好!”於文秀知道劉澈要去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