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會真心安撫,一看莫允澤眼裡濃濃的念想,沐卉就知道這人已經沒了理智,不,是早已沒了理智,不然也不會無緣無故發情的把她從學校一路拖回家急切的幹這種事。
他到底要怎樣的慾求不滿才幹得出這等禽獸所爲之事!
沐卉想的是,在這種情況下你越掙扎,下場就越慘,所以她很明智的選擇沒有掙扎,即使心裡不願,也要溫順點,即使最後被吃了,也不會受很大的傷害。
沐卉是絕對不會承認她是自己也想要的。
而沐卉這副樣子看在莫允澤眼裡,就變了味,在他看來,沐卉沒有掙扎,擺出一副溫順的樣子,就是接受他的人和他的索取了,心裡不禁像情竇初開的少女一樣欣喜雀躍,一手扶着沐卉的腰,一手很不規矩的按在沐卉腿間,擡起,毫不猶豫。
莫允澤沒有再動,憐惜的吻着沐卉眼角的淚水安撫。
……
一陣猛烈的動作後,莫允澤才停了下來,他長長的一聲滿足的嘆息,吻着沐卉的脣角,蠱惑道:“不要再與別的不三不四的男人那麼親密說話了,最好少見面。”
剛到高*潮,沐卉腿還在抽搐,身體在莫允澤身下劇烈喘息,雙眼迷濛,此時全身力氣都沒有了,手軟得連枕頭都抓不住,迷迷糊糊的問,“誰?”
莫允澤不滿的在沐卉脣上咬了一口,“你那個同學?”
沐卉雙眼既顯得迷糊又顯得迷茫,“哪個?”
剛還勾肩搭背,現在就裝迷糊了,莫允澤氣得咬牙,“剛纔的那個。”
沐卉迷迷糊糊有些疲倦,漫不經心敷衍的問,“剛纔的是誰?”
莫允澤臉沉了又沉,抓着沐卉的腰緊了緊,心裡有有一絲欣喜,心說連人是誰都不知道沐卉肯定沒把那人放在心上,突然想到若是沐卉在跟他裝馬虎呢,不由得眯起眼危險的問,“你真不記得是誰?”
沐卉此時累得不想說話,不舒服的擰了下眉,不耐道:“記不記得關你什麼事。”
莫允澤聞言臉一沉,危險問道:“還見不見他?”
沐卉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的隨口說,“見。”
莫允澤咬着牙又問了一遍,“還見不見?”
沐卉根本不能清楚的聽他說什麼,更不能清醒的思考,說了“見”,感覺被狠狠懲罰了,三歲小孩見此也得學乖,知道該怎麼說了,沐卉一邊哭泣一邊乖巧溫順的說道:“不見了,不見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那話裡的意思又是什麼,只是憑着感覺附和。
莫允澤聞言很滿意,激動得極力在牀上“伺候”她,這一下沐卉哭喊聲登時更大了,拼命掙扎,感覺受了騙,說了不見卻還是被狠狠對待了。
……
一切平靜下來後,沐卉昏昏沉沉的感覺身體被騰空抱起,然後是溫熱的水沐浴在周圍,身體輕了,接着清爽乾淨的感覺傳來,她經歷過疲倦的折磨後,此時舒服得不禁毫無防備的低吟一聲。
……
莫允澤抱着沐卉從牀上做到浴室,再從浴室做到牀上,側身做了再正面背面都做過了,最後雙雙清洗乾淨,睡在了換好牀單的柔軟大牀上。
此時沐卉已經被河蟹得精疲力盡,蜷成一團,可憐兮兮的縮在莫允澤懷裡。
被狠狠河蟹了的沐卉體力不濟,雙眼哭得紅腫,在牀上躺了好一會兒後,慢慢有些轉醒的意思了,悶悶的抿脣不說話,覺得很沒面子,一個莫允澤,居然被另一個莫允澤欺負得大叫求饒,還哭成這樣。
她絕對不承認現在這咕噥着縮成一團的莫允澤就是她。
沐卉不記得她叫得有多大聲,又被多少人聽了去,只覺得自己在莫允澤這裡什麼面子尊嚴都沒有了,扭頭背對着莫允澤。生悶氣,這也是她現在唯一能強烈表達不滿的方式了。
莫允澤從背後憐惜的摟着沐卉,難得的給她說着溫柔的話語,臉上盡是疼愛的神情,他何時對一個人如此上心體貼過。
沐卉手無力的放在莫允澤摟着她腰的溫暖大手上,悶聲道:“你怎麼能如此無恥地對我。”
莫允澤愣了幾秒,繼而低笑出聲,“誰讓你又不聽話。”
沐卉耳旁有些癢,縮了縮脖子,怕後面又受罪,畢竟剛纔經歷的情事還是如此的清晰印在腦子裡,不由得她不想。
雖然莫允澤這麼說了,但沐卉還是覺得一點面子也沒有,稍有點昏沉,咕噥道:“真想把你趕出去。”
莫允澤好氣又好笑,寵溺討好的附和:“好好。”
莫允澤撐着手看着沐卉疲倦的臉龐,俯身去吻她的脣角,一如記憶中的柔軟甜美。
…………
“禽獸,唔!”沐卉悶哼幾聲本能出口,偏頭無力掙扎着抱怨,她本來就昏昏沉沉慢了一拍,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莫允澤就拉開她身上的睡衣,埋頭在她胸口咬了一口。
擡眼準備繼續時,看到沐卉身上密密麻麻覆蓋着的吻痕,動作一僵,臉熱了起來,差點忍不住又要禽獸了,之前可以厚臉皮的說是禁不住沐卉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的誘惑,但現在沐卉都被她弄成這樣他還趁虛而入,就真成了沐卉口中的禽獸。
他還真捨不得再繼續。
沐卉悶哼聲中夾雜着一點痛苦,忿忿嘟噥道:“我沒哭。”
沐卉盯着沐卉看了半晌,手下不捨的細細撫摸,溫柔寵溺的附和應了一聲“恩”。
沐卉得到附和,迷迷糊糊中得意了笑了,得寸進尺道:“我也沒叫。”
“恩。”莫允澤依舊是附和。
沐卉更滿意了,動了動下身,不舒服的恩啊咕噥了幾聲。
莫允澤掀開被褥體貼的去看,按着沐卉的肚子問,“不舒服麼?”天可憐見,他絕對不是故意去看去摸幾把的。
沐卉身體雖然已經被清洗過了,但感覺被過度用過的地方還沒恢復,此時被人光明正大的盯着,她腦子還沒清醒,身體就已經本能的緊繃了,心也跟着緊張起來了,血都往臉上涌去,覺得那處特別的令人羞憤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