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崗羣英會] 276 父子三人,無遮欄大會i
276 靠山王楊林看着楊廣一副落寞的神情,心中不由得也有一些酸楚起來;楊廣此番是以爲自己,已經到了絕境;故再不做生的打算。
一聲哀嘆,楊廣就往後殿走。可走出去幾步,忽然又停住腳步,轉過頭來對着靠山王楊林言道“皇叔,即使你令宇文成都去搬李元霸來,可就恐這李元霸與宇文成都,相互之間不服氣;在搬不來人,他們二人在打起來,那可如何是好?莫如皇叔也與宇文成都一同下山去,到時候一是有一個照應;在一個由皇叔前去搬李元霸,他肯定會來。此事就拜託給皇叔了。”楊廣說完,便去尋蕭媚娘去。
靠山王楊林一聽,倒也是這麼一個理。便轉身出的清幽觀,前去找宇文成都好一同下山去。等找到了宇文成都之後,將情由複述一遍。便於宇文成都是一同下的四明山,要去尋李元霸前來救駕。
二人一同殺往北山口,此處鎮守的是大梁王和小樑王;李雲來就怕山上的人被憋急眼了,硬闖重圍出去好搬取救兵。所以對這大小樑王是耳提面授,仔細叮嚀囑咐;就怕這裡出個什麼事?可你越怕什麼,是越來什麼?這大小樑王,自領了李雲來這位唐王之令;是枕戈待旦,盔甲均不曾脫下,就爲了隨時上馬廝殺。
宇文成都是一馬當先,揮動鳳翅鎏金鏜就往外拼了命的殺。這頭一動手,大小樑王那邊早就得到稟報了;急忙上馬奔來,意圖將其攔住。可離老遠,就看一員大將,揮動鳳翅鎏金鏜是所向披靡。挨着的死碰到的忘,偏副將領根本在其馬前,走不過一個回合去;就被其一鳳翅鎏金鏜給劈落馬下。
大梁王李執看了一吐舌頭,心說怎麼是這個祖宗前來闖營?這誰敢上去攔阻?上去就是一個死,李執看了看旁邊的小樑王肖冼。哥兩個均是心知肚明,就自己這半斤八兩;還是省一吧。
“我說兄弟,你看見沒有?可是有人前來闖營?”李執對着肖冼眨了眨眼睛,“哪有什麼人呀?”肖冼一邊四下看了一看,一邊答道。哥兩個,同時暗傳下一道將令;令手下不要擋其去路,以免逼急了宇文成都;再鬧一個魚死網破。又令手下是嚴禁啓口,如有人問起,一律說並無人由此出山。
結果宇文成都與楊林,是順順利利殺出重圍,出山搬取救兵。而這一頭,大小樑王就將此事是隱而不報;就給壓下來了。要不李雲來說這些人呢,個個是貪生怕死;一旦見有利可圖,是一窩蜂的撲上來。一旦見危及性命,個個抽身退步。此種人但可共富貴,不可同遭難。
而李雲來這面,與北平王羅藝假意交戰一場之後;這羅藝一收兵回營,是立刻令屬下拔營起寨。連夜就回了北平幽州府,而船上的宇文化及和李密還不知道此事;還以爲羅藝在這裡保護着龍舟。等天光大亮,宇文化及想去羅藝的營中見見羅藝;跟其商量一下,因何萬歲一去卻不見迴音?可站在船頭,往下一看就吃了一驚,就見北岸此刻是溜乾淨;一個人都沒有。
宇文化及心說,這羅藝的人馬,一夜之間怎麼就會不見了呢?李密此時也登上船頭,往對面看了看;不由得冷笑一聲。用手捋了一下,昨天半夜粘好的鬍子。感覺這馬尾巴還算不錯,充作鬍子,比自己原先的鬍子還挺實。
宇文化及就看不慣,這李密的酸儒樣子。但是此刻船上除了這二人是再無旁人 ;只得耐着性子,對其問道“浦山公何故發笑呀?此刻你我性命危在旦夕,你倒是好性子呀;本相佩服。”宇文化及說完,命艄公將龍舟又往汴河中間靠些。心說只要響馬沒有船,就別想登上龍舟。
“丞相不是問我何故發笑麼?丞相你來看,這羅藝分明是與這瓦崗寨,有了通敵之嫌。確切點說,他們早就勾搭連環;昨日只是在你我的面前,合演了一齣戲罷了。爲的就是連夜撤兵。”李密一頭說着,一邊又往遠處望了望。他望的地方正是四明山的方向,見已經一夜,楊廣那邊也沒傳來什麼消息。估計這裡肯定有事,鬧不好楊廣已經被困在四明山;正等着人去救他呢。
李密此時,已經想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雖不十分貼譜,可也相差不遠。這二人在這裡隔岸觀火,那邊靠山王楊林和宇文成都已經殺出四明山;徑直投奔羅藝駐紮的地方。
可等二人到了這一看,就傻了眼了。原本楊林還想着讓羅藝帶幽州兵上去,先抵擋一陣;拖住這十八國聯兵。等自己帶回李元霸來就萬事不愁。可這羅藝卻不見了,靠山王楊林也是久經戰陣的人;心中一琢磨,就明白個**不離十。知道這羅藝一定也是心萌異志,也是,有誰對這花花江山沒有染指之意?
靠山王楊林只得同這宇文成都,返回東都洛陽;期望着李元霸李世民還留在那裡沒走。當初李元霸可說了,要去看看東都洛陽的風光景緻。
可等回到了東都洛陽一看,爺兩個這一腔熱血;頓時化做涼冰一塊。這李元霸是根本就沒回東都洛陽來,而是跟着李世民,一早就折返回了太原府。楊林和宇文成都是撲了一個空,這心裡就別說多懊惱了。
楊林本想在親自前往太原一趟,可一是自己一路不增休息過;現在可說是又困又乏。只要一挨枕頭立刻就睡着。二便是自己也年歲不小了,這一路得奔襲,自己早就有些受不住了。可還不錯,楊林在這裡,竟看到了李世民和李元霸的親孃舅;竇建德。
這竇建德本也是跟着李世民一同走的,可走到半路,忽然想去東都洛陽去看望一個老朋友去。爺三個就在半路之上各奔東西;竇建德拜訪完老友正要上路,可巧楊林到了。
楊林將搬李元霸的事情,跟竇建德一說;竇建德是哈哈大笑。對着楊林言道“王爺儘管放心,只要我一去,是立馬將李元霸搬來。怎麼說我都是他的親孃舅,這孃親舅大;尤其我那老姐姐還在人世,這李元霸敢不聽我的。”竇建德拍着胸脯,跟這楊林下着保證。
楊林一聽也挺高興的,又吩咐幾句;就打發這竇建德是早早的上了路。自己與宇文成都休息一夜,第二日,點起東都留守的軍校趕奔四明山。唯恐這四明山,被這十八國給攻陷了;那時節可就是萬事皆休了。
李雲來此番,不過是專爲了消磨這十八國的兵力;最好他們跟這大隋朝拼一個兩敗俱傷,自己再來撿着便宜。所以十八國,一派人請李雲來一同來攻打四明山,李雲來就尋個事由加以推脫;可也不能總推脫,有的時候,就派出蘇定方上去虛應故事。而給這十八國,也將這糧草給供的足足的;又專門給十幾位王子,送了點瓦崗山上的特產,瓦崗寨生產的香皂肥皂;和一些貴重的玻璃器皿。使其說不出瓦崗寨的不是來。相反人皆言這瓦崗寨,是宅心仁厚特講義氣;一說起來瓦崗寨是都挑大拇指。
而此時的太原留守使府,正是一團糟;老夫人正因爲家事跟李淵幹着仗。原來,楊廣因爲這儐妃實在是太多了,這臨去東都洛陽的時候,就留下一批,在這臨時的行宮等着自己將那邊安頓好了,在使人回來接她們同去。而這裡有兩位羣芳的領袖,萬花叢中的統領。
一個姓尹,名喚彩華;一個姓張名羞月。兩個人,素常在楊廣的面前十分得寵;可楊廣去洛陽竟沒有帶着二人同去,相反將二人,同這一羣的庸脂俗粉盡留於此。二人心中甚是不忿。而自楊廣離去的那一日,二人便終日同姐妹們飲酒做樂;以虛擲這光陰。盼着楊廣快些派人前來,將二人接走。這終日飲完酒了,無事可做,便同宮女們和姐妹們,做一些虛凰假鳳的事。以慰飢渴。
李淵一共四個兒子,李世民和李元霸陪王伴駕,同往東都洛陽去了 。家裡就剩下李建成和李元吉,這二人,自那日一同拜過楊廣之後;見三弟和爹爹還有四弟都得了一個官職。可就這哥兩個還是白身,心中憤憤不平;以爲楊廣是有意羞臊二人。根本就是看不上哥兩個,而這哥兩自那日見過楊廣,和其身邊的宮妃是念念不忘其中的二人。總想法子,欲私下會上一面。
所以這哥兩個總是借各種事由,前來晉陽宮,來見這尹張二妃。而那兩妃子,對這哥兩個的目的,也是心知肚明。男偷女隔片山,女偷男隔層紗。這一來二去的,幾個人就熟悉起來。每次見面都是插科打諢,又過得幾日;這哥兩個把膽子就包了天,是夜夜留宿於晉陽宮中。
同兩個妃子是任意取笑,百般恩愛。不時地,四個人還交換着來一把;以嚐嚐各自的口味。可這哥兩個也是擔驚受怕,唯恐此事被李淵所知;那就可大事不妙了。
哥兩個就私下商量怎麼辦?弄死李淵那是不可能的,就盼着李淵是就此遠行;也是不現實的。哥兩個思來想去,最後定下一計;乾脆把李淵也弄進來,看他還有何話說?
李建成讓尹貴妃給發出一帖子,請太原留守使李淵,夜晚前來晉陽宮來赴宴。李淵接了帖子不明是何事?可並不敢違命,只得晚上到了晉陽宮中。
可到了這一看,光是尹張二妃與自己;再無別人。有心要走,可尹貴妃是熱情挽留;只得如坐鍼氈留下,與二妃扯着閒篇。一會酒宴擺上,陪着尹貴妃張淑妃一同飲酒;李淵一連飲了幾杯之後,就覺得這渾身是燥熱不止。更爲奇怪的是下面一柱擎天,自己是面紅耳赤;在看這尹貴妃和張淑妃,二人不知何時,換上了薄薄的宮紗衣。裡面隱隱約約的,露出來身上的曲段;和那兩點。
李淵唯恐失禮,趁着心中還有一絲清明;就欲起身,向二妃告辭離去。可在看尹貴妃,沒等李淵站起身來;身子就如蛇一般纏了上來。嘴中嬌聲的笑着“李大人,今天你還想要走麼?”說完,一雙皓臂就摟住李淵的脖子;紅脣也慢慢地貼了上去。
李淵就覺得這頭中轟隆一聲,頓時將一切都拋在腦後;一把緊緊地摟住尹貴妃,就地壓倒。不停地在其身上揉搓着,一會羅裙輕解,繡帶輕分;二人如膠似漆,就滾於一處。
在看另一邊,李建成,李元吉兄弟二人;也是各摟着一宮妃,就地臥倒,便開始砸夯。一時晉陽宮中是****,父子三人拼坐一起;就開了一場無遮欄大會。
等第二日,酒醒**過了勁之後;李淵這才明白自己糟了道,可眼下,事情已經發生了;早要做什麼補救,也是不可能的了。李淵索性就此夜夜留宿晉陽宮中,父子三人,做了一堆的**三父子。
李淵總夜不歸府,老夫人就有些起疑;本想着李淵這麼大的歲數,不可能做出這般事來。可沒成想,這一夜之間,太原街頭巷尾都傳了個遍,李淵父子三人的風流韻事。這件事是在也捂蓋不住了,老夫人這才知道外面所傳說的都是真的;便跟李淵是一頓大鬧。
李淵詞屈理窮,無法辯解;最後一甩袖子,是公然與李建成李元吉三人留宿晉陽宮。根本不理會外面怎麼說他們。而這外面,之所以流傳的這麼快;多虧了李雲來,在這佈置下的一支暗哨;將此事寫成佈告,遍貼大街小巷。那老百姓只要識得幾個字的,又如何不知曉?
李世民與李元霸哥兩個趕回太原之前,在路上就聽說了此事;心中對此是嗤之以鼻。心說不定又是何人,往我老李家潑髒水?壓根就不信父親和大哥三弟,做出此種抄家滅門之事。
可等回到家中,卻不見自己的父親和兩個兄弟;而自己的老母親卻在一邊流淚不止。這才知道,路上衆人所傳之言都是真的。
李世民一跺腳,心說,我的親爹;你就找女人,也別去動皇帝的女人呀?你這分明是作死,還將咱們一家人帶入深淵;這到合了你的名字了。
這一家人正在焦頭爛額之際,竇建德帶着聖諭,趕到了太原府。可到這聽說了這件事之後,竇建德卻全不在乎;笑着言道“世民,我還當是何事呢?放心,你娘那裡由我去說;這男人三妻四妾,平常的緊。再說我看這楊廣分明是回不來了;估計要做一個外喪之鬼。咱們正好趁此良機起兵,那不正好麼?”竇建德就勸說李世民即刻起兵,於十八國聯軍合作,拿下大隋朝再說。
可李世民心中已有一本賬目,情知這十八國,只是名字好聽,不過是一個唬人的。要是講起爭奪天下的勁敵,那還是李雲來得瓦崗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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