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修爲高是一回事,定力足又是另外一回事。方宇啓恨不得現在就將林紫萱的衣服剝了,與眼前珍愛自己和自己珍愛的女子來個水乳交融,融爲一體。
不過見到林紫萱睡夢中仍然楚楚可憐的表情,方宇啓知道對方確實太累了,需要休息,何況現在是在大巴車上,哪能做那種事呢?
安撫了自己的情緒,方宇啓心神入定,開始嘗試與七煞女屍溝通,意念在識海來回飄蕩,卻已完全不能和對方的意念溝通。
這是怎麼回事?
方宇啓心中一驚,開始以爲七煞女屍被人抹殺了,只有這樣,雙方意識才會中斷。不過,他心中仍然不死心,又嘗試溝通,大概半個小時後,方宇啓額頭滿頭大汗,卻有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感知。
葉小依似乎被某種陣法封印住了,才使得自己無法與之溝通。
既然對方沒有被人抹殺,方宇啓這才稍微心安,不過既然無法與之意念做真正的溝通,也就無法確定對方的具體方位,方宇啓想要將葉小依從千惠手中救出,也實在不得其法。
或者等進了國安局,到時候請國家的人幫忙。
打定主意,方宇啓一顆心這才平靜下來,就這樣抱着懷中的林紫萱,開始睡去。
清晨的陽州市陽光明媚,空氣清新。明月小區此時早已有很多老人開始了晨練,耍着太極,小學生們已經背起了書包在父母的陪同下高興的往小區外走去。
小區二樓的一戶人家陽臺的落地窗簾被嘩的一下拉開,透過淡藍色的玻璃,可以看見一個身穿睡衣,長相姣好的女子睡眼朦朧的拉開窗簾,明媚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她的身上,顯露出動人的曲線。
小區晨練的老人或正準備上班的人們偶爾發現這一道亮麗的風景線,眼前正是一亮。
突然,這個時候一個赤身的男人從背後一把抱住了女子,而且一隻手竟伸進了女子睡衣裡面。
女子嬌軀一顫,隨即軟倒在男人懷中,任由其在渾身任意撫摸,緊緊咬着香豔的紅脣,顯得三分痛苦,七分享受。
早起的人們見到這一幕,無疑是發現了一場活生生的春宮戲,下身瞬間爲之勃起。
一名陪同兒子上學的婦女豁然注意到身邊丈夫的變化,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看什麼看,小寶正等着上學呢,再看把你的耳朵給擰下來!”
一名胖乎乎顯得十分可愛的小男孩背這個兒童書包,卻用手指指着男人的下體:“爸爸,你的下面怎麼鼓的這麼高,是不是被蚊子咬了,不要緊,我帶你去醫院看醫生,醫生會治好的。”
小男孩說的煞有介事,這名丈夫卻是苦笑不得,因爲自己的耳朵還被老婆拎着,只得忍痛道:“小寶,這叫晨勃,有助於身心健康。”
“陳伯?”小寶撓了撓自己的小腦袋瓜子,無疑這個名詞對於他來說顯得實在是太深奧了。
“小寶只認識陳叔叔,不認識陳伯。”
“小寶,別聽你爸的,他這種人,就得治!”
說罷婦女手中的功力又加重了三分。
“輕點,輕點……”
丈夫見妻子如見到世上最兇猛的母老虎,耳朵被擰的變了形,倒吸着冷氣,牽着兒子的手出了小區門口。
母老虎最後回頭看了一眼二樓香豔的場景,面上一陣燥熱,低聲唾了一口:“****。”隨即跟上丈夫和兒子的步伐。
小區樓下的人看的盡興,樓上的兩位當事人也是興奮異常。
“紫萱,再滿足你老公一次吧,就一次。”
說話的同時,方宇啓一手抓住林紫萱睡衣下的兩隻雪白玉兔,隨意的揉捏至變形,如同和麪一般,而另一隻手則是悄然的將林紫萱的紫色蕾絲內褲往下扒。
“等等!”
感覺自己就快融化的林紫萱突然意識到這裡是陽臺,雖然落地窗有玻璃擋住,但這和沒擋,有什麼區別!
低眼一看,果然見小區許多色迷迷的眼睛齊刷刷的看向了這邊的樓上,林紫萱甚至看到一名六七十歲白髮蒼蒼的老人也是神色激動,一個勁盯着這邊。
這無疑讓林紫萱面色如火燒一般紅,感覺自己似乎就赤身在衆人面前表演一場活春宮。
“老公,這裡是陽臺,可不可以進屋……”
“不行!”
方宇啓邪惡的笑着,內心的一個聲音告訴他,將對方就地正法,你就是真正的男人!
一股之火在方宇啓小腹中燃起,他的下面早已雄風堅挺,隔着薄薄的蕾絲內褲頂在林紫萱的豐臀之間。
經過這些天在風雲賭場的一連串驚險遭遇,方宇啓感覺自己彷彿一個世紀沒有和女友ML了,所以回到陽州市的當天晚上便一夜大戰,連番上陣6次,早已將對方殺的丟兵卸甲,水漫金山,欲仙欲死。
一夜六次,這對於一個普通女人來說,無疑是最爲痛苦並且快樂的懲罰。林紫萱拉開窗簾的時候幾乎下面疼的不能下牀,他想不到經過一個晚上,方宇啓又變得龍精虎猛,如一頭能生吃了自己的野獸。
感受到屁股後面一個堅硬而滾燙的事物隔着一層勃勃的內褲侵犯自己的股溝,林紫萱心中又酥又麻,癢癢的莫名的難受,就連昨晚的疼痛也絲毫感覺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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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清晨的陽光照在自己的嬌軀,讓林紫萱火熱的內心突然轉醒。
“老公,求求你,進屋吧……”
林紫萱聲音化作一團蜂蜜,緊緊的包裹了方宇啓的耳朵,方宇啓卻不爲所動。
“想進屋,也可以,不過進屋幹什麼呢?”
“幹什麼?”
林紫萱一時沒反應過來,卻突然“啊!”的一聲尖叫。原來該死的方宇啓竟一下子將她的睡衣掀開來,露出窄窄的蕾絲內褲和胸部豐滿的兩隻玉兔。
她不叫還好,一聲尖叫則是引起了小區中更多人的關注。
“哇塞,好大!”
“那個男的真性福!”
“爲什麼在場的不是我?”
一個個將羨慕嫉妒恨的表情一致投向了樓上的方宇啓。方宇啓正在達到頂峰之際,絲毫不爲樓下N雙滿含殺氣的眼神所動,而是嘴角微微上揚。
“你說幹……什麼?”
方宇啓故意拉長了音,頓時讓林紫萱面色如朝霞一般豔麗而明亮,幾乎要滴出血來,而且這一片豔紅直接蔓延到粉香玉頸。
“討厭!”
突然,她又驚叫了一聲,只覺一個堅硬的事物已經狠狠的頂進了下面,不過幸好有內褲阻隔,並沒有讓這隻猛獸得逞。
“老公,進屋好嗎,一切都聽你的。”
“真的一切都聽我的?”
方宇啓今天發現自己實在有些不對勁,按道理,自己並不是一個薰心的人,可從今天的表現來看,他對於自己的所作所爲感覺到極度的詫異,似乎背後有一隻無形的手,在任意操控他一般。
不過這隻手不在背後,而隱藏在方宇啓的內心。它一個勁的唆使方宇啓將眼前的女人就地正法。
“嗯……嗯。”
林紫萱聲音微顫,覺得身後摟抱自己的手鬆開了,立即提起所有的力氣掙脫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風一般的衝進臥室裡,睡衣飄飄,露出大腿根處一絲香豔也只是一瞬間的事。
樓下的人們搖頭慨嘆,恨不得直接跑到二人所在的二樓,敲他們的房門面對面的欣賞。
一場春宮戲還沒正式上演就已經嘎然而止,這對於每一個男人來說,內心都是無法承受的。
所以有的人捶胸頓足,直接把小區的大樹或者健身器材當作了發泄的對象。
當然,這些已經和樓上的二人沒有任何關係了,林紫萱進了臥室,立即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準備將牀上的胸罩戴上。
“老婆,你不是說進了屋隨便我處置的嗎?”
方宇啓內褲下撐起一個高高的帳篷,露出狼一般的笑,就差沒有流口水,一步步的走了過來。
“去死吧!”
林紫萱直接將胸罩砸了過去,無奈胸罩沒有絲毫的重量,方宇啓輕輕一接,握在手中聞了聞。
“好香!”
“你個色鬼,昨晚六次還嫌不夠,你再這樣我遲早被你整死!”
剛纔飛奔進來沒感覺到疼痛,此時說到痛處,立即深有感受,痛苦的呻吟了一聲。抓起牀頭的枕頭,恨恨的砸了過去。
身爲後天圓滿境的高手連子彈都能接,更何況一個小小的枕頭。
方宇啓接住枕頭緩緩放下,心裡一陣愛憐,這才消了之火。
“好吧,你今天好好休息,我要去朱叔叔那邊一趟。”
林紫萱重新戴好胸罩,又穿上一件米色的雪紡連體裙,好奇道:“你去那裡做什麼,不休息一天嗎?”
方宇啓套上自己的褲子,正色道:“當然是爲了生物醫學方面的問題,因爲在風雲賭場有一些重大的發現,所以要跟朱叔叔好好討論一下。”
“嗯,你去吧。晚上等你一起下班逛街。”
說話間林紫萱已背上了自己的電吉他。
方宇啓倒是一愣,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林紫萱擺弄自己的音樂了,怎麼今天興致突起。
“你去酒吧?”方宇啓疑惑道。
“好久沒去酒吧了,想去看看菲姐。”林紫萱對着衣櫃前的落地鏡稍微整理了一下,“我們一起出去吧。”
等到方宇啓洗漱刷牙,穿戴好衣服和林紫萱手挽手走出明月小區,已經是日上三竿的時候,早上晨練的老人和上學的孩子早已消失不見,唯獨小區的陰涼處幾個身穿花襯衫花褲子的婦女大媽,對着走出明月小區的二人指指點點。
“都怪你!”
感受到大媽們不友善的目光,林紫萱只得將怒氣轉嫁到方宇啓身上,說話間便是朝手腕的皮膚一揪。
練就一身真氣的方宇啓對於這點疼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不過害怕女友待會會有更殘酷的酷刑等着自己,只得配合的大叫:“疼,疼……”
“知道疼了吧!”
林紫萱櫻桃小嘴上揚,露出勝利的微笑,隨後攔下一輛空的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