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孫氏費勁巴拉的好不容易把兩個女兒都說好了,趕緊跟徐志傑彙報,夫妻兩個一個找機會見刺史,一個趕緊給寶珠打首飾裁衣服,熱火朝天的準備起來。
刺史府裡,五姨娘約有二十多歲,正如一朵鮮花盛開,此時正端着茶小口小口的喝着,旁邊站着個丫鬟低着頭。
五姨娘想了一下:“你是說,八姨娘的母親進了府裡,要讓八姨娘的妹妹也進來,是嗎?”
這個丫鬟擡起頭,一臉巴結的笑容說:“是啊,五姨娘,這個可是我偷聽的。八姨娘母親一走,我就趕緊來報了。”
五姨娘臉上淡淡的,對自己的丫鬟說:“小香有心了,你去夾子裡那個金戒指送給她。小香,你這手白白嫩嫩的戴着好看。”
這個丫鬟就是珍珠的貼身丫鬟小香,此刻她一聽有金戒指戴,激動的很,忙磕頭謝了。
五姨娘的丫鬟翠雲等小香走了,撇了一下嘴說:“這還是官宦人家的丫鬟姑娘呢,真是令人笑話。姑娘小氣跋扈,丫鬟眼皮子淺,還有八姨娘那個母親,也是個不知所謂的,居然要兩個女兒共事一夫,真虧想的出。五姨娘,這種人,我們搭理她幹嘛?”
五姨娘幽幽的說:“八姨娘那個母親是姨娘出身的,後來才扶了正,能教出個什麼好的來,可是我笑話她,我又算什麼?我是嫡出的正經姑娘,從小兒錦衣玉食的長大,結果呢?爹爹還不是把我送進了這裡,成了個姨娘,有什麼意思?”
翠雲忙說:“五姨娘千萬別說這話,你這是爲了家族啊,再說我們現在也挺好的,這刺史府裡沒有夫人在,五姨娘後來居上,掌管府裡內務。外面的人都尊稱你爲五夫人呢?刺史大人雖然愛新鮮,不斷進新人,可是你始終是第一位的,誰也越不過你去,再說了,這府裡的人哪個管理家務能有你行啊?這一點老爺也說,你可是比京裡的夫人都好呢。”
五姨娘冷哼一聲:“比夫人好,也不是夫人,有什麼意思。不過你說的是,我們現在的日子也算是不錯了。但是八姨娘的妹妹要是進來了。可就不好了。說不定,姐妹兩個還把我們管家的權利都奪了去呢。恩,這件事要好好謀劃一下。我可是不出手的,要出手就讓七姨娘那個蠢材去吧。翠雲。你去找一下七姨娘的丫鬟好好把這個消息告訴她。”
翠雲會意,忙答應了出去了。
翠雲走了,五姨娘嬌媚的臉上閃過一絲狠色,轉瞬又變成賢淑的模樣,慢悠悠的喝着茶。
這邊陳府裡熱鬧了過後,又開始應酬前來賀喜的德慶府的大小官吏和富紳們。陳遠恆夫妻很會做人,應酬的面面俱到,很快,德慶府的官吏富紳都在說陳知府的好話。白氏也結交了許多官眷和富商家的夫人姑娘們,再加上災民們都返鄉了,北邊的戰事也結束了,德慶府又恢復了繁榮,所以。這些上流社會的夫人們又開始茶敘,賞花,看戲了。白氏每天應酬的滴水不漏,還能抽空打理好家務,這一點讓文蕙,明珠,甚至胡氏都佩服的五體投地。
轉眼,就快到六月了,文蕙的生日快到啦。過了生日文蕙就八歲了,文蕙穿越來可就兩年多了。這兩個月,陳家的發展很快。之前陳家爲了這次救助災民,不但出了力,而且出了錢,大概花了二十多萬兩銀子,但是回報是很快的。因爲陳家這次大多把錢花在請婦女來做針線上了,安城加上德慶兩處救助災民的點,總共做衣服光工錢就花了三萬多兩銀子,安置的災民有五千多人,還有衣料成本佔了大頭,大概有二十萬兩左右,做出的衣服堆積如山。還好之前白氏在市場旁邊買了許多地,院子,鋪子,這一下子都派上用場了,都用來堆衣服。
當然這二十多萬兩銀子除了十萬兩左右是陳家自己的,還有十多萬是陳家向銀行貸款的。現在災民們大多走了,德慶一府五縣又恢復了正常的生活,陳家又在剩下的四縣都開了成衣鋪子,本來其餘那幾個縣之前就聽說過翠錦樓的名聲,甚至還有些夫人們專門跑去德慶城買翠錦樓的衣服,還有那些貨郎們,有的還去安城或德慶翠錦樓裡拿貨,現在翠錦樓開了分店,需求量一下子就打開了,銷售的很快,倉庫裡堆積的衣服下去的也快了。
還有就是在省城青陽城開的分店,因爲青陽城的人口多,所以市場也大些,銷售量也很大,還有這個時候的人們也和文蕙前世的人一樣,喜歡時尚潮流,許多青陽周邊府縣的貴婦人們都爲了趕時髦去青陽城買衣服,這就使得青陽城的銷量更大了。
就這樣,在災民們走後兩個多月裡,翠錦樓堆積的成衣一下子銷售出去了一半。當然這是因爲之前市場上有大量需求的原因,接下來的幾個月就不可能銷售這麼多了。即使這樣,就足夠陳家把之前借貸的十多萬兩銀子的帳還上了。
這樣陳家就等於把自己之前賺的十萬兩貼進去。其實在陳氏夫妻心裡花二十萬兩得到個好名聲,還讓皇上親自嘉獎絕對是賺了。現在呢,不但這二十萬兩收了回來,而且看樣子還能有剩餘。
當然現在陳家舊賬還上了,爲了在四縣和青陽城開分店,就是翠錦樓和酒樓的分店,又貸款了十五萬兩銀子,畢竟省城地價貴啊。
這天陳遠恆正在和陳文蕙,白氏,還有陳氏二兄弟商議這個貸款的事情。陳遠恆說:“現在我們是舊賬去了,新帳又來了,你們看怎麼辦?”
陳文俊說:“好在銀行給我們的是貸款中的最低息,以我們酒樓和翠錦樓的賺錢速度,絕對不賠。” щщщ◆ttκǎ n◆co
陳遠恆說:“賠錢是不至於,但是我想進口把錢還上,我還有下一步的事情要做呢?”
白氏奇怪了:“還有什麼事情要做啊?”
陳遠恆說:“我還想着在京城也開酒樓和翠錦樓呢。京城的價錢可高了,那可不是十萬兩銀子能解決的。我保守估計也得三十萬兩。”
陳文蕙說:“父親,你現在這麼着急在京城開酒樓,開翠錦樓,我們的勢力可是達不到京城啊,我們現在的實力還是弱小啊。”
陳遠恆說:“蕙兒說的很含蓄啊,就是說爲父現在的官兒還是太小,而且是地方官,不是京官啊。”
陳文蕙不好意思的笑笑,暗想,老爹太精明瞭,一下子就明白了。真是人精啊。
陳遠恆笑着說:“其實,現在我的官兒是太小了。在德慶城我是第一了,正五品的知府,管着一府五縣六個地方的百姓,但是和京城裡動則一品,二品的大員比起來實在是太小了。但是,現在我的聖眷好啊,皇上還親自爲我寫了字啊?還有,我背後可是有陳家做後盾的。陳家這幾年雖然沒落了,但是陳家可是開國就有的大家族啊,搜死的駱駝比馬大啊。”
陳文俊這個時候說:“可是,父親,府裡一向都是不大管我們的。”
白氏也說:“是啊,老爺,府裡能管我們嗎?”
陳遠恆說:“這個你們就不知道了,因爲這次我在安置災民中露了臉,族長大人都親自給我寫了信,還有父親也來了密信。看樣子,父親和大姐有什麼計劃,現在正是用我的時候,我這個時候在京城開分店,家裡一定會大力支持的。”
白氏面容古怪:“老爺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我前幾天居然也接到了我白家的信,是白家族長夫人寫的信,雖然信裡面沒有什麼,只是寒暄關切,但是我就奇怪了,我出嫁前因爲是庶女的緣故,族長夫人連看都沒看過我的。”
陳遠恆說:“這就是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了。這些人都是看着皇上的臉色的。”
白氏說:“那要是這樣,我們就可以在京城開酒樓和翠錦樓。有陳家和白家做後盾,酒樓還是開得了的。”
陳遠恆神秘的笑了一下:“還有一個後盾。”
這下子大家都奇怪了,都一頭霧水,這個時候陳文俊思索一下,突然說:“我知道了,麗川公主。”
陳遠恆很是欣慰:“俊兒現在很是長進啊。這麼快就想到了,真是連達人請的好處了。”
這下子大家都明白了,陳文蕙興奮起來:“這好啊,在青陽城開分店,生意是其他分店的兩倍,要是在京城開分店還不得利潤更多啊。”
陳遠恆哈哈笑起來:“蕙兒就想着錢。我當然也是爲了賺錢,可更需要得到京城全面的消息。雖然我們家在京城裡留了些家人,但是這些都是下人,只能知道下人們之間流傳的消息,再多的就沒有了。所以我要在京城開酒樓,開翠錦樓,這樣我們才能更多的知道京城中的消息。”
這下子大家明白了。現在的陳府可不是以前了,現在陳遠恆的目標是更高的官職,這就要京城大官的幫助,所以,在京城開分店勢在必行。但是這個銀子問題就是大問題了。雖然還可以向銀行貸款,但是古代人還是不習慣貸款的,現在舊賬沒還,新帳估計陳遠恆是不會去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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