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最近的國運不怎麼滴。
先死了CIA兩任局長,然後老大和一幫大佬開會被槍擊,死的死傷的傷,現在理查德·布魯斯·切尼的死更是將輿論推上了頂峰!
美國建國兩百多年,死的話事人還沒有這兩年多。
是不是以後上班,還得帶着頭盔,或者說寫好遺書?
哈~
都是美國讓人恐懼的,什麼時候輪到別人讓美國恐懼的?
許多南方紅脖子舉着牌子成羣結隊的遊行。
有記者在街頭拉住一個大鬍子,就是那種紅色短袖棒球帽、絡腮鬍子大肚子對他進行採訪。
“老布殊政府是我見過最最最最無能的!在他任內死了多少人?發生了多少事?他當年就應該死在太平洋戰場上,XXXX…”
“他將這個國家弄得一團糟,我還以爲我生活在印度,這裡可是美國,全世界最安全得美國!!”
“還有,德克薩斯州的白癡們爲什麼不幹回去?難道墨西哥人跟他們有PY交易嗎?!”
“那幫狗娘X的只是拿走了我們的稅,結果就只有這?”
“這件事情一定是墨西哥人乾的!我發誓,我用我奶奶發誓,雖然她已經死了,但如果我說錯了,那就讓我奶奶下地獄!”
那直播間的主持人和嘉賓全都低着頭,這一刻他們顯得很忙碌。
這個直播一出來,很多人都覺得這個說法對,一定是維克托!
叫囂着要給他點“胖子”嘗一嘗,他們呼籲五角大…哦,老大沒了,呼籲軍方直接介入!
殺進墨西哥,奪了維克托那鳥位。
在這種言論剛起來,白宮發言人就出來聲明:“此次行爲排除墨西哥方面,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他們參與其中,CIA有證據證明,這次襲擊事件來自中美洲的反政府武裝,目前已鎖定其中。”
中美洲武裝:“啊?”
冤枉!大人,奴婢冤枉啊!!!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果然是當你弱小的時候,人家丟個士兵都能當藉口,當你強大的時候,就算是死了防長,也得出來說不是你乾的。
真是諷刺。
而趁着這時候,不少的邪教團體又開始跳出來大肆鼓吹“世界末日”、“美國末日”,你交2000美金,到時候跑路的時候帶上你。
說來也可笑,在美國紐約市皇后區的一個住宅區,著名的神棍波尼法修斯·哈里森,一個101歲的老頭,他曾經因爲跟“天堂之門”有關係,被關押了31年,出來後一直住在這隱居,不見任何人。
但在819日,老防長被炸身亡後不久,他突發“癲癇”,對着身邊的信徒說,“我看到了南方有人高坐王位,頭戴王冠、左手持朗基努斯之槍、右手持亞瑟劍,對着衆生說:頌揚我名!”
那信徒剛想要問是什麼,神棍波尼法修斯·哈里森就昏厥過去,然後住進了ICU。
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因爲他實在是太有名了,在不少移民社區的身份地位相當於印度“哥布林”甘地。
很多信徒在揣測到底在說誰!
左手持朗基努斯之槍、右手持亞瑟劍?
這可都是神話故事裡“王”的象徵,難道那個人將統治世界?
這很自然的上了熱搜,引起了更多的討論。
有人推斷,美國南部那就是墨西哥,意思是那邊將有“皇帝”?
難道是:維克托?!!!
好事之人又將發生在墨西哥的不少“神蹟”翻了出來。
一時間,維克托是亞瑟王轉世的言論沸反盈天!
很快就傳到了還在前線的維克托耳朵裡。
“什麼?”
“我是亞瑟王轉世?”
“還有人說我是耶穌基督?”
維克托聽到後表情是哭笑不得,“這波尼法修斯·哈里森我們有派人去接觸過?”
“沒有。”卡薩雷忍着笑,“我們的情報機構根本沒跟他聯繫過,也許,他是真的看到了什麼呢?”
“別胡扯,他要是有這個能力,還會被關31年?一個老頭子的死前的幻想罷了,不過這樣也好,加深我們在美國基層的影響力。”
“我們在美國的報刊可以多刊發這則消息,也能讓一些信徒出來解答這個夢,最好能將人目光引導到墨西哥來。”
維克托是不放過哪怕一點提高聲望的機會。
吶吶吶…
這不是我自己說的,是你們自己的民衆提出來的。
這種一眼看上去就瞎J爾說的“邪教言論”,太有市場了,不止是底層人,包括一些好萊塢明星、高校教授、富豪、神職人員以及政府人士都對世界末日很篤行。
說好聽點未雨綢繆…
說難聽點,吃飽了撐着沒事幹。
兩人聊了兩句,維克托也沒把心思過多放在這種“笑話”上,表情稍微一收,“奧古斯丁有回消息嗎?”
“德國的克格勃沒有消息傳回,但他的線人告訴他,緊急委員會曾經命令阿爾法去逮捕XXX,但對方拒絕了,而那個在福羅斯度假的“諾貝爾和平獎”獲得者,此時遭到了軟禁。”
說來也搞笑,1990年那個“禿頂的學霸”獲得了和平獎。
里根稱呼他是“和平的巨人。”
傻X嘛!
你自己玩死自己,人家裡根當然誇你咯,指不定人家大晚上的躲在被窩裡嘲笑伱呢。
人家秦朝是奮六世之餘烈,好傢伙,你是“沿三世之傻X!”
蘇勳宗又住院了,做什麼手術?
擴胸手術。
爲什麼要擴胸?因爲勳章沒地方掛了。
維克托沉吟了下,“我們要想辦法從中渾水摸魚得到更多好處!”
“現在是蘇聯最混亂的時期,這次的政變完全加快了他們死亡的速度,你讓奧古斯丁直接聯繫上那個誰…”
他一下子想不起來名字了。
“米哈伊爾·謝爾蓋耶維奇·戈多!”卡薩雷在旁邊說。
這人是克格勃德國部門的“老總”,就是那當了勳章發薪水的,後來被調回了國內擔任一參謀部的高層,在緊急委員會內也有關係。
他岳父是那“八大家之一”!
“對,就這個傢伙,你問他德國或者波羅的海的軍隊打不打包,反正武器裝備都沒用了,直接拉到墨西哥來!”
“雙十一火拼了!”
兄弟啊,上鍊接,墨西哥土豪直接不還價!
一個師一個師的裝備往這邊拉,實在不行,我們自己去空運。
卡薩雷聽到維克托的話反應很淡定,因爲在幾個月前,其實就專門成立了個組織,針對蘇聯的“買賣”。
還有個專門的行動代號:“淘寶(TaoBao)!”
從蘇聯買小到子彈,大到導彈,反正來者不拒!
錢已經花了最起碼6億美金!
勢必要在北美再造“蘇聯”!
“奧古斯丁提過一嘴,米哈伊爾對我們不聲明支援和派人支援保守派的行爲表示不滿,好幾次跟他說過了。”
卡薩雷看到老大左右看看,就忙從口袋裡掏出香菸遞過去,邊給他點火邊說。
維克托吐了口濃煙,笑着搖頭,“便宜能賺,責任不要擔…”
好一句渣男言論。
“而且,你看着,要不了多久,這所謂的政變就會被消滅!”
卡薩雷睜着眼,“老大,你怎麼知道?”
維克托很神秘的笑了笑,走到窗邊,看着天上的白雲,抽着煙,默然不語。
叮鈴鈴~
桌子上的電話驟然一響。
卡薩雷忙接起來。
“好,我這就跟將軍轉達。”
他掛了電話後,面帶喜意,“老大,陸戰第2師師長埃裡希·法金漢中將帶領2個團在“韋塔莫”擊潰格雷羅州3個團,打死3000餘人,俘虜700餘人,擊斃其軍官17人,其中也包括了格雷羅州的毒販團體頭目安布羅斯·薩耶斯!”
“現在正沿着邊境朝墨西哥城突進,距離大約170公里!”
“陸戰3師也南下,大約22號能兵臨墨西哥城。”
“沿途城市的舊墨西哥軍官聞訊而逃,不敢和我們抵抗…”
“好!”
維克托忙跑到地圖面前,找到“韋塔莫”這個地方,那地方一望無際的空地,你在這地方跟“裝甲部隊”作戰,毒蟲這是腦袋秀逗了吧。
“讓後續預備軍隊控制城市、維護秩序,戰爭區域州縣實行四個月軍管,區分毒蟲和投降士兵,糧食進行分給制。”
“還有,以總督府的名義向埃裡希·法金漢中將發去賀電!”
卡薩雷笑容也一直掛在臉上。
墨西哥城這個“法理”的都城就在眼前了,伸出手,就能觸摸到了!
打下中部!
提高戰略縱深,第一共和國將立於不敗之地!
墨西哥的禁毒戰爭指日可待。
想到這,他的嗓門也情不自禁的提高,敬了個不倫不類的軍禮,“是!”
…
在瓜納華州.克雷塔羅歷史保護區。
聽名字就知道,這是個古蹟。
當時這裡是反抗法國入侵的戰爭,同樣也有大部分印第安土人和西班牙的風格建築。
這裡被歸入爲“安全區”,記者、難民以及醫院都在這裡,所以人較多,環境也很擁擠,但,最起碼是安全的。
在第3師的戰地醫院。
兩輛皮卡車開了進來,掛着上尉軍銜,已經榮升爲預備役第7師上校連長的羅德里從副駕駛下來,表情凝重。
他們瑟伯恩村村長早就犧牲了…
預備役雖然不用上前線,但是,偶爾有零散被打散的毒販武裝喜歡襲擊後方,擔任看守警戒和運輸任務的預備師也是頻頻損失。
村長就是在一次運輸彈藥途中被埋伏了。
他的兒子…
在槍炮一響的時候,當了逃兵,被督軍給槍斃了。
只能說,造化弄人。
看到皮卡車進來,十幾名穿着白大褂的女護士和醫生就跑了出來,帶着口罩,但從那清澈的眼神中能看出來年紀都不大。
羅德里和駕駛員掀開運兵車後面的簾布,一股惡臭味就鋪面而來,等打開擋板,裡面的一幕幕震撼人眼球。
幾十具屍體橫七豎八,蚊蟲在上面嗡嗡嗡的叫,鮮血嘩啦一下就像是倒水一樣涌了出來,不少殘肢斷臂、眼球腦袋都是鬆垮垮的…
“嘔!!”
這直接給了這些年輕護士和醫生一次“戰爭殘酷學”,幾名女護士捂着嘴就跑到一邊吐起來!
“兩輛車一共67具屍體。”羅德里眼神淡漠,說話都輕飄飄的,“將他們收拾乾淨,放到裹屍袋裡,到時候運輸到後方去。”
這種語氣讓一些小姑娘忍不住擡頭看了兩眼。
主要他顯得太冷靜了!
這傢伙絕對是個殺人狂魔。
其實羅德里只是單純的…遲鈍,或者說是逐漸適應了,他這上尉怎麼來的?可不是村長死了他繼承的,而是在一次面對散兵遊勇的時候,看到發小被打死後,一上頭,端着槍就衝了出去。
一人將對方二十多個人直接給打死,然後俘虜了17人,創造了第一共和國單兵俘虜人數最多的記錄。
預備役…
也是軍人!
“好了,快上手,小心點,別把器官和肢體給扯斷了,他們都是英雄,有什麼好害怕的。”一名老軍醫說了聲,然後就爬上車,開始搬動屍體。
在他的帶領下,醫務人員也是強打起精神來開始般。
羅德里正準備掏出煙的時,一隻手伸了過來,白白嫩嫩的,手裡拿着顆糖,他疑惑的擡起頭,面前站着個到他胸口的女護士,看上去年紀不大,對上他的眼神,對方明顯慌張。
“抽菸有害健康,可以嚐嚐這個糖,挺甜的。”
羅德里微微發楞,剛想要拒絕,對方就將糖塞進了他手裡,突然問,“我們能看到毒販在墨西哥土地裡的那一天嗎?”
清澈的眼神中帶着點茫然和掙扎。
“當然。”羅德里開口,聲音很粗狂,從小的農家子皮膚也黝黑,跟女孩子說起話來都有些害羞,但還是很堅定,“毒品會從墨西哥消失的,沒有人能再用毒品控制我們,將軍來了,我們的苦日子就不會再有了。”
小護士使勁點頭,“吃吧,到時候我還有。”說完,就跑去攙屍體。
羅德里擰開包裝,將糖果放進嘴裡。
恩…
很甜!
這味道,讓心情壓抑的他變得開朗許多。
半個多小時後。
屍體被卸完,拉到清洗池會有專人沖洗。
羅德里坐上車,打開窗戶,眼神隨意的往後看,在衆多身影中看到了那個小護士,對方正給一傷員扶着,也許是感覺到了他的目光,也回頭,朝着他揮了揮手。
他下意識的擡起頭還回去。
旁邊開車的戰友從後視鏡看到了那小護士,笑着說,“可以啊,羅德里,你這人看上去很悶,但這找小姑娘倒是一流,怎麼勾搭上的?”
“不不不。”
羅德里聽到這話,忙不迭的搖頭,“這不是勾搭上,我們…”
“我們只是互相稱呼對方爲同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