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時候,輕冬收拾好東西,走前看劉曉岸對着電腦發呆,她過去:“明後天我們要去出差,我讓你準備的資料記得帶上,一式四份,多打印一份是爲了以防萬一。”
“冬姐我打印好了。”劉曉岸指了指文件,開始忙着關電腦:“我心裡難受,你等我,咱倆一塊下班。”
“行。我先去摁電梯。”
輕冬抱着文件夾離開公司,電梯正好打開,從外面回來的許諾亦見到她,禮貌地笑了笑:“冬姐你好啊。”說着迎面朝她走來,肩膀狠狠地撞了她肩頭一下,還特別誇張地自己在那裡喊疼。
“疼?”輕冬一臉關心的樣子,過去,然後用大力的勁兒撞了她肩膀,“一般這樣的話,撞人者纔會疼。”她說時候揉了揉肩膀:“你剛纔那種只能被撞的人疼,懂沒?”
許諾亦恨恨地看着她,因爲憤怒,臉頰透着微紅色。
“冬姐——”
公司前臺那邊傳來劉曉岸的喚聲,她抱着文件跑出來看到輕冬跟許諾亦相對而立,兩個人的表情都不太好,便急忙蹦過去,朝許諾亦笑了笑。
“諾亦,你回來啦,外面曬不曬?”
“還行。”許諾亦看了看她拿着的文件,又看了唐輕冬一眼:“你們要出去加班?”
“不是,順路一起走去地鐵站。”
“那你不等我了?”許諾亦厲聲問,因爲憤怒,柳眉倒豎,又幽怨地瞪了眼輕冬:“整天跟老女人混,小心你也嫁不出去!”
“許諾亦你不要太過分了,我不是跟你說冬姐人很好嗎?”
“她好不好關我什麼事?行啊,你們喜歡在一起就一起啊,兩個灰姑娘!”
許諾亦說完甩頭走人,高跟鞋踩得地面聲響有些大。
“哼,渾身飆殺氣的樣子真難看!”
劉曉岸故意說得大聲,看許諾亦冷冷掃視過來,她做了個鬼臉,然後跟輕冬進去電梯。
圍觀了她們吵架,輕冬也不知說些什麼,不過可以確定許諾亦將自己當成假想敵了,以後的摩擦估計不會少。
“冬姐,你不要管她說的,她就是公主病。”
“嗯,不會,還要出差,沒時間多想。”
她未說的是,忙着在浮世爲自己的生活留下一片安穩,哪有心思去記得那些負能量的人或事。
介意無非是在意,但她並不在意,何談介意。
“對了,”輕冬想起來之間的一件事,問她:“你是否拿微信給我發過東西?”
劉曉岸一臉迷茫:“啊?發什麼呀?”
輕冬自然不能說是蔣臨風耍拳擊的圖,便問她是否跟傅錦歡一起去過搏擊館。
“哇塞冬姐你怎麼知道?”
“胡猜的。”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