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斬首行動
[253] 裴元慶想到此處,急忙也催馬到了近處。最新電影、電視劇、綜藝節目盡在見李雲來大槍刺出去了,便一錘直奔李雲來砸來。李雲來一直在盯着他呢,眼見大錘過來了;口中喝了一聲好。大槍順着當棒,直抽過來。正拍在裴元慶的大錘之上;啪,嗖。一槍桿子,把裴元慶的大錘就給抽飛了。
裴元慶驚的是目瞪口呆,沒有想到,剛剛一個照面;大錘就脫手了。那廂的李元霸,趁着李雲來單手用力擊飛裴元慶的大錘;自己這裡就鬆了幾分,急忙的是扯開雙錘;策馬到一邊。
李元霸眼見着李雲來一槍,就砸飛了裴元慶的大錘;心中更是又驚又怕。有心催馬離開此處,又怕有損自己的名聲;同時更怕李雲來追上來。不由得看了看裴元慶,見裴元慶正在看着自己;兩個人互視了一眼,同時點了一下頭。
李元霸二番撥馬上前,迎住李雲來;讓裴元慶去將大錘取回來。三個人如走馬燈一般就戰在一處;打得是十分的好看和熱鬧。\三人三馬丁字形戰到一處。你來我往,不時地叮叮噹噹聲不絕於耳;彷彿到了鐵匠鋪中/。這般又戰了四五十個回合,二人還是兀自戰李雲來不倒;就有些氣急,裴元慶就打算使自己的絕命三錘。
此三錘有一個名,喚作迎面三不過;就是這三錘,你躲得了一錘;躲不過第二錘,躲過第二錘;躲不過第三錘。總有一錘能給你砸上;只要砸上,準保是死路一條。
裴元慶尋機,就將自己的大錘掛上鐵鏈。瞅準了時機,等二馬一錯鐙;李元霸的馬也過去了。一揚手大錘就飛出來了,這大錘帶着風聲;直奔李雲來得面門砸過來。
這一斤慣十斤,十斤變百斤;這好幾百斤重的大錘要是掄起來,那就是上千斤的分量。憑你是神仙佛陀,也是不敢硬接的;只可以巧招化之。
李雲來圈回馬之時,大錘就飛出來了。李雲來在馬上急忙的一仰身,大錘從身前經過;李雲來大槍交與單手,反手就將鴻鳴刀抽出來;一刀砍在鎖鏈之上。\
那鴻鳴刀乃是上古的寶刀,切金斷玉,就跟切豆腐一般。一刀砍在鐵鏈上,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鐵鏈就已被砍斷。大錘就掙脫了束縛,不受控制的飛了出去。
李元霸的師傅,此刻正在那裡給雙槍大將定延平;念着往生咒。猝不及防,大錘就飛過來了;還沒等看清楚飛來的是何物?啪,一錘就擊在腦袋上;把腦袋都給拍進腔子裡。死屍翻身倒地。
李元霸就是吃了一驚,大喊了一聲“啊,師傅。”雖看着自己的師傅死於非命,可也不敢下馬看看去;那邊上還有一個人,正在對着自己虎視眈眈呢。如何能掉以輕心?
李元霸二度催馬搖錘,到了李雲來的面前;只希望自己擋住李雲來,好讓裴元慶取回自己的大錘;繼續纏鬥李雲來。裴元慶果然是不負所望,也是二番撿回大錘。又拎馬來戰,又鬥了幾個回合;大錘再度出手。\也是奇怪了,每一回,都是裴元慶的大錘脫手飛出。又瞅準時機撿回來,繼續死鬥不休。
李雲來與二人鬥了幾十個回合,就是爲了看看二人,究竟有何過人之處?能佔據這大隋朝的第一第三條好漢的位置。可眼下這麼一看,這二人果真是盛名之下無虛士。端的是錘沉力猛,招數變化多端。這也就是自己,換成旁人,會鬥其中的一個;都夠嗆了。還大戰二人,那不過是癡人說夢。
李雲來鬥了這麼半天,一看心說行了;也夠意思了。再打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而自己手下的五虎八狼將也都循跡而來。此刻都站在身後,勒主坐騎給自己觀敵瞭陣。
李雲來左手槍一引裴元慶的面門,右手槍緊跟着也遞過去了。一槍將裴元慶的馬鞍上的勒肚帶,就給劃斷。這馬鞍子一下就掉落下來,裴元慶也坐立不住;一頭栽落馬下。
旁邊早有軍校上的前來,將裴元慶是嘛肩頭攏二臂;繩捆索綁起來。\生怕其會掙脫開去,一連綁了三道繩索;勒的裴元慶直咧嘴。
李雲來此時對這李元霸,可就是舉手不留情了;尤其是惱恨他李家,給自己下了一個套。害的自己差一點沒回來,這個仇口到了此時,是牢記在心。念念不忘,尤其這李家的富二代當中;還有一個將來跟自己爭奪天下的人物,就是那個李世民。
李雲來得兩隻大槍,分別變化出兩個怪異的圓圈;正是太極槍中的一招,時無源頭。左手槍,將李元霸兩隻大錘就給圈在當中。右手槍,本想着一槍將其就地扎死了事。可最終愛惜他是一個英雄,槍在半路就拐了彎了。
噗,一槍刺中李元霸的大腿上。這李元霸的大腿之上還沒有多少肉;這一槍紮上去,好懸沒把腿骨給他卸下來。李元霸當時就疼得,好懸沒把大錘扔了。是撥馬就敗,循着一條路就往太原方向而去。
李雲來等人這才聚到一處,李雲來將事情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大家一看定延平的屍首,不由得都落下淚來。\真沒想到那麼大的一個定延平,開朝的九老之一;就這麼默默無聞的殞命於此處?
可說人之,時也運也命也;是凡都是天早已註定。個人又怎呢擰得過天去?李雲來乾脆就在廟後面挖了兩個坑,又使人砍了幾棵樹;做成了兩幅薄棺。
將定延平和那個無名的老和尚,分別成殮好了;這才埋入土中。又給立了兩塊墓碑,只是以木板製成的;上面刻上定延平的名字,又刻上逝世的日期。做完這些,衆人又拜祭過一回;這方返回到瓦崗寨。
此時的張大賓,還沒有收兵回大興城。還在等着李雲來這面的消息,盼着李雲來他們將裴元慶給殺了;也好回去向那個宇文化及覆命。
所以李雲來衆人押着裴元慶一回來,這頭,張大賓就已得到了消息;摁耐不住滿心的歡喜,先寫了一道奏章給宇文化及。\回稟了以往的經過,又信誓旦旦的保證,裴元慶此番是必死無疑。而後這就要收兵回大興城。可他這裡的一舉一動,都在瓦崗寨的掌握之中;就怕他撤兵回去,所以早派下了探馬;時刻刺探消息。
李雲來帶着衆將回到瓦崗寨,先將裴元慶給關在一間屋中;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可就有一條,是不許他隨意的走出房門半步。換句話說,就是將其給軟禁了。裴元慶初始在屋裡,還破口大罵李雲來;卑鄙無恥的小人。揚言只要出來,就要不擇手段將之殺死。可讓人無奈的是,你再屋裡罵你的;人家只當聽不見。每天三頓飯,照常送來。
裴元慶一開始,是寧死不吃這賊窩的飯;就要學那個伯夷叔齊二人,是寧死不食周粟。將送來的飯菜是當場就給掀了。可緊跟着就一連三天,瓦崗寨是乾脆就不送飯來了;每天只給送來一杯,新榨出來的果汁。用李雲來的話說是包含維生素,只要不餓死;有些營養就可以。\吃飽了還得鬧事情。這三天,裴元慶一開始還覺得沒什麼的。可到了第四天頭上,裴元慶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
這老送果汁倒也行,可你也別送那些助消化的果汁。李雲來使人尋來些酸楂,又細細的榨成了汁;給裴元慶享用。到的第四天頭上,裴元慶見了果汁就開始吐酸水;這難受勁就別提了。
李雲來聽了手下的稟報,這才吩咐人給裴元慶端去飯菜。裴元慶這一回也想開了,自己的姐姐都已經嫁給了李雲來;自己眼下,就是名副其實的李雲來的小舅子。這門親戚是不認也得認,乾脆就稀裡糊塗認了。
李雲來將張大賓營中的情形,摸了個清楚;這纔跟着軍師徐茂公和大帥秦瓊細細的商量。準備是夜劫張大賓的行轅大營,抓住他就好辦了。也就知道裴氏父子的真實的死因了;到時候,也可以給裴元慶一個交代。而李雲來另一面,又派人出去尋找那個王老財;是務必將其捉拿回瓦崗寨。\到時與之好好地對對質。
天交三經,此時已是深夜;李雲來親自統率着一支騎兵,偷偷的下了瓦崗寨。直奔着張大賓的行營而來,離着營盤不遠;將侯君集和其手下的黑衫隊派了出去,刺探敵情。
這黑衫隊暗殺,刺探,格鬥,下毒,散佈言論。是專稿這些黑暗見不得人的事情;以致瓦崗寨的衆將也是對其敬而遠之。而侯君集卻是毫不在乎,相反倒是對此自鳴得意;曾經在一次公開場合對大家說過,‘我等不過是主公之鷹犬;主公但有所需,我等必盡其力。無所不用其極,已達主公之目的;祝主公成其偉業。而這一番話,自然也傳到了李雲來的耳中。有一些人認爲侯君集,未免有些沽名釣譽之嫌?李雲來則認爲侯君集所言鷹犬倒是,頗和自己的心意。結果後來,侯君集所率的黑衫隊;又有了一個別名,[鷹犬]。侯君集不以爲杵,反倒是得意的將此製成一面旗幟;已做自己的標誌。
而今天,侯君集帶着黑衫鷹犬隊出來;不光是爲了刺探軍情,也有着一項重大的任務。\就是斬首任務;直接將張大賓抓住,好不用再死太多的人。
侯君集的身邊有一個黑衣人,此人雖跟在侯君集的身邊;但從侯君集的態度上可看出來,對此人是格外的尊敬。而從身形步法,以及那把吹毛斷髮的寶刀上來看;此人正是李雲來。
李雲來倒不是,不放心侯君集率隊前來執行斬首任務。而是一時新奇,也想自己跟着來看看;這個害人的高手張大賓。長得什麼樣,憑端得如此狠毒;跟以莫須有的罪名害死岳飛的秦檜相比,都要高出幾分。這位害死人,還無人能知道詳情;還對其感激莫名。
李雲來與黑衫隊,一直潛伏到行轅大營的前面,這才都停下來,全都趴伏餘地。此時的瓦崗山已經在李雲來的英明領導下,製作出來第一個望遠鏡。雖然是一個單筒的,且還製作得頗爲粗糙;但好歹是頭一個。\具有劃時代的意義,這次執行任務;李雲來特意將之帶出來。
李雲來趴在地上,舉起望遠鏡朝大營裡望去。這次因爲是執行秘密任務,所以選擇進營的地方;是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眼下只看看這一片,是否有巡邏瞭哨的軍校?
而侯君集等人將弩箭也都準備好了,但等李雲來的號令。“你也看看,我怎麼就看到三個流動哨?這是怎麼回事?莫非是這張大賓,有埋伏不成?”李雲來說着,便將手中的望遠鏡,遞到了侯君集的手裡。
侯君集跟本沒有接觸過這種稀奇玩意,接過來,一時不知道從那一頭看?剛纔看李雲來將一頭放到眼前,便也有樣學樣;將一頭放到眼前,往營中望去。
望了半天,侯君集放下望遠鏡;對着李雲來說了一句十分經典的話。“主公,這個東西怎麼越看越小呢?是不是這個東西能把人變小了呢?還不如我的眼睛看得清楚呢。”
李雲來聽了有些納悶,往侯君集手中一看;這才弄明白。乾脆把望遠鏡接過來,調了一個個;又遞給侯君集。侯君集這時再從鏡中望去,就見眼前,突然變得十分的清楚明亮。就好像一切都在自己的身前。又掃視了半天,最後侯君集也認爲;這裡就是這幾個軍校。張大賓根本沒有想過,自己會來劫營。
及個黑衫隊員,潛行至大營外面的木柵欄這;舉起手中的弩箭對準那幾個軍校。一起點射,只聽得幾聲嗤嗤的聲音發出;那幾個人隨着是仰面摔倒。
黑衫隊員用手中的刀,將木柵欄弄開一個豁口出來。幾個人先行潛了進去,將那幾個軍校的屍體,拖到無人的地方掩藏好。李雲來他們這時也都潛進來,衆人分散開來;開始捉拿舌頭,審問張大賓睡在哪座營帳之中?
片刻工夫,黑衫隊員抓來三個舌頭;經過分別的審問,這才得知張大賓的大帳,就離這裡不遠。此刻正在歌舞昇平,慶祝自己不日,就可搬兵回朝領功受賞。
等將幾個舌頭都處理了之後,這才小心翼翼的,摸到了張大賓的大帳外面。而這一路之上,除了幾個出來撒尿的軍校被處理了;在沒有碰到任何人。不得不說張大賓做了一件好事,減小了黑衫隊暴露的危險。
等摸到了帳外,就聽得裡面有一個女子正在伴着琵琶;唱着一支柔美的江南小調。而帳中不時地還發出來幾聲女子的嬌笑聲。
李雲來將大帳的一邊,用刀劃出來一個口子;與侯君集悄悄地摸了進去。一直摸到了一張文案後面,這才躲到後面,往外窺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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