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的說道,“我突然覺得住在這裡就挺好的,畢竟我們要開始創造屬於只有我們的回憶了!”
顧霆宣看看她,笑着說道,“好,那我去準備午餐。”
說罷,他就轉身朝書房的方向去了。
她看着他的背影,脣角挽了起來,轉身也通過樓梯直上二樓,每走一步都是一種很新奇的感覺。
當時的她的設計只是一個外圍的設計,裡面的設計應該是顧霆宣親自設計的,跟她當時的一些創意不謀而合,整體看上去非常的舒服。
二樓屬於起居室,有主臥、兒童房,兩個書房,還有兩個衣帽間。不過,似乎他專門設計了兩間兒童房?
一間顯然是喬暮雨的房間,另一間偏迪士尼的風格,公主的夢幻粉,顯然是爲小女孩準備的。
她笑着摸了摸牀上的芭比娃娃,眸底閃現的是對未來的憧憬。
顯然這裡的一切他都已經準備好了,完全可以直接入住。所有的一切都嶄新而整齊的擺放着,甚至衣帽間也放滿了屬於她的碼數的有着吊牌的當季新品。
如果說哪裡稍顯空檔的話,也只剩書房了。畢竟書房的內容是不好copy的,還是得原樣搬過來。
佈置這樣一套房間,應該要花不少的時間吧?肯定不可能是她開始覺得那幢別墅有鬼開始籌備的,他從很早的時候就開始着手準備了。
若說之前的求婚是一種意料之中的欣喜和愉悅,那麼逛完了整個二樓,她才真實的感受到了那種喜悅。
被自己愛的人求婚總是覺得開心的,可是這份細心和認真,卻更讓那份歡喜在心中感到充盈。
更重要的是,通過這麼一圈逛下來,她清晰的感受到了他在這幢房子上花的心思。不是冷冰冰的花了錢讓別人操刀的,而是主人親自一點點設計的,因爲到處都透着他的影子。
喬暮暮將室內看完之後,又去花園裡繞了一圈,想着可以養些花花草草,還能種一些瓜果蔬菜。
顧霆宣做好午餐去找人的時候,喬暮暮正在花房裡看着那一束束的奼紫嫣紅。
她穿這簡單的白色長裙,搭着同色小白鞋站在花房之中,好似花中精靈一般。
男人邁着長腿走過去,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低眸看着她洋溢着快樂笑容的面龐,聲音裡不自覺的也帶上了些許的笑意,“在花房裡這麼開心嗎?”
開心幸福不是一個人如何去說、如何去表達,而是從眼角眉梢的舉手投足之間都可以輕易的看出。
喬暮暮靠在他肩上,“你怎麼會想到在這裡建一個花房?”
她最初的設計稿上是沒有花房的,那時候的她每天忙於工作是沒有時間思考花花草草這類安靜的事物的。
“不是給你準備的。”
喬暮暮挑高了眉,“你還有這樣的興趣愛好?”
顧霆宣,“……”
他淡淡的笑了笑,看着這片花房說道,“小雨喜歡綠植,給他一片花房隨他去折騰。”
喬暮暮,“……”
歪着腦袋眯起眼睛,“果然男人都是疼愛兒子的人,知道給兒子準備這麼一大片花房,女兒就沒有花什麼心思了。”
男人眉梢微微的挑了起來,“你答應再給我生個女兒了?”
喬暮暮,“……”
她靜默了片刻,對上男人的眼睛,“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如果你表現不佳,這自然是沒有可能了。”
表現兩個字,她咬的很重,只是脣角的笑意也格外明顯。
顧霆宣看着她好一會兒沒有說話,然後他轉過身蹲下來,輕聲說道,“背女王大人去用餐,這個表現如何?”
她笑着跳上男人的後背,“還不錯,不過這種事情總是得以觀後效的。一件兩件事情不能代表什麼。”
顧霆宣揹着她毫無壓力,一邊往回走一邊說道,“好,隨時聽後女王大人差遣。”
喬暮暮趴在他的背上,手指撥弄着男人黑色的略硬的短髮,好的心情顯現在眼角眉梢,“我們不會再分開了吧?”
“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
……
喬暮暮給顧霆宣打了個電話,騷擾了他幾分工作時間,漫步目的的說了幾句話,掛了電話之後已經想不起究竟聊了什麼,但是心裡就是感覺很甜蜜。
他們沒有舉行盛大的婚禮,而是選擇了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裡,在新別墅裡開了一場宴會。
人算不得多,但是很是熱鬧。
孫嘉朗、周雪兒一對有情人,顧夏峰和柳玉桂,秦文軒雖然看上去很彆扭,卻也出席了。還有一些算不得熟悉,但是生意場上的朋友。
由於衆人都知道顧霆宣不僅找回了妻子,還有個四歲大的兒子喬暮雨。所以不少人出席的時候都帶了自己的孩子,畢竟想當顧家媳婦不能從顧霆宣下手了,但是還有個小少爺啊。
許衍人沒有到場,卻送來了禮金,如鄭景昊一樣,清楚的認清了現實。
晚上,等所有的賓客都散場之後,喬暮暮有了些許的醉意,臉頰緋紅,衝着抱着自己的男人不停的傻笑。
她和周雪兒本來是坐在花園裡的草地上席地聊天,也不知道是太開心了還是說到了什麼傷心的事情,兩個人喝了幾瓶酒。
那一個本來是出於備孕期,被冷着臉的男人訓斥了一頓直接拎走了。
喬暮暮的身體恢復了健康,所以他沒有說她,畢竟這樣的日子、醉一番也是正常的,何況小酌怡情。
顧霆宣抱着喬暮暮上樓,一級一級的上樓梯,懷裡的女人穿着長裙,長髮是不是的刷過他的臉龐,癢癢的。
喬暮暮朝他靠過去,呼吸間混着身上的香味和酒味,眼角因爲醉意顯現出媚態,“霆宣,”手圈住他的脖子,長而蜷曲的睫毛有意無意的掃過他的下巴,對着他的耳朵吹氣。
一瞬間,他整個人似乎都僵住了,幾秒鐘之後才低聲說道,“別鬧!”
聽着男人的訓斥,她卻忍不住笑出了聲音,好似在玩很有趣的遊戲一樣,又用力的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