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
在蒂華納安全部門的花壇中,維克托接受了《時代週刊》的採訪,這男記者長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上來就問了一個問題,“如果你的下屬吸毒了怎麼辦?”
維克托回答的是很乾脆。
男記者故作驚訝,“你不擔心你的言論讓你的下屬有其他想法嗎?”
“我的下屬都是英雄,他們戰鬥在禁毒的前線,如果我吸毒了,我也會允許他們擊斃我!”
“話說,邁里昂先生,你沒有吸毒吧?”維克托身體稍微前傾,眼神死死的盯着對方。
男記者這汗都特麼的嚇出來了。
他尷笑了兩聲,“怎麼會,我從來不沾染這些玩意。”
維克托鼻子嗅了嗅,手指做出槍的模樣,“別讓我逮住,要不然…”
“哈哈哈!是不是很害怕?”維克托大笑着,起身還拍了拍男記者的肩膀,“你放心,我可沒有那麼殘暴,有沒有罪,總得法院審批。”
但,下加州的法院,就不知道誰簽字蓋章咯。
邁里昂嚇得夾緊了腿。
“請繼續。”維克托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完全將主動權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呃,美國有個機構做出過調查,75%的學生認爲你的手段能夠有效遏制毒販,並且控制毒品進入美國,但也有25%的人認爲你這是過度的濫殺,伱這麼認爲?”
“首先我非常感謝75%的人對我認同,其次,我想對剩下的25%的雜碎說,去NMD,你是在同情毒販?還是在同情犯罪?”
“請記住,在面對毒販上,沒有濫殺這種說法,只有不夠狠,我嚴重懷疑那25%的人存在潛在的犯罪基因,我提議,把他們就地毀滅,或者送到墨西哥來,我讓他們體驗一下特有的監獄毒販風情。”
維克托指着鏡頭,那嚇的攝影師鏡頭都一晃。
“想死,就來墨西哥販毒!”
“我會讓他們明白,最殘酷的死刑在哪裡。”
邁里昂他採訪過很多人,都是政商兩界的名流,大家對自己的形象都看的很重要,就連那種風評極差的人在面對鏡頭的時候都很拘束。
但像是維克托這樣,對着鏡頭“恐嚇”的恐怕就是第一人了。
邁里昂咳嗽了下,連忙就岔開話題,低頭看着稿件,“維克托先生,有人懷疑你在對付毒販上使用了毒氣彈等違規武器,你怎麼認爲?”
這TMD能認啊?
維克托是囂張,又不是傻X!
“這怎麼可能!”他義正言辭的說。
邁里昂點點頭,有準備的遞過來兩張招片,“這是在美墨邊境拍到的招片,上面的屍體佈滿了蛆蟲,身體腐爛、面部空洞,還帶着一股的味道,專家說是二氯二乙硫醚。”
“或許是毒販身上帶的,他們販毒,毒氣也是毒,販什麼不是販?”
邁里昂是專業的,但也差點被這句話給掐到笑點,“你自己相信嗎?”
維克托攤開手,“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也就是你是美國記者。
要不是,現在老子一棒槌就過來了,你不信?老子讓你不信!
邁里昂也知道從這個“滿嘴假話”的人身上套不出什麼東西來,他就打算來個收尾,“那今天的採訪就到這裡,我們來拍個照片吧,維克托先生,當週刊的封面。”
“當然沒問題,但希望能讓我準備一下。”
邁里昂笑着點頭。
維克托就對着卡薩雷頷首,後者忙招呼着工作人員將準備好的東西提出來。
一件被鮮血浸染的軍裝。
一副在白紙上的畫,上面畫着一片藍天,地上有一家四口在勞作着,門口的老人家依靠在門沿上笑着,腳邊還蹲着一條黃狗。
維克托面色很鄭重,“這是一名叫阿爾瓦雷斯的士兵犧牲時的血衣,他是一名索諾拉州的第442團的參謀,但他知道,墨西哥的禁毒事業永遠不可能凋零,帶領他的士兵撥亂反正,攻克了錫那羅亞在奧夫雷貢城佔地30畝的工業區,當時他就陣亡在此,年僅24歲。”
他又將手伸到另一幅畫,“而這則是瓜達盧佩島的孩子們畫的下加州的狀況,在沒有毒販的環境下,天空是蔚藍色的,有家庭、有親情、有美好,也有未來。”
維克托看着一臉震驚的邁里昂,“請幫我和我的戰友們共同拍一張招片吧,不如就叫,正在浴血的墨西哥,等待着和平!”
邁里昂承認,這個坐的筆直的男人有一種非凡的魅力。
他讓攝影師趕忙拍照。
咔擦!
這張照片註定要被歷史所接納。
“維克托先生,我向你和你的警員敬意崇高敬意。”離開時,邁里昂很鄭重的跟他握了握手。
“打擊毒販是所有人類的共同夢想,我們只是永遠在前進。”維克托這話說的總是充滿了正面角色的坦蕩。
邁里昂笑着告辭,跟同伴將工具拿上車後,他才鬆了口氣,“他讓我想到了個人。”
“誰?”
“castro!”
同伴詫異的看着他,然後壓低了聲音,“你覺得他會成爲美國的另類對手?”
邁里昂看了他一眼,“可他在做的不正是全人類都向往的嗎?”
畢竟,希望吸毒的還是在少數。
誰都希望天空是蔚藍的。
維克托站在花壇裡看着那件血衣很久,“博物館籌建的怎麼樣了?”
“已經搭建的差不多。”
“等開放後,記得提醒我,我們很多戰友都沉睡在光明之前,我們得去看看他們。”
維克托並沒有別人看上去那麼的灑脫。 但人總得往前看,他是這個禁毒部隊的靈魂,他得讓自己提起精神,未來的挑戰還更多呢。
GM尚未成功!
維克托走回辦公大樓,“讓維克托大公號,對佩尼亞斯科港口進行炮擊!敦促當地毒販投降!”
“地面部隊南下壓境,我要兩個月內拿下索諾拉州!”
……
哥倫比亞聖菲波哥大。
巴勃羅的莊園裡。
伊森·亨特根本沒資格進入到隔壁去偷聽,他被安排在旁邊的房間,坐在沙發上,眼神瞥着門口的保鏢,手指咚咚咚的敲擊起來,忽然就站起身。
“有什麼事嗎?”門口保鏢擰着眉看過來。
伊森·亨特笑着指着飲水機,“我只是想去倒一杯水。”
保鏢點點頭。
伊森·亨特慢慢走過去,從桌子上拿起一次性杯子,餘光瞥了眼門口後,把西裝的一顆鈕釦按下來,反手塞進桌子下。
這是一個竊聽器。
來都來了,總不能浪費什麼。
他彎腰正準備接水,就聽到隔壁開門聲,然後就傳來布蘭科的聲音,“維克托~”
“布蘭科女士,你在喊維克托?”旁邊有個男聲明顯聲音有些疑惑。
“是的?我的新男朋友,你認識,古茲曼先生?”
“哈哈哈,當然不,只是墨西哥那個獨裁暴君也叫這個名字。”
布蘭科頷首,這名字在拉美地區太常見了。
伊森·亨特應了聲,一臉笑容的走出來,將水杯遞過去,“你幸苦了,來喝點水。”
說着餘光就看了眼旁邊跟出來的大佬,這眼皮就是一抖。
MD!
古茲曼、阿吉拉爾、阿布雷戈,墨西哥三巨頭都在這裡呢,還有哥倫比亞的卡利集團四教父,以及在後面的巴勃羅。
操!
這時候自己應該呼叫轟炸的,這一炮下去,就算自己死了,維克托先生也會記住自己!
布蘭科看着這麼聽話的“維克托”,摸了摸他的臉,對着古茲曼笑着說,“我的維克托,可比墨西哥那個要來的聽話的多。”
矮子看了眼伊森·亨特,笑着點頭,轉身離開了。
倒是卡利集團四教父走的時候,跟在後面的負責情報的薩爾塞多一直盯着伊森·亨特,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鴨子有很大問題。
但他總不能把人抓走詢問,布蘭科可會槍斃自己的。
只能帶着疑惑離開。
倒是伊森·亨特心裡一驚,眯着眼,掃了眼薩爾塞多的背影,一定要把這個情報頭頭給幹掉!
殺死他!
“走吧。”布蘭科拍了拍他的手。
跟着她上車,離開莊園,這一路上伊森·亨特都沒詢問那房間裡說什麼,有些話你說多了,就會失敗!
等回到了布蘭科的豪宅。
伊森·亨特就被趕去洗澡了,看樣子今天是真的離不開…出賣色相了!
當他磨蹭的要出來的時候,布蘭科已經等不及的闖進來了。
那浴缸裡…
(此處不好看,省略一萬字!)
轟隆隆!
外面下起大雨,伊森·亨特看着外面,扯着被子。
操NMD,狗日的維克托!
讓老子出賣色相干這個!
伊森·亨特真想叫布蘭科,睡覺能不能別打呼嚕。
男人嘛,累了就困了。
等第二天睡醒後,剛伸了個攔腰,就發現旁邊的布蘭科不見了,他裹着浴巾,就看到房間的桌子壓着一張支票和一張紙。
“你很美味,我的維克托~今天我需要忙碌一些事,這裡是30萬美金,你昨天棒極了,今天去買點東西吧,晚上見,你的布蘭科。”
伊森·亨特看着左手拿着的支票。
30萬美金!
富婆!
我還可以的。
男人,怎麼能對錢說不呢?
伊森·亨特換上衣服,從樓上下來,傭人看到他就忙跑上來,“先生,這是布蘭科小姐給你的車鑰匙。”
布蘭科喜歡別人叫他小姐,這樣顯得年輕。
看着遞過來的奔馳,伊森·亨特深吸口氣,這當鴨子果然比當特工舒服,不就是公糧嗎?
他道了聲謝,開着豪車在傭人羨慕的眼光中揚長而去。
在一處便利店停了下來,停在白線內,遵守交通規矩。
在便利店裡,他像是在找着東西,但眼神一直往外面眺望。
果然,讓他發現兩個蹤跡鬼鬼祟祟的人。
看樣子…
有人也盯上了自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