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問道,也許心軟是她的致命弱點,但就是單單這一次,明明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再不能被這個男人的花言巧語所欺騙了。
“我不知道,我現在心裡很亂。”
說着,將頭靠在自己的胳膊上,一副滿懷心事的樣子。
現在她這種無所謂的樣子,怎麼能做好接下去的事呢,不管時間如何變化,只要她有這個決心,那麼一切就都好辦了。
十分擔憂的望着面前的小公主,也許是剛纔在裴連煜面前的鋒芒過露,現在反倒適應不了獨處的情景。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凝香應聲前去開門。
一開門,看到進來的是一個小雜役,看他慌慌張張的樣子,楚闌姜這纔想起來,他是在秦沐陽手下做事的。
“出什麼事了?”
彷彿有所預料般的,楚闌姜快步走上前去,催問道。
那人喘着粗氣,還是沒能緩過神來,這可急壞了在一旁看着的楚闌姜和凝香。
“是公子,公子他……”
又是秦沐陽,這小子就是存心不讓自己好過,自從他拿走自己身上隨身攜帶的玉佩之後,就發誓從此之後不再跟他說一句話,他這幾日來心裡一定憋得慌吧。這次又想出什麼鬼點子讓自己主動上鉤的?
那人還沒來得及說出後面的話,楚闌姜就轉身對凝香說道:
“走,去會會這位公子,看看他這幾日閒來無事又在耍什麼鬼點子。”
說罷,拉上凝香的手,就急匆匆的朝秦沐陽的書房走去。
楚闌姜的房間離秦沐陽的房間也僅僅只有十幾步之遙,不到片刻功夫,便已經趕到了。
主僕二人見房門緊閉,裡面並沒有太大的聲響,異常的寧靜。
這倒讓楚闌姜的心裡泛起了嘀咕,通常一個人被關這麼久,都會有精神失常的狀態,可是秦沐陽非一般人的,他這麼安靜,這不像他的風格。
“該不會是死在裡面了吧。”
楚闌姜挖苦道,便沒有等凝香的回答,暗自推門而入。
走了進去,才發現這裡酒氣熏天,地上到處都是打翻的酒罈子,還有那些個不知名的紙屑,隨處可見。
想找出製造這一切的人在哪兒,楚闌姜放眼望去,看到那個姓秦的正倒在自己的榻鋪下面,靠着後面木質的支架。一眼疲憊,見他完全沒有清醒過來。看來昨夜裡又是通宵暢飲了吧。
走上前去,看到他嘴巴微微張開,看來是鬱悶的緊了,都改用雙脣呼吸了。
楚闌姜望了坐在地上的秦沐陽一眼,看了看周圍的東西,突然靈光一閃,一個惡作劇在她腦中生成了。
這麼愛喝酒,那麼就讓他合格痛快。
楚闌姜提起他身邊還沒有喝完的一罈酒,舉起它就直直的往秦沐陽的嘴裡灌着,好多都撒到了外面,但是更多的卻全都灌到了他的鼻子裡。
不一會兒的功夫,那人終於感受到了沉重的壓迫感,鼻子裡有阻礙物,一下子劇烈的咳嗽起來,身體失去了重心,一下子倒在地上。
看到他現在這幅狼狽樣,楚闌姜心裡說不出有多麼開懷了,在成親那天他那樣恬不知恥的戲弄自己覺得很開心不是嗎,還拿走了對自己最重要的東西,現在呢,呵呵,他是罪有應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