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拓跋睿放開她,不碰她,她怎麼樣說自己都可以。她不要在這種情況下被她佔有,她不能接受。這是欺辱,是侮辱也是恥辱。
看着她這個樣子,拓跋睿是心痛的,痛的每一個呼吸都像有利刃滑過胸腔。如果說拓跋奎對他說李墨雲已經是他的女人的時候,他還有猶豫。在看到那些信的時候,他還有一丁點的懷疑。那麼現在,她親口承認了。他還要懷疑什麼?
拓跋睿看着李墨雲的眼睛,殘忍的說道:“女人,你說,本王要是毀了你的清白,拓跋奎還會要你嗎?”
李墨雲睜開眼睛,憤恨的看着拓跋睿,忽然諷刺的笑了,說道:“呵,清白?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已經被拓跋奎玩過了?哪來的什麼清白?你要是有興趣用拓跋奎用過的破鞋,大可以來,無所謂。”
李墨雲說的輕鬆,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每說一句,心就像刀割一樣的痛着。可是她不要向拓跋睿低頭,死都不要。她沒有任何的過錯,是他對不起她,他卻要反過來折磨她,侮辱她。她不能接受,也不允許自己向他低頭。
“哼,被玩過?”拓跋睿邪佞的笑了,“那本王就不用擔心要負什麼責任了。”
拓跋睿說着,手指劃過李墨雲佈滿傷痕的小腹,李墨雲痛的倒吸一口冷氣。拓跋睿似乎很享受折磨她的過程,手指故意在她的傷口上來回的多滑動了幾下。李墨雲額頭上都沁出了冷汗。
“痛嗎?”拓跋睿又狠狠的滑了一下,邪佞的笑着問道。
李墨雲懶得理他,將頭撇到一邊不說話。其實她現在已經痛的沒有多餘的力氣說話了。
拓跋睿臉色一冷,抓着她後腦勺的手用力將她的頭扳了回來,讓她面向自己。拓跋睿不能接受李墨雲無視他。那樣他會沒來由的心煩意亂。
“賤人,看着本王。”
李墨雲被拓跋睿粗魯的動作弄的痛上加痛,心情很糟糕,火氣一下子竄了上來,吼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一個賤人看着你,你不覺的噁心嗎?”
“哼,說實話很噁心。本王看着你就反胃。”李墨雲看到拓跋睿看着她的眼中盡是厭惡和鄙夷。可是她不能明白,既然看着她這麼厭惡鄙夷,爲什麼還要看着她。
李墨雲正這樣想着的時候就看到拓跋睿一個轉身到了她的身後。接着貼到她的耳邊,聲音低沉的說道:“這樣本王就不會看到你的臉了,也少了了一些噁心的感覺。”
“睿王爺如果出去的話會更加清淨,將不會有一點兒的噁心感覺。眼不見爲淨,這個道理您應該很清楚吧。”李墨雲偏過頭,咬緊牙關說道。
拓跋睿冷冷的笑了一聲,“你有什麼資格讓本王出去,本王還沒有折磨夠你這個賤人,怎麼可能出去。本王很想知道,你究竟是什麼滋味兒。竟然能迷惑到太子,你一定是夠賤,夠淫蕩。”
李墨雲臉色突然變的煞白,轉頭顫抖的說道:“你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對我。”
“不可以?你以爲現在你有說不的權利嗎?”拓跋睿的話就像是催命曲一樣傳進了李墨雲的耳朵裡,然後擴散到身體的每個細胞裡。渾身汗
毛都豎立起來。
拓跋睿如願的看到她害怕的臉色慘白的樣子,心裡說不出的難受。他以爲自己這樣羞辱她折磨她,他將會很高興。可是沒有,他不但不高興,渾身反倒是長了刺一樣難受。
拓跋睿不能理解他這樣矛盾的心裡。這種感覺讓他煩躁。於是他狠狠的將李墨雲的身體推離自己,扯過她的腰,沒有任何前戲的進了李墨雲的身體裡。當拓跋睿感覺到不該有的阻礙時,身體僵在了那裡。她還是處子?
“啊。”李墨雲被着突然闖入的硬物帶給她的痛,慘叫出聲。撕裂的疼痛使得她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帶動着鐵鏈發出叮噹的聲響。
“你竟然敢騙本王?你這個可惡到極點的女人。”拓跋睿對於李墨雲還是處子之身是欣喜的,那一瞬間心裡所有不爽和煩躁都消失了。但是又想到她屋子裡的那些信。他的一雙眼睛裡再次佈滿寒氣。就算她還是處子,也改變不了她是拓跋睿的眼線的事實。
此時的李墨雲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來回答他的任何話了。撕裂的痛楚幾乎讓她昏厥過去。
而處在暴走邊緣的拓跋睿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沒有任何憐惜的開始瘋狂的索取。
拓跋睿發現,他越是索要越是有種快要失去李墨雲的感覺。失去?李墨雲也許從來都不屬於他。她只是拓跋奎安排在他身邊的一顆棋子而已。他不應該對她有任何的感覺。有感覺就是錯。因爲她而有過多的情緒變化更是錯。
想到這些,拓跋睿變的動作更加的瘋狂,也越來越粗暴。直到身前的人一點點反應都沒有了,他也疲憊了,他才慢慢的退出來。
李墨雲就像一片紙板一樣,在失去拓跋睿的力量之後,身體輕飄飄的在鐵鏈上來回的晃盪着。頭低低的垂在胸前,頭髮散亂,原本白皙的肌膚上此時爬滿了青紫的於痕。
拓跋睿穿好衣服,鳳眸冷厲的看向李墨雲,看着她已經昏迷不醒,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他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搭上她的脈搏。停留了一會兒後收回手,不屑的冷哼道:“還以爲你有多大的能耐,這麼幾下就承受不了。”
說完擡手將她臉上散亂的頭髮撥開,捋到耳後,看着她蒼白的臉,想到剛纔的事情,他嘴角微微勾了一下,眼睛裡也帶着久違的笑意。
但是下一刻他又想到了拓跋奎的欺騙,一雙眼睛又被狠歷染盡。
等李墨雲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多少天以後的事情了。牢房裡只剩下她一個人了。這裡終年不見天日,潮溼陰冷的很。她是被凍醒的。睜開眼睛,什麼也看不到,即便是這樣,她還是知道自己身上什麼也沒有穿。
李墨雲狠狠的咬牙,氣憤的自言自語道:“這個拓跋睿也太變態了。吃幹抹淨了以後至少賞件兒遮體的衣物給我啊。”她現在這個樣子吊在這裡,要是誰來送飯看到了,豈不是丟人丟大了。
正這樣想着的時候,沉重的鐵門開啓的聲音傳了進來。李墨雲一驚,這下怎麼辦啊?
隨着噠噠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李墨雲的心也越來越緊張,聽着
腳步聲,好像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也不知道是誰?忽然她看到了一抹晃悠悠的光照了進來。這說明來的人手裡拿着燭火。
這下李墨雲更加的緊張了。她現在這個樣子,來的要是兩個女人還好,要是男人的話,那她還要不要活了。
但是她忽然又想到了另外的一個問題,從而確定進來的絕對的不會是女人,只會是男人。而且一定是拓跋睿和柳月。因爲她被關在這裡這麼久,就從來沒有看到過有第四個人出現在這裡面過。
噠噠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就在那腳步聲近到牢門前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只聽到柳月的聲音響起:“王爺。”
拓跋睿看了他一眼,接過他手上的衣服和食盒,說道:“本王一個人進去,你先出去守着吧,別讓人發現。”
“是。”柳月轉身走了。
李墨雲聽着柳月遠走的腳步聲,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咔嚓,門鎖打開的聲音。接着燭光照亮了掉個黑暗的牢室。拓跋睿擡頭看向吊在中間的李墨雲。
此時的李墨雲拉攏着腦袋,閉着眼睛,就像還沒有醒過來一樣。其實,在拓跋睿開門的一瞬間,李墨雲選擇了裝昏。原因有兩個,第一:她不想要拓跋睿羞辱她;第二:她實在是接受不了裸身站在一個男人的面前。閉着眼睛叫眼不見不知羞,或者說是逃避羞恥感。不管怎樣,反正她就那樣做了。
拓跋睿看她一動不動的在那裡晃盪。彎腰將食盒放到地上,走進李墨雲,看到她憔悴的面容,拓跋睿有點後悔自己當初的魯莽了。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在後悔又能怎樣。無奈的搖搖頭,將鎖着她的鐵鏈子打開,懶腰抱住了他。
李墨雲光裸着身體被拓跋睿那麼一抱,全身瞬間變的僵硬起來。拓跋睿察覺到了懷裡小人兒的僵硬,嘴角一勾,將攔着李墨雲腰肢的手鬆開了。
“啊。”砰。
李墨雲感覺身體失去了支撐,驚懼的大叫一聲,睜開了眼睛,身體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光裸的身背和冰冷陰溼的地面相接觸,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拓跋睿居高臨下的將她全身上下掃了一遍,說道:“你還真的是賤得很,這樣光裸着也不感覺騷的慌,還不快起來將衣服穿上。”
李墨雲一個激靈,從地上爬起來,迅速的抓起地上的衣服,將自己全身緊緊的包裹住了。一雙眼睛憤憤的盯着拓跋睿。
她光着身體還不是拜他那隻禽獸所賜,還好意思吼她。
拓跋睿看到她那憤恨的眼神,眼睛一眯,變的冰冷的看着她。李墨雲頭皮一緊,趕緊低下了頭。心裡想到:“拓跋睿這個小子不僅變態這麼簡單,還有點神經病的症狀。剛纔進來的時候還好好的,這會兒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真是讓人難以適應。
拓跋睿看着她低着頭不看他,心裡不知爲什麼無名的升起一股怒火,冷冰冰的吼道:“趕緊穿上衣服。”
李墨雲一愣,看向他。隨後在低頭看看自己。好像是沒有穿上,只是在身上裹着。於是轉過身去,背朝拓跋睿,伸胳膊,快速的將衣服穿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