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段大叫,“角都,你先把我救活,我來幫你!快點啊!”角都趁着白等人商量戰術的極短時間,發出地怨虞,沿着地面過去,把飛段的屍體碎塊連接在了一起,最後把頭接住,勉強把飛段復活了。
大家看得眼珠子差點掉出來,雷同道,“都這樣了,還能活着?”阿雪嚇得哆嗦,“這是什麼怪物啊?太可怕了!”飛段站起來,身體還在晃盪,“可惡,角都!這算怎麼回事?這樣劇烈運動,身體會散架的!你這次縫合的太粗糙了!”角都道,“沒辦法,時間緊迫,你湊合一下吧!”
角都射出土矛,被君麻呂用骨頭擋住摧毀。角都趁機退回來,站在飛段身側,“笨蛋,今天的情況不利,先撤退吧。那個用冰遁的女孩,這個用屍骨脈的男子,都有很強的實力。木葉的援軍還在源源不斷地開來,再打下去,我擔心三代火影猿飛日斬也會出現,到時候我們就走不了了。”
飛段不滿,“什麼三代火影?你不也會五遁忍術嗎?他已經是老頭子了,幹嘛要怕他?我們要找的人柱力,可就在對面。”角都道,“我沒有把握能夠戰勝那位忍界博士,他可是五影最強的人,冒險的舉動不適合再繼續下去。該撤退的時候,必須撤退,不能硬幹。”
君麻呂冷笑,“不需要三代大人出手,我一個人就夠了。你們今天就留下命來吧!”君麻呂正要使用更強的體術攻擊,角都和飛段突然臉色一變,“現在嗎?還真是時候啊!”“不能多等一會兒嗎?我正要找這個玩骨頭的傢伙報仇呢!”
雨隱總部佩恩的聲音傳來,“封印二尾,即可出發,此乃優先的命令。”阿雪感知到了,“有股強大的查克拉,從遠方傳來了。”白一愣,“千夏,不要動手,先看看再說。”君麻呂道,“敵人來了強援嗎?我越來越興奮了!”青葉在上方看得清楚,“敵人似乎在進行遠方通訊。”
飛段不滿,“就不能多等一會兒嗎?”角都道,“閉嘴,飛段,你還想被人再殺死一次嗎?我們還會回來的,木葉忍者,你們做好覺悟吧!”佩恩坐在雨隱的奇怪人像前,旁邊有白鳥飛繞,“真是羣讓人操心的傢伙!不自量力,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還要死撐!我可不想再失去任何一個部下了,死了蠍一個就夠了!”
角都讓飛段準備撤退,飛段生氣,“那個混蛋老大,下次乾脆詛咒他算了。”雷同疑惑,“怎麼回事?他們打算暫時撤退嗎?”出雲奇怪,“可是君麻呂在這裡,以他的高超身手,這兩個傢伙想安全撤退,幾乎是不可能的。”
臺上的阿斯瑪吐出一口淤血,井野鬆口氣,“好了,這下子肯定沒有生命危險了。”鹿丸道,“趕快送往木葉醫院吧!”飛段還以爲自己的詛咒已經發生了作用,“乖乖等着吧,我還會回來的。反正那傢伙已經沒救了!”君麻呂問道,“阿雪,那個強大的敵人出現了嗎?”阿雪搖頭,“沒有。只是他的查克拉傳遞過來一部分。”白動容,“這個敵人,聽起來是他們的首領,不可輕敵,君麻呂!”
君麻呂表示知道,“好啊,我早就想會會他了。一定是個非常強的對手。”赤門學卻在高臺亂瞅,大有一看不好就先逃跑的打算。角都道,“下次再見了,九尾人柱力!”大家一愣,君麻呂的亡靈骨頭鑽出地面,去抓兩個敵人。兩個敵人罵罵咧咧,化成煙霧,憑空消失了。君麻呂結印,亡靈們退去了。白皺眉,“是逆通靈術嗎?不大像啊,曉的首領,果然厲害!能直接把部下召喚而走。”
高臺上,阿斯瑪醒了過來,“大家都沒事吧?”鹿丸道,“放心吧,阿斯瑪老師!大家都很安全,敵人已經撤走了,援軍都到了。雖然我們這邊有很多人受傷,但都沒什麼大礙。”阿斯瑪道,“說起來,我這個老師還真是慚愧啊!讓你們一幫學生救了數次。你們真的是成長了啊!”鹿丸讓阿斯瑪別再說話,井野上前再次用醫療忍術治療。
阿斯瑪身上的傷,有嚴重的燒傷,雙腿重傷,背部重傷,多處骨折,但最致命的是腹部的傷口,是飛段用三月鐮詛咒造成的,萬幸的是插入心臟的那次詛咒沒有成功,阿斯瑪才保住性命。月光疾風被土矛刺穿了肩頭,又被風遁忍術重傷。樑襄稍好些,但也傷得不輕。鹿丸也有不輕的傷,是被角都踢的。出雲和子鐵都是輕傷,是被地怨虞觸手所傷。其他人都無大礙,鹿丸慶幸,大家都平安。井野在白的協助下,先後給大家進行了治療,最後井野的查克拉都差點耗光。
趁着治療的時候,阿空、阿雪、君麻呂等人去換金所,順利地搶回了地陸的屍體。看到地陸死後的安詳,阿空把那串佛珠掛在地陸的脖子上,放聲大哭。
天空中,烏雲密佈,阿斯瑪有些悲痛,想起往事,覺得自己總是後知後覺慢人一拍。阿斯瑪知道自己的傷很重,這次任務後就算能保住性命,多半也會告別忍者生涯,因此想要對弟子們交待些話,“井野,你雖然逞強好勝,卻是個會照顧人的女孩。丁次和鹿丸他們都很粗心,白,第十班你最細心了,他們就都拜託你了。”
白點頭,“我會的。阿斯瑪老師,不要多說話了,你的傷勢還很重。”阿斯瑪卻還在嘮叨,“井野,你不要輸給小櫻啊!無論是忍術,還是戀愛。”井野流着淚答應了。其他幾人也都看明白了,阿斯瑪是想趁着這個機會說說心裡話,他這次傷得很重,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治療好後能不能繼續做忍者,就很難說了。很多忍者都是在重傷後,因爲身體原因而不得不退役的。
阿斯瑪道,“丁次,你是個會替夥伴着想的溫柔男人。所以,你能成爲比別人更強的忍者,要對自己有自信。還有啊,稍微減減肥吧!”丁次尷尬,“也許很難,我會努力的。”阿斯瑪又道,“鹿丸,你的頭腦最好,身爲忍者的資質也不錯,有成爲火影的能力。但是你怕麻煩,肯定不願意。將棋我仍舊未能贏過你啊!”
阿斯瑪告知了鹿丸,玉的真正所指。鹿丸終於明白了,阿斯瑪爲什麼要使用棒銀戰術。阿斯瑪看着白,“白,你溫柔心細,各種能力都很強,只是做事情不要太鑽牛角尖就行了。能成爲你的老師,是我忍者生涯中最自豪的一件事情。”白微笑,“我也是的,能成爲你的學生,我非常自豪,阿斯瑪老師!”
阿斯瑪又叮囑阿空,“你做事太沖動,總是不經思考。報仇固然重要,也要先考慮好再行動。你人柱力的身份已經暴露,曉的人不會放過你的,以後不要輕易離開村子到處亂跑,遇到事情,要多跟同伴和老師們商量。”阿空差點哭出來,“我知道了,阿斯瑪大叔,以後不會那麼魯莽了。”阿斯瑪又拜託千夏等人照顧好阿空,千夏道,“我會看好他的,不會再有下次了。”疾風笑着咳嗽,“我是不是也要說幾句呢?”樑襄道,“你還是算了吧,疾風老師!你的傷沒那麼重,繼續當忍者沒有問題的……”
阿斯瑪說想要抽菸,鹿丸就從他的包裡拿出最後一支菸和打火機,準備給他點菸。但阿斯瑪最終還是忍住了,“我答應了紅,要戒菸的。”井野氣道,“現在就別抽了,你的身體很糟糕的。”
井野想起,第一次見面時,阿斯瑪故意噴出煙氣,把他們三個嗆得不停地咳嗽,三人都指責阿斯瑪的煙太燻人了,阿斯瑪卻辯解說要考驗三人。丁次卻想起自己經常吃烤肉,每次都讓阿斯瑪結賬,阿斯瑪嘴裡雖然說不在乎那點錢,其實很心疼的。白還記得,當時她剛加入第十班時,阿斯瑪請客吃飯,丁次居然叫了兩份的豪華套餐。
結果就是丁次吃得飽飽的,阿斯瑪的錢卻只夠一份豪華套餐,只好跪下來求老闆通融一下。阿斯瑪在花店買花,沒少照顧井野的生意,又教給了鹿丸將棋,培養他的軍師能力。白最感激阿斯瑪傳授給她正統的風遁忍術,絲毫沒有因爲她是外來人而有任何歧視。爲了能讓白安心住在木葉,當年阿斯瑪花了很大心血,才說服了那些有敵意的人。後來,第十班都成爲中忍,阿斯瑪就以銀耳環相贈,那是豬鹿蝶三族的一種成長儀式,而阿斯瑪還特意爲白也準備了一份。
大家準備返回木葉了,阿斯瑪就把打火機贈送給了鹿丸,“你留作紀念吧!我再也用不到了。”鹿丸笑着收好,“我果然還是討厭煙啊!因爲怕被煙燻到眼睛。”阿斯瑪微笑,“那就不用勉強抽了,那不是好習慣,我也是好不容易纔戒掉的。”說完阿斯瑪閉上了眼睛。
大家有些擔心,井野道,“沒事的,他只是太累了,要趕快回木葉治療纔好。”溫柔的大雨與煙霧,掩蓋了滾滾熱淚,以及哭泣的理由。
木葉,猿飛日斬得到了阿斯瑪等人遭遇曉的消息,也是非常着急,希望兒子不會出事。
這次圍剿不死二人組,稱得上是損兵折將,出動了這麼多精英忍者,4個小隊16位成員,最後還是讓敵人順利逃走了,大家都有很大的挫折感。冒着大雨,大家帶着壓抑的心情,踏上了歸途。丁次揹着阿斯瑪,阿空揹着疾風,千夏扶着樑襄,井野扶着鹿丸,雷同和青葉扶着出雲和子鐵,赤門學扛着地陸的屍體,白和阿雪在前面引路,君麻呂在後面警戒,衆人走在雨中,更透出一絲淒涼。
木葉,紅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大雨,有些不安。
瀑布下,新忍術的開發,鳴人還在苦苦奮鬥中。鳴人的影分身紛紛消失,到了極限,鳴人大口喘氣,大和臉色難看,顯然也好不了多少。晶臧的忍術,漸漸有了新的進展,但速度明顯沒有鳴人快。晶臧嘆氣,“看來,這傢伙依靠影分身這招追上我是遲早的事情了。”
鳴人的頭上不停地滴汗,“把精神集中於螺旋丸的話,性質變化就會變得不協調。反之,集中於性質變化時,螺旋丸又無法順利使出。”晶臧道,“笨蛋,你剛學會性質變化不久,纔會有這種糟糕的情況。等熟悉一段時間後,再使用就順利多了。”
天上烏雲密佈,鳴人躺在地上,“可我沒有時間啊!我真是不中用啊!”晶臧笑道,“想要成爲超越四代火影的忍者,豈是那麼容易的?”鳴人有些沮喪,“卡卡西老師已經說到那個份上,我卻絲毫不能回報他的期待。”晶臧安慰,“你的進步已經夠快了。我現在這種程度,用了盡2年的時間。可你卻只用了不到1個月,就追上來了。”晶臧堅持與鳴人一同修行,就是想要借鳴人的堅強毅力給自身造成壓力,再加上鳴人主角光環的幫助,以期讓自己的忍術也儘快完成。
天上開始下雨了,鳴人閉上眼睛休息,大和問道,“怎麼辦?要暫停嗎?”卡卡西沒有反對,“如果他想的話……”雨滴落在鳴人的護額上,晶臧的臉上也落了雨水,“哇,真好啊,又下雨了!”雨水打在樹葉上,流入水中,濺起漣漪。
晶臧觀看雨水不斷落下的情景,心有所悟。雨越下越大了,鳴人和晶臧的身上都被雨水打溼,這次晶臧沒有用忍術規避雨水。鳴人想起3年前的終結谷之戰,也是在大雨中進行的,奮力站起來,“可惡!現在哪有空睡覺啊!”
鳴人在村子裡拼了命的練習新的忍術,可是這種新忍術的修煉並不容易,鳴人的修煉進入了瓶頸期,他痛恨自己的無能。鳴人結印,再次發動了多重影分身術,頃刻間,鳴人的影分身佈滿了整個地區。晶臧佩服,“這個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