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元符二年農曆10月27日至10月30日期間,虎姑、建城、建邦、阿龍、二狗子、阿貓等乘坐兩部馬車,去參觀和考察了,阿龍他們在臨安城內外即將接管的護城軍的一些列資產。
由於,阿龍他們還不是這些資產和實業的正式承包經營者,因此,阿龍他們讓錢易來、錢易收兩兄弟幫他們帶路去考察這些地方。
護城軍在臨安城內設立了5000兵馬吃住、操練的軍營,這個軍營位於臨安城中心區,佔地2000多畝,設立有司令部辦公室區、官兵軍營宿舍、食堂、軍用物資倉庫、軍械庫等,還有一個很大點兵場,以及供騎兵和步兵操練的練兵場,一個能夠飼養200多匹戰馬的馬房區。
現在這個軍營里居住着3000多名護城軍官兵,而馬房裡只有幾十匹戰馬,以及拉車的馬匹,這些馬已經沒有作戰用途了,它們主要供護城軍高級軍官作爲日常交通工具使用。
這裡護城軍官兵的任務主要是在城牆頂部運兵道上日夜巡邏,以及管理臨安城的東、西、南、北等四個城門。
護城軍管理城門的具體工作內容是,每天早上東方發白後將城門打開,讓城內外的人員流動,並檢查過往人員的物品和證件等,晚上二更後,關閉城門,並負責城內宵禁巡邏。同時,護城軍還負責距離臨安城兩百里範圍內,匪情敵情的偵察,以及剿匪等軍事任務,並聽從兩江路資所經略安撫司的剿匪調遣!
護城軍原來的日常經費和裝備等,都由臨安城衙門的軍戶及軍產管理所撥款支付。
但是,護城軍官兵們往往嫌這些經費太少了,因此,護城軍也拓展自己掙錢的路子,他們利用在做城門檢查往來人員身份及貨物的機會,使用各種方法敲詐商戶、市民、進城務工者、進城做小買賣的村民等,因此,他們內年都收上來不少驗證費、過路費和檢查費等,這些費用衙門和軍管所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是,護城軍這樣這種稅費並沒有得到朝廷認可,因此,這些收入有些違法了,但是,朝廷和衙門都需要類似護城軍來維持社會次序,因爲,朝廷和地方衙門對這種現象也只能聽之任之了。
但是,臨安城內外的老百姓對於護城軍這種行爲,可是深惡痛絕,恨之入骨啊!因爲,這些老百姓認爲,他們不僅給衙門交了很重的稅費,而且還受到護城軍官兵如此盤剝,他們感到天理難容啊!因此,臨安城內外老百姓把這四個城門叫做“鬼門關”!
天下總有爲民請命的清官,這些清官也幫老百姓狀告護城軍了,因此,朝廷派了很多欽差大臣到臨安城視察和了解民情,不少欽差大臣還向今皇上反映了臨安城護城軍確實存在亂收費,以及盤剝百姓等種種罪行!
因此,每次得到欽差大臣覈實和舉報,朝廷只是更換了幾個護城軍的總司令及高級將領,這樣就算了事了!但是,過後不久護城軍官兵又恢復更厲害的亂收費和盤剝了!
正因爲護城軍非常難以管理,因此,錢金升才非要將護城軍這個爛攤子推給阿龍他們來幹!
雖然皇上是天下唯一的大家長,但是他確實是神仙!而且這些事情在皇帝的眼裡,只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已!其實,皇上眼皮底下,京城汴梁的幾個城門也是如此烏煙瘴氣!
但是,由於臨安城遠離京城,而且是大城市,南北往來商旅如雲,其中有些來臨安城旅遊購物的皇親國戚,也受到臨安城護城軍的盤剝,他們回京後,去面呈皇帝,親口狀告過臨安城護城軍!因此,當今皇上下詔書,點名批評了臨安城護城軍的做法,並將臨安城護城軍高級將領全部撤職和法辦了!
瞭解了軍營的情況後,阿龍他們去參觀了位於南城門外,錢塘北岸,大運河東岸的護城軍產業基地,這裡與阿龍獲得海河碼頭只隔了一條500多米寬的運河。
這個基地佔地5000多畝,設立有護城軍水軍軍營及碼頭,還有造船廠、馬戰車製造廠、漆料加工廠、木材加工廠、鍊鐵廠、鍊鋼廠、兵器打造廠、紡織廠、盔甲及服裝加工廠等設施和設備。
現在,臨安城護城軍的水軍由於經費問題,以及停辦了,而這些工廠和作坊由於沒用經營投入和管理,很多製造部門都關閉了,目前,只有一小部分工廠和作坊爲護城軍做一些小修小補的事情。
爲了不讓這個軍工生產基地完全荒廢,這個基地還有一百多名護城軍的退伍老兵負責看管着。
參觀完這裡後,阿龍他們從這裡往東邊走了十多公里,參觀和考察了他們即將接手的10萬畝水田,這些水田原來是臨安軍的糧食生產基地,現在是臨安城護城軍的資產了。
這裡現在有一萬多名僱農在臨安護城軍農務社的領導下,負責這些農田的經營管理。
這個農務社社長是一個五十多退伍軍人,他叫蘇三貼!
蘇三貼愁眉苦臉地看着窗外茫茫無際農田,他流着眼淚說:“唉!我已經老了!我馬上幹不動了!現在這裡號稱10萬畝水田,但是,能夠耕種的水田已經不到4萬畝了!其他水田,要麼水渠失修變成旱地了!要麼被水淹變成爛泥塘了!加上,我們務農社已經沒有多餘的錢處理農田基礎設施的問題了!我們每年販賣稻穀掙到錢,都給軍管所收走了,他們只給我們很好的生活費而已,明年開春後,我們還不知道,去什麼地方找錢來購買種子、肥料和農具啊!天啊,我們怎麼活得那麼辛苦啊?!”
阿龍說:“老社長!你應該聽說了,錢大人讓我們來接管這個農場!”
蘇三貼冷笑着說:“嘿!龍老闆!曾經來承包這10萬畝水田的老闆,我至少見到過十幾個人了!這是爛攤子啊!你肯定不可能比他們做得更好!你們這些老闆,只想掙快錢,掙了前後就跑了!你們連一條的小水溝、小路、田埂都不願意出錢修補!我們對你們這些老闆已經失望了!不過也好,你幫我們出錢購買種子、肥料和農具吧,也許,我們還能幫你們多耕種幾年水田!但是,你們能不能掙到錢,只有天才知道了!”
阿龍沉默了片刻後說:“蘇社長!你是一個敢講真話的好人!你放心了,我不是來這裡掙快錢的!這段時間,麻煩你老人,幫我們做一個關於修建水渠、農田排澇、農田重新分割和平整等的詳細改造規劃,我們來投入資金完成這些工程!關於田間道路,以及軍墾村的修繕工程,你們也做一個預算吧!我們要給大家提供良好工作及生活環境,讓大家過體面的生活!關於還能夠耕種農田,你們繼續耕種吧,耕種所需的種子、肥料和農具,以及你們生活費等我們負責提供!你們給我們提供預算,並出工幹活就行了!”
聽了阿龍的承諾後,蘇三貼站起來老淚橫流地握着阿龍手說:“龍老闆!你是活菩薩啊!我代表一萬多名臨安城護城軍退伍軍人和家屬感謝你們!我們都是老軍戶啊!現在,我們只能依靠種田養活自己啊!你是老天爺派來,給我們救苦救難的!”
......
考察完軍墾農田後,阿龍他們去考察了20萬畝的山林土地。
這個土地位於臨安城西北地區,它距離臨安城有60至70公里,在臨安縣城正背面。
這個地區屬於天目山山區是古楚國、古吳國、古越國的交互地帶,從這裡去仙源鎮還有兩天的路程,上次阿龍和阿貓等從仙源城到臨安城時,就經過這一帶地區。
目前,這20萬畝山林土地,由一萬多名護城軍退伍人員及家屬看護和經營着,這裡有大片林木,這些林木原來是造船、造車等使用的松樹、杉樹等,也種植有作爲油漆和膠水基料的桐油樹等經濟林木。
當然,這裡還有一個非常標準的天然牧場,目前這裡養着200多匹馬,3000多羊,1000多隻黃牛等!這牧場的馬匹主要供臨安城護城軍和衙門的官員使用,牛肉和羊肉除了供應護城軍和衙門食堂之外,多餘的可以拿到臨安市場上販賣!
這個牧場的收入,主要依靠林木砍伐及販賣,以及馬牛羊等販賣!
另外,這個牧場有一個大型村社,還有3000多畝水田及菜地等,因此,這裡的一萬多名職工和家屬基本能夠糧食和食物等方面自給自足!
這裡也搞了一個類似於農務社的林牧會社,這裡社長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漢子,他叫謝榮安,原來在護城軍裡做過中隊長。
謝榮安看着阿龍他們笑着說:“龍老闆!這個地方不錯!風景好,空氣好!山好水好啊!如果,你們原來投入資金,發展林業和畜牧,你們肯定能發大財了!其實,這個地方不止20萬畝!這個地方屬於三路區域的交匯處!只要其他兩路衙門不管的地方,都是我們臨安軍的地盤!那些地方,我們都可以種植林木和放牧!現在,我們二十分之一的產能都沒有發揮出來啊!你們想想吧,以後,你們這些老闆能夠掙多少錢啊?!”
大家被風趣幽默的謝榮安社長逗樂了!
......
考察完軍產軍資後,阿龍、虎姑、二狗子和阿貓等在青龍府的一個辦公室裡,開始做阿龍所屬資產及產業,以及軍產軍資等兩個經營計劃及預算方案了。
“阿龍啊!通過對這些資產考察,以及跟這些經營項目負責人談話!我感覺,我們接手的那個海河碼頭太不靠譜了!那個盧小江,以及他領導的海河漕運幫會,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啊!我們僱傭的那些船工跟我說了,盧小江和幫會骨幹分子等,他們信仰那個曾經不朝廷封禁過的什麼摩尼教!你別看盧小江本人還沒有山裡的猴子高大,但是,他可能蠱惑人心了,凡是被他講經洗腦過的人,都變成他的忠實弟子了!他的那些弟子可瘋狂了,變賣了自己家產,拖兒帶女地來給盧小江等教主交錢,並幫教主們吃苦幹活啊!他們晚上都聚在一起講經,討論他們那些歪理邪說!早上天還沒亮,他們又鳥獸霧散,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因此,大家都叫他們‘吃菜事魔’!這些人都不信孔孟之道啊,做事情不講孝悌、忍讓,更沒有什麼忠義禮智信可講!他們做事情,能騙就騙,能蒙就蒙,殺人越貨,壞事做盡啊!我感覺,這就是錢楚飛、錢金升等人將這個海河碼頭推給我們原因啊!錢家肯定不想跟這些惡魔打交道了!阿龍啊!那天,你跟盧小江說,承包費漲價的事情,肯定得罪這個魔頭了!以後,我們對他們一定要小心謹慎纔好啊!”
虎姑非常擔心地跟阿才,分析着盧小江及海河漕運幫會的背景和情況。
阿貓氣憤地說:“奶奶的!盧小江這個瘦猴!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尖嘴猴腮、賊眉鼠眼,說話跟狼叫差不多啊!龍哥!虎姑!那天在海河碼頭,我也仔細觀察盧瘦猴,以及他身邊那些嘍囉的情況了!這些嘍囉伺候盧小江,就像伺候皇上一樣啊!阿龍哥,我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這些魔頭和魔兵全部趕出我們的碼頭!這個碼頭我們自己來經營吧!這個碼頭,既能夠通達內河各大碼頭,也能夠通海,還能到達東洋和南洋各地!這個碼頭的生意肯定非常掙錢啊!其實,這夥菜魔肯定錢多得很,瘦猴已經摸準了錢大人他們害怕麻煩的心裡,因此,纔給他們3萬兩白銀的承包費!其實,他要給我們6萬兩銀子的承包費肯定輕鬆得很!”
阿龍笑着說:“唉!阿貓又進步了!阿貓啊!你對盧小江這夥人,以及他們在海河碼頭經營狀況的分析的很正確!但是,盧小江這夥人就像一羣豺狼虎豹啊!錢家人在臨安城有那麼大勢力,他們對海河漕運幫會的人都要忍氣吞聲,禮讓三分!我們剛來臨安城才幾天,我要將海河漕運幫會一萬多人從我們的碼頭上趕走,這可能跟打一場打仗差不多啊!就算,我們能夠將他們趕走!以後,他們仍然給我們不斷搗亂!我們在明處,他們人多勢衆,來無影去無蹤的!我們怎麼應付以後的那些麻煩事情啊?!因此,我們能夠漲價,多少一點承包費就算了!朝廷都不想管的事情,我們一個小財主,我們憑什麼跟他們較勁啊?!”
大家笑了!
二狗子笑着說:“阿龍的說法太正確了!我們不能管的事情,一定不要管!其實,我們能夠收到盧小江他們的6萬兩銀子已經不錯了!我們耕種5000畝良田,需要投入1.1萬兩銀子!如果,護城軍10萬畝農田讓我們承包經營,目前那裡有4萬畝土地可以耕種,這4萬畝土地的耕種要投入4.4萬兩銀子吧!這樣,種田方面我們要花費5.5萬兩銀子!農墾村那裡,還有6萬畝農田需要進行改造和維護,這裡我們只要需要花費5000兩銀子的人工費和材料費吧?!這樣,等於我們耕種這10.5萬畝農田不要花我們自己本錢啊!因此,我感覺,能夠收到盧小江他們6萬兩銀子的承包費,我們就讓他們繼續幹下去吧!他們喜歡‘吃菜事魔’,就讓他們繼續喜歡吧!”
大家被二狗子說得心花怒放,開懷大笑了!
虎姑收起笑容,她嚴肅地說:“阿龍啊!其實,臨安城護城軍的資產和實業是一個非常麻煩的事情啊!臨安護城軍每年運作經費是50萬兩銀子!而這50萬兩銀子,我必須通過經營10萬畝農田,20萬畝山林土地,以及一個5000畝土地護城軍軍工基地等產業掙回來,否則,我們虧本虧大了!”
阿龍說:“是啊!經營護城軍的前提是保住不要虧本,維持護城軍的正常運轉就行了!按照錢金升大人原來給我們預算,10萬畝水田改造正常後,每年經營收入爲35萬兩銀子;20萬畝山林土地每年經營收入爲45萬兩銀子,兩項經營的利潤率爲50%,這裡純收入爲40萬兩銀子!而那個目前就能夠正常鍊鐵、鍊鋼、製造兵器、農具和鐵鍋等產品的臨安護城軍軍工基地,如果,我們投入經費,並用心經營,每年得到10萬兩銀子純收入,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以後,如果我們能夠將軍工基地的造船業、造車業、紡織業、服裝加工業等,以及海河運輸業等全面經營起來!我們應該可以掙到很多錢!這樣,我們就能夠臨安軍的發展儲備大量資金,應付可能發生突發事變,以及戰亂了!”
虎姑笑着說:“好!以後,我們四個人,再加上我爸爸!我們就可以決定匯龍會社的事情了!等下,我們就把匯龍會社的經營預算表拿出來!以後,我就按照這個表格準備資金和調度資金了!”
阿貓笑着說:“虎姑!你的意思是,我和我爸爸都是匯龍會社裡大官了?!我爸爸已經有官名了!那麼,我的官名是什麼啊?!”
虎姑笑着說:“是啊!我們應該給阿貓封一個官職了,否則,以後,他幫我們出去跑腿,叫不動人啊!阿龍!你給他取一個響噹噹官名吧!”
阿龍說:“好啊!我們匯龍會社再設立一個內務司,阿貓黃金川擔任內務司司長!以後,內務司任務是幫助會社當家和二當家,對會社各部門傳到指示和命令!同時,幫助當家監督各部門執行情況!當然,也要幫助當家瞭解和調查臨安城內外軍情、商情和民情等!”
大家給阿貓鼓掌祝賀了!
阿貓笑着說:“多謝龍哥給我封那麼大的官職!以後,我就是京城皇城司(皇城司是宋朝皇帝的私人特務組織!)的大內總管了,是吧?!但是,龍哥啊!我那麼大的官,你總要給我派幾個小兵幹活吧?!我一個槓桿司令怎麼能做那麼多事情啊?!”
阿龍笑着說:“唉!阿貓真會幹事情了!內務司的人手,你在匯龍府魏家、宋家和方家的小男孩裡找吧!平常你不是經常跟他們在一起玩耍嗎?!你一定非常瞭解他們品德和能力吧!”
阿貓笑着說:“好啊!阿龍哥!我感覺,魏德安!宋江洋!方臘月!這三個大男孩都不錯啊!但是,他們都是十六七歲的青少年了!他們能聽我的話嗎?!”
虎姑站起來,她用手指敲着阿貓小腦袋說:“阿貓!到時候,我們匯龍會社要出公告,還要給所有當官的人下達委任狀!這些委任狀相當於皇上的聖旨詔書,誰敢不聽你?!不聽話的人不想活了?!”
大家笑了!
於是,他們四個人將整合匯龍會社的經營預算拿出來了,預算的具體內容如下:
經營資金投入預算:
5000畝自持產權農田,經營投入1.1萬兩銀子;
10000畝山林土地項目,經營投入2.2萬兩銀子;
40000畝承包經營農田,投入經營資金4.4萬兩銀子;
60000畝承包經營農田的水利及農田基礎等整修及改造投入爲0.6萬兩銀子;
5000畝軍工港口及基地設備設施改造及經營投入15萬兩銀子;
200000畝承包山林土地經營投入爲20萬兩銀子;
明年匯龍會社的經營投入爲:43.3萬兩銀子。
明年臨安城護城軍運營投入爲:50萬兩銀子。
合計實際投入爲:93.3萬兩銀子/年。
加上不可預見費後總投入爲:100萬兩銀子/年。
明年經營純收入預算:
5000畝自持產權農田,純收入目標4萬兩銀子;
10000畝山林土地項目,純收入目標2.5萬兩銀子;
2000畝海河港口及物流基地承包費純收入目標6萬兩銀子;
40000畝承包經營農田,純收入目標7.5萬兩銀子;
需要進行水利及農田基礎等整修及改造的60000畝承包經營農田暫時不預算收入;
5000畝軍工港口及基地設備設施改造及經營投入20萬兩銀子;
200000畝承包山林土地經營投入爲25萬兩銀子;
合計純收入爲65萬兩銀子!
因此,明年匯龍會社的經營預算虧本爲35萬兩銀子!
“哎呀!錢楚飛、錢金升這夥人算盤打得真細緻啊!他們讓我們接手這系列的爛攤子,給了我們165萬兩銀子的現金,以及一堆會花錢,會找麻煩的資產!上次我們給了錢金升40萬兩銀子疏通費了,馬上我們又要花出去100萬兩銀子搞經營!如果,明年我們做得好也要虧損35萬兩銀子!這樣,明年我們就把165萬兩銀子花光了,而且我們還純虧損10萬銀子啊!媽滴!錢家人太不是東西了!如果,我們不接手他們這些爛事,我們拿着165萬兩銀子過日子,我們一家幾十口人能夠過幾百年日子吧?!”
阿貓激動地站起來,他像一個大官一樣挺直了腰桿子,雙手插在腰間,瞪着眼睛說着!
阿龍笑着說:“好了!我想,我們投入和虧本這些錢,以後,我們一定能夠翻幾倍地掙回來!只要這個天下還能再太平十年以上,我們一定能在臨安城裡,成爲最富有,最有勢力的人家了!”
阿龍說完話後,阿貓馬上坐在阿龍旁邊,他板着阿龍肩膀笑着說:“龍哥!你放心了!從明天起,我就把匯龍會社內務司建立起來,我馬上幫你和虎姑監督這些用錢的單位!如果,他們幹以次充好、虛報價格、偷樑換柱、偷工減料、出工不出力等等!我們馬上給你和虎姑彙報!然後,你們讓護城軍去剿滅他們!”
大家笑了!
虎姑笑着說:“哎呀!阿貓啊!你也太狠了!護城軍是衙門的軍隊,他們是幫衙門幹活的!你們要打架,自己找人去!明白嗎?!”
阿貓說:“誒!我們每年給他們50萬兩銀子花費啊!我們要打架,他們還不能給我們幫忙?!那麼,我們養他們幹什麼啊?!”
大家笑了!
這樣,做完這個經營預算之後,阿龍和虎姑他們給匯龍會社的全體成員,以及匯龍會社外聯單位和人員等,下達了匯龍會社的組織機構及部門設置,部門職能及管理規定,人員任命文件等。
同時,他們對匯龍會社各部門及經營單位等,下達了《匯龍會社經營計劃及投資預算》等經營執行文件。
就這樣,青龍府、匯龍府的全體人員開始圍繞着《匯龍會社經營計劃及投資預算》開展各項工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