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大觀元年(1107年)農曆九月十七日早上,阿龍他們告別臨安親人,離開臨安城城西碼頭,乘船沿着大運河,向東偏北的嘉興方向前進了。
給阿龍他們船隊開道的旗艦是一艘河軍戰艦改裝的炮艦,阿龍他們乘坐的豪華客船跟在炮艦的後面,客船後面是兩艘貨船,最後一艘船也是一艘河軍炮艦。
此時,阿龍、小剛、阿貓和再雄大哥在客船客廳裡喝茶交談。
“阿龍啊!你是第一次走這條大運河啊!現在,從臨安城至汴梁城,從汴梁至洛陽,洛陽至長安等沿河各主要的港口城市,都有我們匯龍會社的碼頭、倉庫、商行、茶館、酒樓和客棧等!我們匯龍會社、青衣社、南北特產商行、京龍舍古玩商行、匯龍銀行等,大江南北已經家喻戶曉,深入人心了!由於我們匯龍軍講信譽、守承諾、老幼無欺!因此,官府和老百姓都喜歡關照我們的生意!加上,我們匯龍軍樂善好施,接濟窮苦人,因此,在各地只要打着匯龍的旗號,做什麼事情都很方便啊!唉!阿龍啊!你整天蝸居在臨安城,你不知道啊,在我們親人眼裡,你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但是,在江湖上,大家都把你當做神仙來看待啊!”
龍再雄喝着茶,給大家講着運河上的風俗和故事,大家聽了他的故事都笑了。
阿貓笑着說:“再雄大哥!說得對啊!江北地區我沒有去過,但是,嘉興、姑蘇、鎮江和江寧等地方我經常去!這些地方人確實非常敬重匯龍會社、青衣社等品牌,但是,有些不怕死的地方老大,也打着匯龍、青衣等行號做生意,開始當鋪、賭場和春樓等,最終都被我們聯合地方衙門掃除了!因此,有人喜歡我們,也有人恨我們啊!”
大家笑了!
龍再雄笑着說:“唉!江湖上的事情就是這樣!不管你做什麼事情,都要人說好說壞!但是,老百姓的眼睛是最雪亮的!江北地區的老百姓都耿直得很啊,他們只要查實有人冒用我們商號做生意,那裡的老百姓就把那些假冒的店鋪和商號給砸了!因此,在江北和中原地區沒有敢假冒匯龍、青衣、京龍舍等品牌!因此,我們在江南江北的生意做得都很好啊!”
就這樣,阿龍他們在船上喝茶、聊天、看風景和休息等,小剛在他們的房間看書和思考應試答題等。
他們的日子就一天天地過去了......
農曆九月二十三日下午,阿龍他們的船隊過鎮江出金山,橫渡長江到了揚州邗溝碼頭。
邗江是一條古運河,聽說這條古運河是吳王夫差爲了打通長江水系與淮河水系,利用揚州低窪邗溝的地勢,修建了邗江古運河,從此長江與淮河才得連通行船。
阿龍他們在邗溝碼頭進行一天補給和休整後,農曆九月二十五日早上,阿龍他們的船隊沿着運河北上了。
農曆十月初三下午,阿龍他們船隊到達了淮安運河碼頭,在這裡運河分成了兩個方向,北上可以通往徐州、山東濟州等地區,往西通過汴河可以到達商丘,以及大宋國京城汴梁!
爲了趕時間,阿龍他們只在淮安碼頭做了半天的休整!
農曆十月初四早上,阿龍他們的船隊從淮安碼頭起航,向西進入汴河,此時,這裡已經天寒地凍了,運河兩岸樹葉都零落了,到處充滿了灰濛濛的晨霧,行船不斷壓碎河面上的薄冰,傳出稀里嘩啦的響聲!
阿龍、小剛和阿貓穿着厚實皮裘大衣和皮毛等,站在船頭甲板上看着這般肅殺淒涼的景色!
突然間小剛興奮地說:“龍哥啊!你還記得唐代詩人皮日休先生的詩句,汴河懷古嗎?此刻,我能感受到他乘船的經過汴河時,憂國憂民的情懷!”
然後,龍小剛用漢語古調唱誦着皮日休的汴河懷古!
萬艘龍舸綠絲間,載到揚州盡不還。
應是天教開汴水,一千餘里地無山。
盡道隋亡爲此河,至今千里賴通波。
若無水殿龍舟事,共禹論功不較多。
阿龍笑着說:“是啊!我感覺今人韓駒先生的夜泊寧陵,更切合此情此境啊!”
於是,阿龍用江南漢語古調唱誦道:
汴水日馳三百里,扁舟東下更開帆。
旦辭杞國風微北,夜泊寧陵月正南。
老樹挾霜鳴窣窣,寒花垂露落毿毿。
茫然不悟身何處,水色天光共蔚藍。
阿龍剛剛唱完,阿貓笑着說:“哎呀!龍哥啊!你把我唱得直打寒顫啊!走!我們回船倉裡避風烤火!”
大家笑了!
......
農曆十月十五日早上,阿龍他們船隊終於到達汴梁城西南的運河碼頭。
此時,這裡剛剛下過第一次場雪,因此到處都是白茫茫的積雪,灰濛濛的霧霾!
這段時間,匯龍會社畜牧司司長龍建輝,正好在京城與契丹國的商人,結算今年匯龍會社與他們進行馬、牛、羊等牲畜交易的貨款,並商定明年的採購合約,由於,建輝大哥很早得知,阿龍他們要來京城辦事的通知,因此,建輝大哥帶了幾十輛大馬車,在碼頭上接應阿龍他們。
阿龍他們的船隊在匯龍會社的專用碼頭上停靠後,建輝大哥到船與阿龍、小剛、阿貓和再雄大哥等商量事情。
建輝大哥笑着說:“唉!你們終於到了!十天前,我們就知道你們要到汴梁城來!因此,我讓這個碼頭上的弟兄們,早晚都跟我們通報情況!今天早上我們知道你們靠港後,我就帶着車隊過來了!你們下榻的地方,我已經給你們安排好了!你們都住在京城匯龍客棧吧!等下,我們就幫你們把貨物和行李等搬到客棧庫房裡存放!然後,你們先住下來,休整一天後,我在陪你們去京城各地辦事情!現在,朝廷尚書省考試院已經接受考生報名了!聽說,今年從全國各地來三四千名貢生參加進士考試啊!每年朝廷也就錄取三百多名進士!因此,小剛還要臨陣磨刀,做好功課啊!”
阿龍笑着說:“建輝大哥辛苦了!再雄哥!我們準備搬東西上岸吧!到了匯龍客棧裡我們再商量,幫小剛報名參加考試,以及找人送禮的事情!”
於是,阿龍他們帶來的兩百多名官兵,與建輝大哥帶領兩百多名精幹人員,開始從阿龍他們的船上將銀子箱、特產包、行李包裹和書籍等搬到馬車上。
然後,阿龍、小剛、阿貓和再雄等兩百多人乘坐最後一批馬車,在龍建輝他們的帶領下進入了汴梁城!
匯龍客棧在汴梁城南門的商業街繁華地帶,同時,匯龍會社京城辦事處、青衣社京城辦事處、匯龍南北特產商行京城總店、京龍舍古玩商行京城總店、匯龍銀行等也在匯龍客棧的附近,這整條商業街的店主大多數是臨安或者江南人,因此,這條商業街的建築、商鋪和人文等都具有濃厚江南氣息!
當然,這裡也成爲京城人士體驗江南文化特色的地方,因此,這裡早晚都是人頭涌涌,車水馬龍!
阿龍他們的人員及物資安頓下來後,在匯龍客棧的一個客廳裡,阿龍與龍建輝、龍再雄、龍小剛和阿貓等烤火喝茶,商量事情。
阿龍看着大家說:“各位兄弟!明天,我們要帶小剛去尚書省考試院報名參加進士考試!然後,我要去朝廷儀同三司衙門報到給他們遞交工作報告!然後,我們還要去拜訪蔡京大人!童貫大人!還要看望歡兒!等小剛考試結果出來後,我們就要一起返回臨安過年了!”
建輝笑着說:“唉!這些事情都好辦!考試院距離我們這裡只有兩里路!蔡京大人住在皇城正南門外的宰相府,童貫大人住在皇城西門兵部帥府,這兩個地方里我們之間最大三里路!歡兒到了京城後,經常跑到我們匯龍辦事處、南北特產商行京城總店等地方,來玩耍和買東西!等下,我們派人去通知歡兒過來看望你們吧!童貫大人對歡兒還是挺放心的!”
阿龍笑着說:“行!等下我們先跟歡兒見面,我想跟她瞭解一些童大人的情況!”
......
不久,建輝大哥手下去帥府接來了歡兒,歡兒與阿龍他們見面哭成了淚人!
此時,歡兒已經十八歲了,她長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大美人!
大家見面後,阿龍、阿貓和歡兒在一個小客廳烤火、喝茶交談。
阿龍將喜兒與白狼結婚生小孩等家裡變化告訴歡兒。
歡兒聽完之後,她擦乾眼淚說:“唉!做人也就是那麼回事了!現在,童大人對我還可以!我只管帥府裡事情,童大人也沒有讓我進皇宮去做宮女!因此,我過得挺自由的!”
阿龍看着歡兒說:“歡兒啊!童大人沒有考慮你嫁人的事情嗎?!”
歡兒低着頭說:“唉!童大人本來想把我送給一個王子做小老婆!但是,那個人在皇上面前,講過童大人的壞話,因此,童大人又改變主意了!最近,他跟我說,大宋國要跟契丹過搞好關係!他想通過皇上給我封一個公主的名號,然後,將我嫁給契丹的王子做王妃!”
阿龍說:“唉!契丹那種地方滴水成冰啊!你去了那裡也是受苦啊!你還是跟童大人說,讓他幫你在京城找一個體麪人家,嫁了還好!現在,童大人在朝廷了混得怎麼樣?!”
歡兒說:“當今皇上對童大人非常器重啊!前幾年,童大人帶領禁軍和陝西軍,攻打了羌人的藩鎮,收復很多國土吧!因此,他凱旋迴京後,皇上破例讓童大人掌管朝廷儀同三司,號令天下兵馬!但是,爲了這個事情,童大人與蔡京大人鬧翻了,蔡京大人認爲宮廷的內官不應該擔任朝廷的重要官員!因此,朝廷的官員暗地裡稱呼童大人爲媼相!蔡大人爲公相!童大人爲這些事情大爲光火!”
阿龍說:“喔!這些人講話確實太傷人了!歡兒啊!這幾天,我想去帥府拜訪童大人!你看合適嗎?!”
歡兒笑着說:“合適啊!童大人對你的人品和才華相當佩服!而且,你上次送給皇上那些字畫,皇上可喜歡了!爲了這件事情,皇上還獎勵了童大人一筆錢財!童大人要知道你去拜訪他!他肯定高興壞了!你是不是要我去跟童大人通報啊?!”
阿龍笑着說:“不用了!明天,我要去儀同三司報到,給童大人彙報工作!到時候,我自己跟他說吧!喔!我們從臨安給你帶來了5000兩銀子,臨安土特產,喜兒給你送禮物等!等下你將它們帶走吧!”
歡兒笑着說:“唉!上次你們給我的5000兩銀子和金銀珠寶首飾等,我一點都沒動!這次你們又給我那麼多,這幾天,我要得在我臥室裡,挖地板收藏它們了!”
與歡兒交談結束後,阿龍和阿貓等到客棧庫房將5000兩銀子、一部分臨安特產和喜兒給歡兒的禮物等送給歡兒。
歡兒讓她手下將這些禮物裝車後,她乘坐自己馬車走了!
......
農曆十月二十六日早上,龍建輝、龍再雄等準備好馬車送阿龍、小剛和阿貓等去考試院報到。
此時,大多數考生已經在考試院報到了。
阿龍他們帶着證書和證件在辦證大廳排隊辦理准考證等考試手續。
不久,阿龍他們交了200兩銀子的報名費後,小剛龍公道拿到了參加省試考試證等。
同時,辦證判官還告訴阿龍,十一月初六,他要跟所有的考生住進考試院宿舍,然後,十一月初八至初十,他們在考試院考場進行詩、賦、論、策等四場應試!
考試結束後,考生回自己的旅館居住等待放榜!
十一月二十日早上放榜,進士前十名於十一月二十二日早上,在皇宮的太和殿舉行殿試,殿試結束後,當場給殿試優勝者,授予進士及第,狀元及第、探花、榜眼等功名!
辦理完考試手續後,阿龍他們返回匯龍客棧。
回到客棧後,小剛開始在客房裡看書,臨陣磨刀了!
......
下午,建輝他們趕着馬車送阿龍和阿貓到朝廷儀同三司衙門報到和述職。
到了儀同三司衙門警衛室後,阿龍通過證件和通報很快得到了童貫大人接見。
童貫大人在他的書房客廳了接待阿龍,他與阿龍坐在沙發上烤火喝茶聊天。
童貫大人笑着說:“阿龍啊!聽說你要來京城向我述職,我高興了幾個晚上了!現在,我終於見到你!你看上去,比前幾年,更成熟!更威猛了!”
阿龍笑着說:“多謝大人誇獎!能夠見到童大人,屬下確實特別高興!這次我從臨安給童大人帶來了很多禮物!這幾年,我又幫皇上收羅了幾副非常雅緻的字畫!我想讓童大人把它們送給皇上!”
童貫笑着說:“阿龍啊!你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才啊!今天,晚上你將禮物送到我的帥府裡!那些字畫先放你手上,這幾天皇上要請我到宮裡跟他商量軍務!到時候,我幫你安排一個跟皇上見面的機會!然後,你親自將那些字畫送皇上吧!皇上跟我們講了幾次了,他想宣你進宮,跟他暢談書畫方面的事情!”
阿龍笑着說:“多謝大人擡舉!以後,屬下一定給童大人效犬馬之勞!”
童大人拍着阿龍的肩膀哈哈大笑了!
......
晚上,阿龍、建輝和阿貓等人將100萬兩銀子,以及臨安的土特產裝上幾十輛馬車,跟着車隊去童大人的帥府。
到了帥府後,阿龍他們將100萬兩銀子,以及臨安的土特產搬到了帥府的庫房裡。
童大人看着阿龍送給他銀子,臘肉、乾菜和大米等特產後,他抱着阿龍哭了!
童大人帶着哭腔說:“阿龍啊!你纔是我的好兄弟啊!滿朝文武百官裡,只有你把我童貫當人看!當上司看!行!以後你龍寒風的事情,就是我童貫的事情!”
給童大人送完禮物後,阿龍他們趁着夜色和寒風返回了匯龍客棧。
......
農曆十月二十七日晚上,阿龍、阿貓、建輝等帶着100萬兩銀子,以及臨安的土特產和劉鏡堂大人給蔡京大人親筆信等,乘坐幾十輛馬車來到了蔡京大人宰相府。
阿龍給蔡京大人送禮和送信後,蔡京大人在他的書房客廳裡,與阿龍烤火交談。
蔡京大人笑着說:“阿龍啊!你真是及時雨啊!我缺什麼,你就給我送什麼啊!唉,這年大宋國的金庫裡缺少銀子啊!現在,我做宰相俸祿都只能領用文錢了!文錢的價格天天在變啊!還是這些銀子好用啊!我外侄劉鏡堂在信裡跟我說了,你跟他們一起辦了實業,你給他們分了很多銀子!現在,他們都過上人上人的生活了!他讓我好好關照你!阿龍!以後,你要我辦什麼事情,你直接來找我就行!只要我能幫你辦的!我一定不推遲!”
阿龍笑着說:“多謝蔡大人!有一件事情,屬下確實想讓大人幫我操心啊!我弟弟龍公道,馬上參加省試了!我希望蔡大人幫我關照弟弟龍公道!至於我本人嘛,我只是一個普通武官而已!我只想能夠平平安安過完這輩子就行了!屬下希望蔡大人多多保重身體!不要太過於勞累了!”
蔡京大人說:“龍公道!好名字啊!行!等下你將他的名字寫給我!我讓我的門生幫你盯着他!只要他的文筆和人的氣質能夠過得去!我一定把你弟弟提起來!這段時間,你讓他們多看往年策論方面試題,以及名家答題的內容!殿試的禮儀及口才也要讓他好好練習!”
交談結束後,阿龍他們返回了匯龍客棧!
......
農曆十月二十九日早上,阿龍在匯龍客棧接到皇宮內官送來的,皇上要召見他的宣命文書!
於是,阿龍穿上正四品忠武將軍禮服及佩戴等,帶着五副裝在金絲提花錦緞禮盒裡字畫等,乘坐建輝和阿貓等駕馭馬車,跟着一羣內官進宮了。
到了皇宮的車馬院子後,阿龍在這裡見到了童大人。
童大人給阿龍講解了見皇帝的禮儀之後,童大人和一個內官帶阿龍去見皇上了。
不久,阿龍在一個書房裡了見到宋徽宗皇帝!
此時,皇帝面無表情、威嚴挺拔地坐在一張大龍椅上,他用銳利目光盯着阿龍!
阿龍馬上邁着八字步走到皇帝面前,雙膝下跪,作揖行禮,三叩九拜!
然後,阿龍用洪亮的京腔說:“臣下見過皇帝天子!皇帝萬歲!萬萬歲!”
皇帝笑着說:“龍寒風!你起來吧!我聽童大人說,你要送給我幾副字畫!是嗎?”
阿龍站起來,作揖回答皇上的問題:“確實如此!臣下知道皇上喜愛文化!因此,臣下在民間幫皇上淘到了幾副,自認爲像樣的古代名家字畫!希望皇上喜歡!”
然後,童大人和內官將阿龍帶來的五副字畫,在書桌上一一展開給皇上審查和欣賞!
皇上看過字畫之後,他笑着說:“龍將軍真是好眼力啊!你淘到的這五副字畫作品,都曾經是皇宮書畫院裡的藏品!沒想到啊,今天,龍將軍又把它們物歸原主了!龍將軍!你要寡人怎麼獎勵你?!”
阿龍作揖說:“多謝皇上慧眼明鑑!臣下只是想幫皇上做一點事情而已!不敢有所圖報!”
皇上笑着說:“龍將軍!我看你也是讀書人出身,你對字畫一定也非常喜愛!這樣,我這裡有幾副我剛剛做好的字畫!我送給你做案頭鑑賞之用吧!”
阿龍馬上跪在地上說:“臣下多謝皇上恩賜!皇帝萬歲!萬萬歲!”
皇上哈哈大笑地將阿龍扶起來!
然後,他從書桌旁邊的字畫筒裡,挑出幾副蓋有皇上印章的字畫,讓內官們裝盒後,送給阿龍!
阿龍得到禮物後,皇上讓阿龍跟着童大人他們出宮了!
在出宮的路上,童大人笑着說:“阿龍啊!皇上是第一次將自己字畫,送給自己的大臣啊!可見皇上對你非常欣賞和器重啊!以後,皇上肯定會重用你啊!”
阿龍笑着說:“多謝童大人引見!唉!屬下只是一個普通百姓而已!得到皇上召見和禮物,我已經萬分榮幸了!我確實不敢奢望得到皇上重用啊!童大人,我有一個弟弟叫龍公道!他馬上要參加省試和殿試!希望,童大人幫屬下疏通!”
童大人笑着說:“龍公道!好!我記住了!你弟弟事情!我讓人幫你盯着!只要他能夠考取進士!我一定能讓他成爲狀元!”
阿龍笑着說:“那就太感謝童大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