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唐當皇帝 [瓦崗羣英會] 427羞道易水寒,從令日貫虹
就見那個丫鬟,走到了蘇定方和王圭的跟前;對着二人福了一福,開口對着二人言道“二位大爺請出去吧,紅姑娘還有幾個重要的客商要見;就不久留你等了。蘇定方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然後漠然的轉身走出門外;王圭自然也是在一旁跟隨着,二人一同下了樓;出了留春樓,可還沒等接過隨從遞過來的馬繮繩;就看見幾個帶刀的軍漢,簇擁着幾個人走了過來。其中竟然有兩個是突厥人,這可令蘇定方是大吃一驚;回頭看了一眼,就急忙的飛身上了馬;與王圭帶着手下的幾個隨從,是策馬就離開了留春樓的門前。
等着一行人,離開了留春樓很遠的距離;王圭這纔在馬上探過身來,對着蘇定方問道“定方,這裡怎麼竟會有突厥人來了?莫非這留春樓已被樑師都的人給偵破了?那咱們還用不用再去找那個樑洛仁了?”王圭一連三句問話,令蘇定方也無從答起;眼下能否出的這座朔方城,還猶未可知?至於去找樑洛仁,眼下朔方城中局勢不明朗;還是且看一看再說。蘇定方主意已定,在馬上轉過頭,對着王圭言道“王掌櫃,看來今夜,咱們不能去住什麼王記老店了;乾脆,就入住在那個布行裡去;一是沒有危險,也並無人對那裡加以注意;二就是可以就近看看,我與姑娘所說的話,她會不會提供給別人?然後派人前來圍捕與我等。”說完是催馬就徑直往前去,雖說是住到那個布行裡;卻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去住,蘇定方和幾個隨從,加上王圭再這朔方城裡,專撿幽暗的街巷足足兜了一大圈;這才轉到了布行的後門處,讓一個隨從跳進去將門打開;幾個人魚貫而入,將能住人的屋子收拾出幾間;又派出人去買回來酒菜和草料,以備在此常住。
而蘇定方則是躲在布行的前櫃檯這裡,偷眼盯着對面那座王記老店;轉眼天已全然黑了下來,秋日的夜,夜色有些寒涼;又過了很久,天以至子時;就在蘇定方和王圭,以爲不會再有什麼事情發生的時候;卻聽得遠處傳來一陣紛亂的馬蹄聲,其間伴隨着馬的鸞鈴聲清脆的響着。轉眼一隊全身披掛的騎兵,縱馬到了王記老店的門前;騎兵們是紛紛的跳下馬來,張弓搭箭,就對準了店門。其中一個都尉模樣的軍官,走上前去,重重地擂響了店門。並衝着裡面高聲的喝令道“裡面的人莫非都死了不成?快點出來一個喘氣的,否則就把你這個店給拆了。快點把門打開。”說罷又狠狠地對着店門踹了兩腳。
“來了來了,莫要再敲大門了;這門剛換上沒多久的?”隨着話音,門被從裡面打開;一個身上披着衣服的店掌櫃,手裡提着一個燈籠探身出來;正想要看看外面,究竟是誰這麼叫門?
可就見那個都尉,是一把將半扇門就給拉開來;那個店老闆一時猝不及防,一下就被閃了出來。手裡的燈籠也被打落在地上,正欲罵幾句,可忽然驚愕的收住了口;瞪大眼睛望着眼前這幫子,持弓搭箭氣勢洶洶的軍校們;竟被嚇得怔愣在當場,一時作聲不得。
“你店裡,是不是住着一批外地口音的人?快點說出來,免得皮肉受苦。”那個都尉用手中的馬鞭,指着面前這個已被嚇得不知所謂的店老闆;高聲的喝令道。
“這位軍爺,前來住店的,都是操着外地口音的人呀?本地的,都有家室誰到這裡來遭這份罪,還得花不少的銀子?”店老闆納悶的回覆道。卻見那個都尉的面色一變,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這個店老闆。
“喝,看不出來呀?你竟敢在此消遣爺,來人進去仔細的搜;要是搜着了,就連這店老闆一同帶走;到時候問他一個藏匿之罪。”這個都尉說完了,將這個店老闆狠狠地往一旁一推;跟着幾個軍校就涌進了店房之中。
這幫子人進了店中,哪還有好事?是將這各個客房中的客商都趕了起來,一律身穿着短衣服;站在院落裡,享受着秋夜的小風;渾身都哆嗦成一個了,有的連着打起噴嚏;一時間什麼樣的都有,可就是無人敢對此抱怨什麼。就見這個都尉拿着住店的花名冊,是一個個點名覈對;可由頭對到尾,又哪裡有蘇定方等人的蹤影?一時間有些灰心喪氣,可又不能,白白的大晚上折騰一趟?
那個都尉眼珠轉了一圈,便對着手下的軍校一擺手;喝令道“將這羣人都帶回去,再好好地查對一番;到時候給他們居住的府縣,發一個帖子去;看看到底有沒有這些人在冊?”說完,這就要轉身走。、
那個店老闆也看出苗頭不對了,心裡知道,這要是任由着這些人將人給帶走的話;那自己小店的招牌,也就算砸了。急忙的奔回自己的櫃檯那;手腳麻利的,將櫃門上的鎖頭打開;先取出一角銀子,可拿在手中看了看;最終又咬着牙,又取出一大塊銀子出來;這錠銀子在手中掂了一掂,足足有五兩重,是一狠心就遞與跟過來的那個都尉,對其言道“還望官爺能夠高擡貴手,您要把這些客人一帶走的話;今後,誰還能在到小店裡來住;這一點銀子也只夠飲茶的,小店店小本簿,望官爺能通融一下。”說完立刻是連連對着都尉鞠着躬。
這個都尉掂了掂手裡的銀子,斜眼看了看面前這個店老闆;這個店掌櫃的自然心知肚明,急忙將一開始拿出的那一錠小一些的銀子,也放到他的手中;而後一臉獻媚的笑着,望着面前這個能決定他生死的人。
“好了弟兄們收隊了,看來這些匪患早已離開此處了;走了,都快一點;別耽誤人家做買賣。”那個都尉一邊說着,一邊催促着手下的軍校,加快腳步的離開這個王記老店。
蘇定方此時也終於鬆了一口氣,王圭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轉臉對着蘇定方問道“蘇將軍,明日咱們是去找那個樑洛仁得將軍府,還是想法子潛出這朔方城。“明天我帶兩個黑衫隊員,去一趟留春樓;看看那個還有何話說?”蘇定方斬釘截鐵的說完,是一轉身,回了自己的屋中休息去不提。王圭有些不明白,爲何明明已經出賣了這些人;而蘇定方竟然還要去找她?站在院裡呆了一陣,便也回到自己的房中。
入夜,天上的月亮高高的掛在夜空;不同地方的人,對此有着不同的看法;或是祈求着,或是對其哀怨着。兔降烏升,一輪紅日掙扎着躍上了天空;俯下頭來,注視着蒼茫大地之上微弱的人類。
“王大人,早呀;我已吩咐他們,在這四周圍佈下了機關;我現在就要去找那個姑娘去,大人可於此靜候我的好消息;蘇某去去便回。”蘇定方若無其事的對着王圭說完,是轉身,對着身後的兩個黑衫隊員喬裝改扮的長隨招呼一聲;三個人是由後門徑直出去,趕赴留春樓而去。
王圭眼望着蘇定方的背影,是一句話竟也說不出;最後只得狠狠地跺了一下腳,轉身回到自己的房中,等着蘇定方他們回來。而蘇定方他們是一大早就出了布行,又特意的繞了幾個圈;這才趕到了留春樓。
等到了留春樓外面,就見門前站着十幾個彪形大漢;個個身材魁偉持槍跨刀,蘇定方一眼就認出來;竟是昨夜那些上王記老店去捉拿自己的人。由此看來,真的是叛變投敵了?
蘇定方帶着兩個黑衫隊員,是直奔後門而來;到了後門這裡,三個人卻是從離後門不遠的牆頭處翻牆而入。剛一翻進來,正好看見面前站着一個人;正是那個的小丫鬟,正吃驚的瞪大了眼睛,望着突然從天而降的三個人。不等蘇定方對其說什麼,旁邊的一個黑衫隊員,早就抽出兵刃,這便要對其下手。
“不要殺我,那些情報都是我送出去的;布行的老闆,是被溝通樑洛仁給除掉的;聽說,之所以除了布行的老闆,就因爲布行的掌櫃的,知悉了她與樑洛仁有所勾連的證據;正欲上報給唐王知曉,卻被其給殺害了。這些是真的,我這裡還有每一次情報的抄送件。”這個小丫鬟說完了,瞪着驚恐不定的眼神;望着面前這三個人。
“好吧,我且信你一次;只是你得委屈一下,這也是爲了你好。”蘇定方說着,就掏出一根繩子,將這個小丫鬟給牢牢地捆了起來;只是蘇定方只顧着捆人,竟沒有留意到那個小丫鬟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狡婕的目光。
蘇定方將其提到一個空閒的屋子裡,安置妥帖;這才帶着兩個人,一路的閃躲着身子;避開着那些院裡的人,直摸到了紅樓這裡;離老遠就看到門前站着兩個大漢,一動不動的目視着前方,按刀而立。
定方這回可有一些爲難起來,畢竟這座紅樓就一個入口;而那兩個人所站的位置,不論你由那邊想要靠近他們;都會被其所發現。迫不得已,蘇定方自懷裡又取出一隻十字弓;就對準了前方的兩個人中的一個,這便要扣動扳機。因蘇定方那個精巧之極得弩箭給了王圭,而這個十字弓;雖然也是可以摺疊的,並且十分的小巧;只是準頭和威力不如那架弩箭。
可還不等蘇定方動手,身旁的一個黑衫隊員,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而後衝着他舉起手裡的一件物件,對其示意了一下。蘇定方有些納悶的,看着那個黑衫隊員手裡的一根圓筒,不解這是何物?
而那個黑衫隊員也不跟他解釋,是舉起來那根圓筒,對着前面就吹了兩下。緊接着就見門前那兩個彪形大漢,用手一捂脖子;一下就栽倒餘地,再也動彈不得;眼睛也跟着緊緊地閉上。
三個人摸到了門前,推開門便閃身進去;將那兩個彪形大漢也給拽進來,放到樓梯旁邊。三個人是躡足潛蹤的往樓上登去,正走到半截樓梯上;就聽得上面響起一陣的瑤琴聲,那聲音激亢青旋;讓人有一種說不明白的感覺。
蘇定方憑藉着樂曲聲的掩護,是徑直到了樓上;推開門,就見房門正對着姑娘;雙方互相的看了一眼對方。是繼續低頭撫琴,蘇定方則帶着兩個跟隨走進房中。
不等蘇定方發難,身後忽然有人笑着說道“昨日去派人請你們來,你們卻躲起來不來;今天沒有邀請你們來,你們卻到了;這算是什麼呢?”隨着聲音落地,就見着身後的門旁,帷帳的後面閃出十幾個人來;各個手中握着一把大黃弓弩,對準了三個人的胸口處;只待其稍有所動作,立時就是亂箭齊發。
這時一個年輕的武將打扮的人,走到了蘇定方的面前;與其互相的注視了一會,便開口對着蘇定方問道“你不是還有幾個人麼?那個年歲大的人呢?如今他躲到何處去了?你們到我們朔方城中,到底意欲何爲?”說着臉色就沉了下來,一伸手在一個軍校的手中接過一隻大黃弓弩;就對準了蘇定方的胸口。
蘇定方往那邊看了一眼,卻見其根本就不予理會這面的事情;相反是越發興趣盎然的撥彈着手下的琴絃。頭時而低垂,時而高昂着;似乎已沉浸於自己美妙的樂曲之中。
蘇定方鄙夷的注視了她一眼,便對着面前這個人問道“你先告訴我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們會在今天來?那個布行的掌櫃的,是否是被你們給殺害的?”說完眼睛緊瞪着面前這幾個人。
“第一,這裡我說了算,我沒讓你說你就不能說;第二,問題是應該由我來提。”這個年輕的武將說完,一擡手只聽得哧的一聲;一支弩箭,正射在一個黑衫隊員的腿上;人頓時就倒在地上,卻是死死的咬緊牙關;不肯坑出一聲半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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