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馬躍從來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自從來到這個亂世之後,他就發現要想活下去就只能做豺狼,這是個人吃人的世道,你不做豺狼,就只能做羔羊,然後被無情地吃掉。
鄒玉娘是馬躍的戰利品,所以他隨時都可以享用她的身體,這是他的權力。在這個活過今天沒明天的亂世,這根本就不值得大驚小怪!劉妍是這麼認爲的,所以她沒有阻止馬躍的行爲,鄒玉娘也是這麼認爲的,所以她沒有過多抗拒,其實她也根本抗拒不了。
鄒玉娘又一次閉上了美目,兩行清淚順着臉頰滑落,上一次,馬躍在見到她的眼淚之後收斂了獸行,可這一次,鄒玉娘不認爲自己還能倖免。既然已經成了馬躍的俘虜,被他**那是早晚的事,她早就認命了。
這一次,馬躍也不再打算放過鄒玉娘。他不是聖人,更不是柳下惠,他年輕,他精力充沛,所以,他當然也需要女人。原本他可以找劉妍,馬躍相信只要他願意,劉妍是絕不會拒絕的,而且肯定會非常樂意的。
但劉妍跟鄒玉娘不一樣。
鄒玉娘曾經想要他馬躍的性命,現在又是他的戰利品,所以操起來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但劉妍不一樣,劉妍不但對他有恩,而且有情!在沒有安身立命,創立一番局面之前,他不想去碰她,他得躲着她。
馬躍粗糙的大手摩挲過鄒玉娘羊脂般光潔瑩白的肌膚,然後狠狠握緊那兩團豐滿的玉乳,飽滿的乳球在馬躍粗糙的大手裡不斷地變幻形狀,滑膩的觸覺令馬躍的眼神霎時灼熱起來,鄒玉娘雖然只有十七歲,可是因爲練武的關係,嬌軀已經發育得非常豐滿,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平坦的小腹上絕無一絲多餘的脂肪。
鄒玉娘不再啜泣,白晰的粉臉上已經涌起一抹潮紅,羊脂般的嬌軀也開始輕輕扭動起來。
這就是女人啊,既便是明清時期養在深閨、藏在閣樓,視貞節如性命的大家閨秀,不也常想着張生柳下,翻牆爬梯?更何況是貞操觀念遠未形成的漢末亂世。馬躍的嘴角綻起一絲邪惡的微笑,其實他根本沒有喝醉,他的思維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清晰,這只是一場戲,僅此而已。
馬躍用力扳開鄒玉娘修長健美的玉腿,粗糙的大手順着光潔的玉腿遊移而上,鄒玉孃的整個嬌軀都開始輕輕顫抖起來,編貝似的玉齒緊咬玉脣,竭力忍着不願呻吟出聲,唯有她的鼻息正變得越來越灼熱。
馬躍粗糙的大手終於停落在幽谷深處那隻豐滿的蜜桃上,盈盈蜜露正從綻開的裂縫裡溢出,濡溼了馬躍的手指,馬躍將手指從蜜桃上抽離,搖曳的燭光下,只見一絲晶瑩正從他的指尖纏纏綿綿地淌下來……
“嘿嘿。”
兩聲淫笑,一聲喘息,馬躍餓虎撲食般壓下來,重重地壓在鄒玉娘柔軟的嬌軀上,粗糙的大手已經捧住了鄒玉娘雪白的大屁股,馬躍早就不是什麼菜鳥了,幹這事對他來說自然是輕車熟路。
被馬躍近兩百斤肉壓在身下,鄒玉娘終於嚶嚀一聲,呻吟出來,修長健美的玉腿本能地劈了開來。
……
一個時辰之後,還是縣衙後院廂房,鄒玉娘正在嚶嚶啜泣,劉妍則在一旁勸她。
“玉娘妹妹,別哭了,快把這碗藥喝了。”
鄒玉娘望着劉妍手裡那碗黑乎乎的湯藥,抽泣着問:“什麼藥?”
“快喝了吧,好妹妹,不然你會有孩子的,以後就沒法嫁人了。”
“姐姐,都已經這樣了,我哪還有什麼以後呀,那混蛋說等他玩膩了還要把我賞給他的手下糟蹋呢。”
“唉。”劉妍幽幽嘆息一聲,默然半晌,美目裡忽然掠過一絲決然,凝聲道,“妹妹,你把藥喝了,姐姐想辦法放你走。”
鄒玉娘一聽立刻不再哭泣,低聲問道:“你……真要放我走?”
劉妍堅定地點了點頭,凝聲道:“姐姐也是女人,知道做女人不容易,如果你真被馬躍賞給他的那些手下,那可真是生不如死了,你是個好姑娘,應該找個好男人嫁了,姐姐絕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你遭此厄運。”
鄒玉娘立即翻身坐起,也不顧玉體橫陳就在牀上向劉妍跪倒叩了兩個響頭,感激涕零道:“姐姐大恩大德,小妹永遠銘記於心。”
劉妍柔聲道:“好妹妹,都別說了,快把藥喝了吧。”
就在這時候,外面院子裡驟然響起了馬躍宏亮的聲音。
“往北是死路,往西和往東是絕路,只有往南去江夏纔是活路,但秦頡的南陽兵絕不會讓我們順順當當地離開,他一定會在南下江夏的路上設置陷阱等着我們!這一次,我們就來個將計就計,佯裝南下襲取隨縣,實則回戈一擊,再佔復陽,運氣好的話就能在復陽幹掉秦頡那老小子。”
“幹掉秦頡!”
管亥和流寇們振臂怒吼。
馬躍厲聲大喝道:“管亥聽令!”
“在!”
管亥厲聲響應,兩女在房裡都被震得耳膜隱隱生痛。
“命你點起200弟兄,驅趕復陽百姓爲先驅,擺出南攻隨縣的架勢,沿途可以敲鑼打鼓,一定要把聲勢造大。”
“遵命!”
“裴元紹。”
“在!”
“點齊600弟兄於城北密林中埋伏,但見北門火起,則率軍襲取復陽。”
“遵命!”
“毛三、牛四。”
“在!”
“率50精壯軍士埋伏於北門之內,官軍至後不可與戰,但等天黑,趁官軍不備襲佔北門,爾後舉火爲號。”
“遵命!”
……
江夏郡治,西陵城。
殘陽西斜,一騎如飛風捲殘雲般衝了過來,騎士雙手控繮,策馬急馳,臉上滿是風塵寒霜,神情疲憊不堪,只有那對烏黑的眸子依然明亮。騎士背後斜挎一卷布帛,布帛上插有一面三角令旗,正迎風獵獵招展。
“快讓開,讓開!”
守門的軍卒見了,趕緊開始驅散城門口的行人,給騎士讓開一條通道。
“殼殼殼……”
急促的馬蹄踏碎一地殘雪,瞬息之間已經穿過城門衝進了北直門。
盞茶功夫之後,南陽太守秦頡的八百里加急傳書已經呈到了江夏太守王敏的案頭,一名門下小吏小心地解開布帛,將秦頡的親筆書簡緩緩展開。王敏放下酒杯,捧起書簡一目十行閱過,臉色驟然大變,失聲道:“啊呀不好,賊寇竟棄了南陽徑奔江夏來了,這便如何是好?”
時有都尉李通,兵曹掾趙慈恰好在王敏府上飲宴,李通聞言長身而起,朗聲道:“大人休要驚慌,賊寇不來便罷,如若來了,下官定教他們來得去不得。”
趙慈亦作色道:“下官願與李大人一道破賊。”
王敏心神大定,喜道:“江夏有李通、趙慈二人,無憂矣。”
……
又是月黑風高夜,八百流寇已經傾巢出動。管亥率200人挾裹百姓去了隨縣,裴元紹率600去了城北密林埋伏,毛三、牛四的50人混跡於市井之間,蹤影沓無,復陽儼然已成空城一座。
馬躍,劉妍還有鄒玉娘、李嚴、何真、陳震等俘虜是最後一批離開的,在幾十名流寇的押解下趁着夜色向南方急急而去。因爲同時女性的緣故,劉妍一直負責看守鄒玉娘,這會兩人故落在了最後面。
許是爲了加快行軍速度,馬躍特意安排了一匹馬給兩人騎乘。
劉妍摟着鄒玉孃的小蠻腰,湊着她的耳畔輕聲說道:“妹妹,你身上的銀針姐姐已經給你起出來了,再過幾個時辰血脈通暢之後,你就能恢復一身武藝了,等會姐姐故意摔落馬下,你就策馬逃命去吧。”
鄒玉娘低聲道:“姐姐,不如你跟我一塊走吧?”
黑暗中,劉妍搖了搖頭,然後哎喲一聲,已經從馬背上摔了下去。
鄒玉娘幽幽嘆息一聲,顧不得渾身痠麻,用力撥轉馬頭,然後雙腿狠狠一夾馬腹,坐騎咴律律痛嘶一聲,折道向東放開四蹄疾馳而去。
行進的隊伍立刻騷亂起來,幾名流寇吶喊起來:“大頭領不好了,那小娘子跑了。”
“還不快追!”
黑暗中響起馬躍一聲炸雷般的斷喝,鄒玉娘嬌軀一顫,催馬愈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