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唐政把錢投入盛宇,盛宇內部已空的消息也蔓延開來。
盛宇的股價。也開始一路下滑。唐政剛投進去的錢,就開往下跌。
此時唐政再也坐不住。剛想出門,就被周銘軒堵在了門口,他的臉色也不好,他投的錢也不少,開口就質問:“到底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正準備去一趟盛宇。”唐政強壓着火氣,就算虧。也是,他是大頭。幹嘛來質問他,他現在比誰都着急。
“難道你之前就沒有調查過嗎?你會不知道盛宇的情況,就貿然收購?”周銘軒皺着眉,這次的事情。他感覺到了不簡單,早不跌晚不跌,偏偏是他們把最後的錢投進去。才爆發說盛宇內部空虛的消息,股價一路下滑。
“我傻嗎?不調查就就往裡面投錢。所以我現在並不知道,是什麼何況,纔要到盛宇去看看情況。”唐政也忍不住暴躁。事情發展到現在這樣。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要是盛宇真的就是空殼,那麼他就完蛋了。
周銘軒往一邊讓出空隙,一邊瞟了一眼唐政:“別忘了,你可是還欠我一筆錢。”
“我沒忘。”唐政氣沖沖的離開辦公室,他還沒有倒呢,就開始催他還錢了。
聖鴻,歐陽姍姍坐在辦公室裡,聽着茅豆豆的話,眉頭緊蹙,她的計劃,是從銀行那邊下手,而現在盛宇那裡是怎麼回事?
歐陽姍姍擡起頭,看着茅豆豆:“會是誰在幫我們?”
這個時候爆出盛宇的事情,這無疑是幫了她,也加大了唐政倒臺的步伐。
茅豆豆搖了搖頭,歐陽姍姍都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
“既然有人幫了我們,那我們也不能閒着。”歐陽姍姍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既然有人幫她,她也不能閒着,總要趁熱打鐵,給唐政最後一擊。
歐陽姍姍和茅豆豆離開聖鴻,去了肖氏。
車子停在肖氏,外面有很多記者,可能也是聽到了風聲,都是來找新聞的。
肖氏,因爲肖冷言出事,換了當家人,這當家人,才換沒有多久,就又出了盛宇的事情,這是肖氏要倒臺的節奏嗎?
如果真是那樣,那絕對是不能轟動整個m市的大新聞。
毛豆豆把車子開進地下停車場,上面的記者太多,根本無法進入,公司。
歐陽姍姍和茅豆豆從地下停車場的電梯進入公司。
唐政也從盛宇回來,臉色完全沒有血色,會議室裡全部是責罵聲。
唐政像聽不到,他還無法回神,一切就像是在做夢,不是說他無法醒來嗎?可是他去盛宇,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肖冷言。
盛宇一開始就是個陷阱,就是肖冷言爲了弄垮他的陷阱。
“唐總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交代?”一個股東質問道。
公司如今沒有一分錢不說,而且還欠了銀行那麼多錢,他們這些股東,手裡的那些股份還有什麼用?
“你不是說,收購盛宇絕對賺錢嗎?爲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你讓我們手裡的股份變成紙,這個損失,你要怎麼賠我們?”
面對股東一句句責問,唐政也爆發了,蹭的一下,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你們以爲我想嗎?這都是有人預謀好的,公司所有賺錢的項目,早就被轉走了,公司本來就沒有什麼錢。”唐政捂着自己的胸口,臉色憋的刷白。
他謀劃了那麼久,到頭開變成這樣,誰有他心疼?
“我們不管那些,我們只要你給我們一個交代,公司是你掌管的,你把公司弄成現在這個樣,還想推卸責任不成?”利益面前,股東纔不管,你有什麼難處,損害了他們的利益,就必須給他們一個交代。
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他們看的是結果。
這個股東的話音剛落,會議室的門被豁然推開,歐陽姍姍筆直的站在門口,茅豆豆站在她的身側。
會議室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她,歐陽姍姍深色淡然,闊步走進來,唐政緊緊的攥着手,喘着粗氣,呵斥道:“你來幹什麼?”
歐陽姍姍走到會議桌前,讓茅豆豆把,唐政向銀行借貸的,抵押合同放到了會議桌上。
她和劉誠簽到的合作,就是唐政借貸的錢,是聖鴻出的,當然收款也有聖鴻來收。
只是中間通過了銀行方面。
歐陽姍姍指尖劃過桌面,凌厲的看着唐政,脣角勾起冷漠的弧度:“當然是來收款的!”
“就憑你,有什麼資格,來收款。”他可沒有借她一分錢,她憑什麼來收款?
歐陽姍姍輕輕搖了搖頭,視線在所有的股東身上掃了一眼,才緩緩開口,她語速不緊不慢,咬字清晰又很有力道:“看來公司落到這種場景,不是沒有原因。”
“你什麼意思?”唐政就是氣昏了頭,也能聽出她話中的含沙射影。
她的意思不就是因爲自己,公司才落到現在這種地步嗎?
“字面上的意思,怎麼這麼簡單的話,你都聽不懂?”歐陽姍姍寸步不讓,冷漠的看着唐政。
唐政胸口憋着氣,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撐在桌面,側頭看着歐陽姍姍,眼神裡好像翠了毒:“你有什麼?不就靠着肖冷言,你纔敢在這裡和我耀武揚威嗎?”
歐陽姍姍沒有聽出唐政話中的意思。
不提肖冷言還好,一想到肖冷言躺在牀上不起,都是因爲眼前的這個人,歐陽姍姍就恨。
“唐總,沒有用的話就不必多說了,還錢吧,還不出來,根據你籤的合同,我可以通過司法部門拍賣你所有的財產,來還你所借貸的錢!”歐陽姍姍把所有的文件,丟在唐政跟前。
唐政剛好是低着頭的,歐陽姍姍把文件丟在他眼前,不用他動手翻,歐陽姍姍和劉誠籤的協議就進入他的視線,唐政連連搖頭,他不信,劉誠會和她籤這中協議。
“我不信。”說到底,劉誠和他差不多,都很重利益,籤這份協議,對他並沒有利益,他爲什麼會答應。
“這個你可以親自去問,不過在此之前,先把錢還出來。”歐陽姍姍沉聲道。
“合同上可是說了,期限是三個月,時間沒有到,你覺得我會給你嗎?”唐政身體氣的直髮抖,他沒有想到,劉誠竟然會和她合作。
讓他栽在她的手裡,他不甘心。
歐陽姍姍是隨手翻開一頁,唐政和劉誠所籤的合同,上面的確表明還款期三個月,可是還有一項款項,就是如果他的公司發展受阻,不能正常發展,導致無法還錢,是可以強行還款,如果還不出來,是可以沒收他的全部財產。
“看清楚了嗎?”歐陽姍姍說完,沒有任何猶豫,走到會議桌的最前方,看着下面所有的股東:“不知道,你們對此有什麼看法?”
鴉雀無聲,沒有人敢回答歐陽姍姍話,他們現在手裡的股份就是紙,有什麼發言權?
歐陽姍姍冷眸的掃了一眼,衆人,這些人,她也不打算留,肖冷言帶他們賺了那麼多錢,可是當他遇到事情的時候,他們只看自己的利益,完全忘記,是誰把肖氏走到今天。
這種人沒有必要再留在公司。
“唐總還不出錢的話,那我可要接手公司了。”歐陽姍姍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看着唐政:“對了,現在公司就是個空殼,可是不夠還那些錢的,你說我要怎麼辦纔好?”
唐政臉色憋的刷白,身體瑟瑟發抖,怒指着歐陽姍姍:“你和肖冷言設計陷害我。”
唐政臉色太難看,可是歐陽姍姍纔不把他放在心上,他曾經可是想要殺了自己,肖冷言也被他害的昏迷不醒,她要是放過他,她就不是歐陽姍姍。
“拿別人的東西,早晚是要還的!”
歐陽姍姍沉聲道,眼神犀利的射向唐政。
“你,你……”唐政憋的說不出來,下一秒人倒了下去,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歐陽姍姍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可是她也不想沾上人命官司。
讓人打電話叫了120,唐政被送往了醫院,也通知了他的家人。
會議室裡,恢復平靜,下面的股東也都不敢大氣喘一下,更沒有對唐政咄咄逼人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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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看出來了,歐陽姍姍雖然是一個女人,但也不能小看了去。
唐政擁有那麼多股份都沒有用了,何況是他們。
“我以後將接手這裡一切。”歐陽姍姍輕輕勾起脣角,把下面所有人的神情都收入眼底。
“以後肖氏沒有股份制,所以你們的手裡的股份,不在和肖氏有關。”歐陽姍姍說完,扭頭看向一旁的茅豆豆:“今天怎麼沒有看見趙原?”
趙原對公司裡的一切熟悉,要他來清理公司最好不過了,歐陽姍姍也不禁鬱悶了,今天她都沒有看見他。
茅豆豆搖了搖頭,他也沒有看見。
“我們都是公司元老級的人,你不能把我們就這樣踢走。”
下面的股東,哪裡甘心一無所。看現在的情況,肖氏還是有可能會發展起來的。
“當初,肖冷言創建公司,我們可是投入大量資金進來的,要不然肖氏怎麼可能發展那麼好?”
“就是就是,你這是過河拆橋。”
歐陽姍姍也不言語,就靜靜地聽這些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