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迪諾成爲了住在奧汀堡的唯一樂趣,司舞倒是很高興每天有個人來陪她鬥嘴玩兒。雷迪諾的父母都過世了,因爲兩個人都是爲卡司而死,所以卡司收養了他,但是也沒有帶着身邊,就把他交給奧汀堡一個議員照顧,那個議員叫納多,是上一屆的議員,現在只是在這裡養養花。爲了這件事,司舞還想辦法向他道了歉,最後在卡司的主持下,雷迪諾不得不哼了哼表示接受。
雖然雷迪諾表面上對卡司的言語頂撞,但是司舞幾天觀察下來,卻發現他其實很崇拜卡司,因爲那天她去找生氣的雷迪諾的時候進到他房間發現他的臥室裡貼滿了卡司的照片。看到的時候司舞結結實實驚訝了一下,難怪雷迪諾那麼討厭她,原來他有戀兄情結。
也許就是卡司對他照顧太好,總把他當小孩子對待,才引起他的不滿,一心想證明自己長大了,一方面想脫離卡司的呵護,一方面又想卡司只關心他一個人,真是個矛盾的小鬼。
“雷迪諾!”剛剛他從外面回來被卡司聞到他身上有酒味,訓斥了一頓,負氣跑了,她擔心他繼續鑽牛角尖,打算開導一下他。
到走廊轉角的時候無意間聽到有人在說話,本來她以爲是雷迪諾,從半開的窗戶裡看了一眼,才發現竟是藺東陽!
小心翼翼的側身站在牆邊,將耳朵湊近了,也只聽得個大概。
“放心……他走不了……他們不敢造反……”
完全是畢恭畢敬的口氣,全然不像那天長老會議之時與卡司作口舌之辯時那麼跋扈。悄悄的退出來,司舞一步步後退,猛地撞上什麼東西,驚得她急忙捂住嘴巴,回頭一看纔是找了好久的雷迪諾。
見他要說話,司舞忙捂住他的嘴拖着他走遠。
扳開司舞的手,雷迪諾反覆擦拭着嘴脣,一臉噁心的模樣,“誰讓你捂我嘴了?!”
“好了,小少爺,剛剛藺東陽在打電話,被他發現我們就慘了……”
“哦!”雷迪諾換上鄙夷的神色,“你偷聽別人講電話!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壞啊……”
“打住!”司舞沒好氣的說道,揪着他的袖子到一邊的亭子裡坐下,“我問你,藺東陽到底什麼來頭啊?”
“你不是知道嗎,他是來和卡司爭老大的位置的!”雷迪諾不耐煩道。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他有沒有什麼特殊背景?”司舞解釋道。
“背景?”雷迪諾想了想,道:“聽老頭子們說,他是北邊的老大,一步一步爬上來的。”
“那卡司不在的時候應該就是他在蠶食意大利……”司舞若有所思道。
“喂喂!”雷迪諾提高了聲音,“有些話不能對外人亂說的!”
司舞白他一眼,“你是外人嗎?”
雷迪諾一頓,眼神閃了閃,撇撇嘴,“誰認識你了。”
半晌不見司舞搭腔,雷迪諾發現她已經完全忽略他了,氣得他伸手在司舞眼前使勁晃了晃。
司舞剛好抓着他的手,急道:“今天的事不要對別人提起,那個藺東陽很危險……”
雷迪諾抽手,低聲嘟囔道:“他要是搶了卡司的位置纔好呢!”
司舞狠狠地敲了他的頭,道:“小鬼,說什麼呢!”
雷迪諾果然跳了起來,吼道:“誰準你敲我頭了,還有,說了我不是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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