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慘劇之夜

樹林,阿飛與鼬密會,宇智波鼬道,“今晚就行動。”阿飛道,“好吧,按照約定,我幫你。”鼬道,“那咱們就按說好的辦。”阿飛道,“我之所以幫你殲滅宇智波,不光爲了復仇,還有別的目的。這些你就當做沒看見吧!”阿飛的目的與團藏大同小異,都是爲了得到更多的寫輪眼。鼬道,“你讓我別用寫輪眼記下你的行動?”

阿飛道,“是的,這也是我放你弟弟一條生路的證明。我不需要沒有寫輪眼的小孩。”鼬道,“所以我大可放心,是嗎?我除了相信你,已經沒有其他出路。”阿飛道,“如果你走投無路,可以來我的組織。”鼬一愣,“你的組織?”阿飛道,“名字是曉。”

木葉上空,飛鷹傳訊。阿斯瑪、夕日紅、不知火玄間、邁特凱等上忍都看到了這一幕。暗部在緊張地做着戰鬥準備,雖然他們並不知道對手是誰。大和道,“這是第一級警戒態勢。”卡卡西下令,“立刻準備出動!”

晚上,阿飛憑空出現在警備隊。宇智波守衛大驚,“你是誰?”阿飛冷笑着發動了殺戮,鮮血染紅了臺階。同時,宇智波鼬也採取了行動,一些族人倒在他的刀下。之後,月光下,宇智波鼬蹲在電線杆上,目睹佐助跑回來那一幕。

猿飛與團藏同時下令暗部出動,團藏道,“我的根部去木葉警務部隊本部!”猿飛道,“我的直轄暗部去宇智波地區!”卡卡西有不祥的預感。

等到暗部來到宇智波街區,發現街上、房間到處都是宇智波族人的屍體,一路上的狀況,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暗部們議論紛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猿飛臉色難看,“趕快搜尋倖存者!”卯月夕顏發現了昏倒在地的佐助,報告給了火影。猿飛道,“馬上送去醫療班。”卡卡西檢查完畢後,“其他人都遇害了。”猿飛道,“回收全部的遺體。聽好了,是全部!房間裡面的也別漏了。”

卡卡西非常震驚,“這是什麼人乾的?竟然能輕易殺死擁有寫輪眼的宇智波衆忍者!”大和也覺得不可思議,這些死去的人中可是有相當數量的上忍。團藏處理完警備隊的屍體後,來到了這裡,“是宇智波鼬乾的!鼬對他的族人充滿了厭惡和憎恨,所以殺害了宇智波止水並奪走了他的眼睛,引發了宇智波同胞的紛爭。並且最終……釀成了這般慘劇。”卡卡西一愣,“鼬嗎?怎麼會……”

當三代帶着部下趕往宇智波地區時他們看到的卻是滿地的屍體,除了佐助之外宇智波一族無人倖免,而造成這慘劇之夜的便是宇智波鼬。

猿飛催促,“別磨蹭,快乾活!”暗部們都離去了。團藏道,“這樣一切都解決了。”猿飛忍無可忍,“解決了什麼?這像一根粗大的骨頭刺入了我們的喉嚨。你難道不明白嗎?沒有宇智波的寫輪眼,我們木葉的防務會變得很脆弱。”團藏不以爲意,“一根小骨頭而已。”猿飛道,“團藏,我不能再對你的獨斷專行視如無睹了,從現在起解除你火影輔佐一職。”團藏辯解,“可是猿飛,我……”

猿飛道,“如果說是爲了村子,可宇智波一族也是村子的成員。另外解散你手下的根部!很快我會正式決定對你的處置,在此之前,罰你禁閉!”團藏雖然生氣,但沒辦法,畢竟猿飛纔是火影。團藏也並非一無所獲,他得到了相當數量的寫輪眼。團藏向回走,兩個根部忍者來報告,“團藏大人,遺體數量不對。”團藏一愣,“什麼?”根部忍者道,“有一些屍體莫名其妙地不見了。”

團藏有些疑惑,“除了我,還有別人收集寫輪眼嗎?”猛然他發現旁邊那個根部忍者的眼睛竟然是寫輪眼,那人是鼬,“我全看到了,並且今後也會繼續看着!”另一個根部忍者已經中了鼬的幻術,一動不動。團藏咬牙,不敢輕舉妄動。鼬的眼睛變成了大風車的萬花筒形狀,“只要你敢對佐助下手,我就把村子的機密全部泄露給別的國家,還有你做的這些事情。”然後鼬變成烏鴉消失了,是鴉分身。團藏大罵混蛋,卻對鼬的威脅毫無辦法。

卡卡西等人收集完宇智波一族的遺體,佈滿了長長的街道。大和道,“如果說這是宇智波鼬的憎恨,他恨得也太深了!”夕顏道,“倖存者只有一個人。”卡卡西下令,“把屍體都搬出去吧!”部下們答應。卡卡西道,“雖然說是暗部,但這任務也太殘酷了!”那天的夜晚是滿月,月光訴說着宇智波的悲劇。

宇智波家出事後,晶臧和鳴人都發現佐助變得更加沉默了,連以往臉上的高傲都變成了冷傲。鳴人道,“這傢伙怎麼了?”晶臧道,“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這時有幾個孩子向鳴人和晶臧挑釁,兩人的注意力被轉移走了。佐助獨自坐在地上發呆。

學校樓上某個房間,阿凱與阿斯瑪談話,阿斯瑪道,“聽說宇智波一族被趕盡殺絕了。”阿凱道,“沒有趕盡殺絕,據說還留下一個孩子。”阿斯瑪道,“這不一樣嗎?宇智波全族被滅,兇手只有一個人。”

暗部,大和與卡卡西翻看叛忍通緝手冊。大和道,“真沒想到會有把宇智波鼬列爲通緝犯的一天,而且一下子就是s級。畢竟他殺害了那麼多同胞。怎麼了,前輩?”卡卡西道,“也就是說,到頭來,我對他還是一無所知啊!對他完全不瞭解。”大和道,“聽說宇智波地區要被拆除一部分。畢竟那裡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保持原樣的話,誰還敢靠近啊!”

聽說宇智波區要拆除改造,卡卡西就來到帶土的故宅,“帶土,在那以後……我究竟做了些什麼啊?我真是一無是處,沒有保護好琳,也沒有保護好你的族人,現在連你的故居都……”

晚上,三代火影單獨接見了宇智波鼬。猿飛道,“你來這裡,是有話對我說吧?我把其他人都支開了。”鼬道,“讓你費心了!”猿飛道,“首先我得感謝你,這樣一來木葉避免了內戰,村子守住了和平。但我一直覺得很遺憾,因爲實在沒能找到其他辦法。”鼬道,“非常抱歉!”猿飛道,“該道歉的是我。我想如果是水門和金宇在,也許就不會弄到這一步。從今往後,木葉不得不視你爲殺害全族的叛逃忍者。你會被通緝,對你的抓捕不論生死。今後你打算怎麼辦?”

鼬道,“我藉助一個自稱是曉的組織的力量,我決定留在那人身邊,防止他違背誓言。”猿飛道,“也就是說,你要加入曉嗎?”鼬道,“爲了保護佐助的生命,能否請三代也給我一個承諾呢?”猿飛道,“你的弟弟將繼續維持現狀,與其他孩子一樣上學,成長爲木葉的忍者。宇智波家留下的財產都由他繼承,我可以保證他生活無憂。可他對你的仇恨,我真的無能爲力了。”

鼬道,“我做好了揹負這些憎恨的心理準備。”猿飛道,“走吧!包圍村子的結界術式不會改變,擔心佐助的話,可以隨時潛回來看看,記住別讓其他人發現。”鼬感動,“謝謝三代目!很遺憾,宇智波的人們理解不了你這番好意。”猿飛道,“哪裡,是我太天真了,所以引發了這場悲劇。”

宇智波事變後,猿飛臨時解散了團藏的根部,將其整編入直轄暗部,把更多的人員調到其他崗位上。小春建議成立新的警務部隊,可是沒有了宇智波一族,警務部隊只好廣招人才。門炎認爲這樣一來新的警備隊的戰鬥力肯定會大幅度下降。猿飛道,“爲了村子的將來,必須適材適所才行。”

——————數年後——————

又過了數年後,三代火影召見卡卡西,“你進入暗部多少年了?”卡卡西道,“我從四代那時進入暗部,屈指算來,已經有十年了。”猿飛道,“原本是爲了讓你抹去心中的黑暗,水門纔將你調入暗部,爲的是把你放在他身邊。”卡卡西道,“這我明白。”

——————卡卡西的下忍考覈——————

當琳、卡卡西與指導老師水門匯合後,帶土才姍姍來遲。卡卡西譏諷,“帶土,動作真慢啊!”水門笑道,“終於來了,你就是帶土嗎?”琳笑道,“等你好久了呢!”帶土戴着護目鏡大口喘氣,“終於趕上了!”卡卡西冷哼,“遲到好久了!”水門打圓場,“他們都做完自我介紹了,就差你了。”帶土一副臭屁的樣子,“我是將來要成爲火影的……宇智波帶土!所以呢,刻我火影巖的時候,我的標誌性風鏡,還有寫輪眼可千萬不能漏掉啊!我要帶着它們傲視羣雄!讓其他村子在我的火影巖寫輪眼的怒視下,嚇得膽戰心驚,不敢輕舉妄動!”

卡卡西捂住額頭,“笨蛋,這些要求等你當上火影或者開啓寫輪眼後再提吧!況且,你帶着風鏡,怎麼刻寫輪眼啊!”帶土惱羞成怒,“刻在風鏡上面不就行了?”琳莞爾,“那樣看起來,就好像眼珠子彈出來似得。”帶土腦海浮現自己滑稽的雕像,當場菜了。水門露出溫和笑容,“總而言之,很高興收到了和我擁有相同夢想的部下。我叫波風水門,從今天起就是你的上司了。多多關照!”帶土高興地伸出大拇指。

水門很滿意,“總之,咱們4個先開始第一次演習吧!”琳大聲答應。水門站在前面,卡卡西3人站成一排。水門道,“演習的目的是看你們的團隊合作……”卡卡西與帶土互相瞄了一眼,頭上都滴漏汗珠。

水門取出兩個鈴鐺,“只要從我手中搶走這兩個鈴鐺演習就算結束,很簡單吧!”卡卡西道,“只有兩個鈴鐺,意味着……”水門笑道,“沒錯。”琳也明白了,帶土還一頭霧水,“什麼意思?”卡卡西大罵蠢豬,“三個人裡會有一個人不及格!”帶土大叫起來。

水門笑道,“真聰明!好吧,開始了!”其實這個時候的卡卡西壓根就沒想過什麼團隊合作,而且水門似乎也沒有意識到這點。演習當中,卡卡西佯裝與帶土、琳進行團隊合作,巧妙地利用了兩個同伴。從一開始,數次搶奪失敗後,卡卡西就明白了水門的級數高出他們這些下忍太多,用正常的方法是無論如何也搶不到鈴鐺的,靠一個人根本不能達成目的。帶土和琳也陷入了同樣的困境,他們根本摸不到水門的衣角,水門彷彿永遠站在那裡不動一樣。

卡卡西發現水門會根據對手來調整放水的程度,水門與帶土、琳交手的時候相較於卡卡西交手的時候,明顯放水的手法不一樣。卡卡西是天才,實力遠超過同班的帶土與琳,所以水門才採取了這樣的戰術。卡卡西思索,“這樣下去,百分百搶不到鈴鐺。爲了完成任務……帶土、琳,用學校裡學的第一個陣型!”帶土撇嘴,“哈?”琳道,“但我不認爲那麼簡單的陣型,能對水門老師奏效。”

卡卡西道,“聽我的!”琳道,“總得試試,對吧!”帶土只好同意,“總比什麼都不做強。你的計劃,我參加了!”水門露出嘉許的神色,鼓勵三人行動。三人圍着水門繞圈子跑動,卡卡西在等待水門露出破綻的那一刻,“只要利用他們兩個當誘餌,就能製造機會攻擊那個破綻。”

在演習結束後,水門就讓3人全部通過了考覈。卡卡西、帶土、野原琳三人累得如同死狗,坐在地上喘氣,汗水打溼了全身。當時水門的考覈也是相當嚴格的。水門道,“就像這樣,繼續加強團隊協作。”琳和帶土一起應諾。卡卡西只是低頭看了看手中的一個鈴鐺,後怕不已。如果當時水門判斷卡卡西缺乏團隊協作素養,被排除的人就是卡卡西了。

——————————卡卡西的下忍考覈故事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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