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不約而同的回過頭去,這次的視線不可能不會相交。看到秦沐陽鄙夷的眼神看向自己,楚闌姜心裡不禁對自己先前的行爲感到懷疑,是自己哪裡做的不對嗎?還是對裴齡行錯大禮了?爲何秦沐陽會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
他恭敬的說微臣告退,轉過身去剛和楚闌姜走了沒多久,就聽到了裴齡的突然提問。
“子渝啊,你可知我國與齊國如今的戰局如何?”
秦沐陽微微一笑,轉身對裴齡恭了下身,言辭懇切的說道:
“微臣據探子來報,我方將軍在和齊軍的末場戰役中,已大獲全勝。”
這番回答,引得臺上的裴齡哈哈大笑起來。他看向秦沐陽的臉上突然變得極富有命令性。
“好好準備下爲你舍弟的慶功宴吧,我國的領土得到擴大,全是煜兒的功勞。孤王要調動全城的百姓和軍隊,對孤王的愛兒接風洗塵。”
朝上大臣唏噓一片。看來這次裴連煜獲得了頭功,大王一對會對他大肆讚賞,他也必將成爲這些老臣們下一個奉承巴結的對象。
“是,微臣明白。”
秦沐陽立即拱拳,頷首回答道。
裴齡滿意的點點頭,說到底,秦沐陽也算是裴齡的親侄子,但爲何看起來,倆人很有距離上的障礙,難道全是因爲他父親的關係。
走在回府的路上,注視到楚闌姜探尋的眼神,秦沐陽冷不防的發話。
“怎麼,你就那麼想知道我和裴齡的關係怎麼樣的嗎?”
楚闌姜大吃一驚,怎麼搞的,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心裡的疑問?難道他會讀心術不成?
心裡有些畏服,但表面上還是表現的不屈不撓。
“笑話,你們的關係變得再好再差,又關我什麼事。”
秦沐陽聽到她的回答,冷笑一聲,彷彿已經看穿她似的。
“沒有的話就最好,在王宮裡的事,跟大王有關係的人和事,最好不要知道太多。”
說罷,徑自朝前走去,留下了愣在原地的楚闌姜。
過了好一會兒,楚闌姜纔在原地默默的回過神來。
他…他,他剛纔是什麼意思,怎麼能那樣跟自己說話,他以爲自己是什麼,是朝廷忠臣,還是邊疆戰士,竟然那樣大言不慚。什麼叫不要知道太多,那些事難道是自己想知道的嗎。
心裡又覺得很憋屈了,真是的,跟這個脾氣的男的,真是說不到一起去,性格不合的原因吧,這也算沒辦法的事。
看着天色不早了,楚闌姜心裡焦急的想着,得趕快回去,可是舉目遙望四周,這高高的宮牆,是裴齡最新加固的吧,這和自己印象裡的不一樣。
遭了!她不認得回去的路。而更要命的是,此時此刻就她一人在這裡!
慘了慘了!
楚闌姜心裡無聲的悲鳴道,看來自己要圍困在這高高的宮牆之內了。澹臺堯徵一直在思索着自己精心策劃的計謀要如何實行。如果成功,那麼燕國王宮裡那最至高無上的寶座,就完完全全屬於自己,但是如果失敗,自己會淪爲階下囚,還是禍及家人和子孫,誅連九族。
生平中唯一遇到這麼棘手的事,即使自己是那種不敢居於人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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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突然落在那明燦燦的夜光杯上,一個好計謀形成在了澹臺堯徵的腦海裡。他微微一笑,覺得這是上天對自己的恩賜。也是指向成功的唯一秘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