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沐卉呼了一口氣,閉了閉眼,希望今晚自己能別胡思亂想。 ///
想起晚看的那恐怖畫面,沐卉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還是先去洗澡吧。
溫和的水流滑過身子,沐卉放鬆了下來,今晚她很快樂,如果能天天這樣好了,可是莫允澤對於自己的管制能放鬆下來嗎?
回想起莫允澤的話語,沐卉剛放鬆的精神又集了起來,果然還是不能放寬心呢……
洗完澡出來,發現莫允澤正坐在她的牀頭,微笑地看着她,橘黃的燈光下顯得儒雅溫和,讓她平靜的心湖起了一絲漣綺。
坐在牀,莫允澤摸了摸沐卉的頭髮,忽然心念一起,想起今晚沐卉依偎着自己的感覺,忍不住將沐卉抱在懷裡。
在莫允澤的懷抱裡,沐卉也沒多掙扎,經過今晚,她對莫允澤的牴觸也沒那麼強烈了,相反,她反而有點喜歡這樣。
沐卉慢慢覺得溫暖,看着眼前這個懷抱自己的英俊男子,雖然還沒有成熟男人健壯的臂膀,那樣銳利冷漠的眉眼此時也軟化了幾分,還有那麼溫暖的一顆心……
“小卉,快閉眼睛,睡吧,澤哥在這裡。”莫允澤哄着她入睡,自家只有自己一個人,常年的孤獨讓他很寂寞,此時此刻把沐卉擁在懷裡確實異樣的滿足。
大手輕撫她的背脊,沐卉也不反感,反而心裡產生了依靠的安定感。
沐卉想了片刻,像貓一樣探出腦袋“澤哥?”
“小卉,怎麼了?”他看她,沐卉的眼裡像含着水,楚楚可憐。
“今晚謝謝你。”沐卉輕輕說。
一霎那,莫允澤覺得自己跌入了那雙眼的迷波里,閃爍動人。
莫允澤不自禁的撫沐卉的臉頰,看着那雙眼睛,莫允澤再次下定決心。
“小卉,今後你不用再擔心受怕,有我在,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照顧你的。”他許諾。
“你……”沐卉起身,手臂穿過他的脖子,頭掛在他的肩頭。
老天是公平的吧,她雖然享受過女王般的生活,但是也經歷了最坎坷的生活,如今,她的身邊還有一個莫允澤,她註定不平凡!
沐卉剛纔得到的溫暖盡數褪去,看着勞累了一天的莫允澤偶爾流露出的疲憊,沐卉瑟縮了一下身子,暗自鎮靜的看着莫允澤,“澤哥,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回去睡吧,我也有點困了。”
沐卉拉過莫允澤的手臂,在他的臉頰輕輕吻了一下,“這是晚安吻,晚安。”
莫允澤傻傻的看着沐卉,很難想象的出平時一副冷漠嚴肅的莫允澤有這樣的傻樣,如果讓他的死黨和長輩們看到,一定會笑掉大牙的吧?
莫允澤心湖涌動,也撫了撫沐卉柔順的頭髮,在她的額前也吻了吻,“早點睡吧。”
莫允澤走後,沐卉聽着窗外的噼哩嘩啦的雨聲和大風吹過樹葉的聲音,想着今晚自己的決定和今後的打算,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早,沐卉拖着疲憊的身子去洗澡,昨晚一直胡思亂想想這想那,她一點都沒有睡好,果然還是少想少做,自己還是消停一段時間較好。
“沐卉小姐準備的衣服已經放在外面了,等你換好後下來吧,大少爺喊你下去吃早餐。”女傭在浴室門外提醒着沐卉,沐卉看了看泡的起了褶皺的皮膚,心想自己想了這麼久了,拿起浴巾整理了下,穿衣服隨着女傭下了樓。
莫允澤正在看報紙,這個年紀的莫允澤已經開始看報紙了,留意各種企業家族的狀況,之前她也經常看報紙,留意競爭對手們一切的風吹草動。
莫允澤放下手的報紙,看了看打着哈欠的沐卉,“小卉,看你精神不太好,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看着明顯心情不錯的莫允澤,沐卉試探的問道“不是的,只是我一直在想,我什麼時候可以自由自在的來來去去?”
聽了這話,莫允澤的臉色頓時又陰了,她那麼想着出去鬼混?最近正在整頓那些不安分的人,沒法好好的顧及到沐卉,所以要讓她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這樣他才能放下心來。
他還沒開始跟她說他爲她今後的打點的打算呢!果然,這孩子還是不說話的時較可愛。
……
沐卉一看他的臉色知道這事暫時沒戲了,莫允澤還是想要把自己關在這所別墅內,沐卉失望的嘆了一口氣,“之前那個表小姐不是多次提醒我了麼,以我一個野女人的身份霸佔着莫家的別墅,是不是會給你招來話柄呢。”
哼,果然變得油嘴滑舌了,竟然把話題扔回他。
莫允澤不怒反笑,“這麼說你這是在爲我着想?”
沐卉配合着露齒一笑,以爲莫允澤聽進了自己的勸解,越發顯得單純天真,“是這樣,你能理解我的意思,我很高興。”
莫允澤抿了抿嘴故作大方的說“雖然事實如此,但爲了嘉獎你的關心,這所別墅作爲你暫住的家好了,住個十年八年的都沒問題,要是你喜歡,住一輩子都可以。”
沐卉氣的吐血,她本來以爲自己的樣子蠻淡定了,誰知道聽了這欠揍的話,差點忍不住前撕爛莫允澤那張虛僞的嘴臉。
但是依自己現在一窮二白沒身份沒地位,更沒錢沒學歷,離了莫允澤完全是九級生活殘障,她暫時不能得罪了他,不然自己吃不了好果子了。
沐卉深深氣,緩緩吐納,開口問道“你到底怎麼才能不限制我的自由?”
莫允澤無辜反問,“我什麼時候限制你的自由了?”
沐卉氣血涌,差點歇菜過去,“你!!”
“我怎麼了?”莫允澤繼續悠哉看報紙。
“你繼續這樣,我,我……我死給你看!”沐卉已經怒火攻心,說話不經大腦。
莫允澤忍俊不禁大笑起來,“從昨晚你的表現,我已經不打算限制你了,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明顯你已經懂得了你該做的和不該做的,小卉啊,最近外面有點亂,我不想你再遇到什麼危險,一次夠我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