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爺府的幕僚!”我笑着說道。
“那姑娘你爲什麼要救我?我可是王府的刺客。”白玉堂一聽不明白地問道。她既然王爺府的人,爲什麼還要救自己呢。
我淡淡地說道:“我只知道殺人要理由,從來沒想過救人的理由。”確實,若是換了是別人,我也一樣會救他的。
“你把頭轉過去,我要洗臉。我的相貌醜陋,你不許偷看!”我說道。白玉堂一聽馬上把臉轉過去。
我拿起臉盆中的毛巾,揭開我的面紗,然後輕輕地洗起臉來。其實臉上貼着一塊皮一點也不舒服。
“姑娘,你洗好了沒有?”白玉堂等了一會問道。
我把面紗戴上,然後說道:“好了。”我把毛巾洗乾淨,然後遞給他說道:“你一臉的灰塵,也擦一擦吧!”
“你手上的傷…”他拿過我手裡的毛巾的時候發現我手上有燒傷的痕跡,很吃驚地問道。
我馬上把手縮了回來,我說道:“小時候不小心燒傷的。是不是很嚇人?”
白玉堂望着這個女子,在輕紗的後面,她的臉上確實隱約可見燒傷的痕跡,這麼年輕的女孩竟然要受這樣的毀容之苦,他說道:“姑娘,我帶你出王府,以後你跟着我闖蕩江湖好不好?”他說完不由分說,就把我攔腰抱起。
我嚇了一跳,馬上說道:“你幹什麼?白玉堂,放下我。否則我叫人了。”不過說實在被被人抱着的感覺還真的很不錯。
“你認識在下?”白玉堂吃驚地把我放下來說道。
我指着他身上的腰牌說道:“你們五鼠在江湖上,我早就耳聞,這次看到你身上的腰牌,我就知道你是白玉堂了。”
“她們叫你無鹽女,你真的叫無鹽女嗎?”小白望着我說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叫無鹽女,我…”我叫什麼你還不知道,該死的小白。不過連小白我都能騙過,那麼我演技也太強了。
“我叫夜夜。”我告訴了他我的真名。
白玉堂說道:“夜夜,這個名字好古怪。夜夜,我帶你出王府,一起闖蕩江湖好不好?”
“我在王府很好,王爺對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離開。你走吧!”我馬上低着頭說道。今天這個小白鼠吃了耗子yao了,怎麼總想帶我離開,還說要帶我一起闖江湖。
“襄陽王謀反,是要被誅九族的,到時候,只怕你會遭殃的。”白玉堂聽了很激動地拉着我的手說道。
我把手縮回來,然後說道:“他不是造反,他只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我勸你不要和王爺作對,好不好?”哎,要裝就要裝到底,等那天我把面紗揭開,不知道那隻小白鼠會有什麼樣子反應。肯定要找個地洞給鑽進去了。
“他和西夏人勾結,陰謀造反的事情,你都知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當然知道。”
“你和他是一夥的?”白玉堂望着我很生氣地說道。
我望着他這個樣子,實在是忍不住了,不由地笑了起來。我這一笑,他倒是摸不着頭腦了。這隻小老鼠還真好騙。我說道:“一夥?我漂泊江湖,受盡欺凌,都是王爺收留了我,對我如此禮遇,我雖然是一個小女子,但是也知道感恩圖報。”
小白望着我,嘆氣地說道:“如此白某告辭了。今日的救命之恩,白某他日一定相報。”他說完就跳窗而出。
我望着他遠去的身影,心想:他們兩個怎麼都那麼喜歡跳窗?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窗下一聲“啊”的尖叫。我馬上吃驚地走過去,把窗打開,下面沒人啊!
其實這個時候,白玉堂在王府牆外,他痛苦地擡起腳,原來在他的腳被老鼠夾夾住了。他哭喪着臉說道:“到底是那個混蛋,把老鼠夾放到窗下來暗算五爺我的!”他說完用手把老鼠夾給弄開了。一瘸一拐地走了。
白玉堂回到了客棧,這個時候他的幾個兄弟都在。
盧芳望着一瘸一拐的小白說道:“五弟怎麼了?”
“被人用老鼠夾暗算了。”白玉堂沒有好氣地說道。
四隻老鼠一聽頓時一陣無語。
蔣平說道:“找到襄陽王造反的證據了沒有?”
“沒有,襄陽王府有天下第一殺手,莫言。我中了他的毒鏢,若不是有人相救,我現在怕也回不來了。”
“什麼?莫言?”盧芳一聽馬上吃驚地說道。
蔣平聽以後頓時吃驚地說道:“原來在江湖上銷聲匿跡五年的莫言,原來躲在了王府。”
徐慶一聽馬上大錘說道:“大哥,難怪我們找了他那麼多年都找不到。這次我們一定要爲師父報仇。”
“大哥,你說你們的師父是死在莫言的手裡的?”白玉堂一聽馬上吃驚地說道。
“恩。想不到,他在江湖銷聲匿跡了那麼多年,原來躲進了王府裡。五弟,這是我和你四哥他們的事情,你不用去了。”盧芳說道。他知道那個莫言不是一般的厲害,而是江湖上頂尖的高手,他們去找他報仇,肯定是凶多吉少,他怎麼能拖五弟下水呢!
“大哥,你說什麼?我們五鼠結拜的時候,曾經說過同生共死,你這樣說不是小看我白玉堂了?”白玉堂一聽馬上生氣地說道。
蔣平望着白玉堂這麼生氣,馬上對盧芳說道:“大哥,就讓五弟和我們一起去吧!我們五鼠結拜的時候,同生共死。”要知道,老五的脾氣可是很倔強的,盧芳不讓他去,那是不可能的。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